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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没有秘密吗?你肯定有秘密。”他不为所动:“是吗。翻身,换另一边。”我把另一只手递给他,摸着自己鼓鼓的肚皮,姬宣擦着我每一根手指,他做这些琐碎事时依旧不急不躁,和平日看书写字时的神色如出一辙,渐渐地,我也跟着平静下来,只是呆呆看着他的侧脸出神。“殿下。”我问他,“你有多大把握?”姬宣擦完我的两条手,他把帕子丢回盆中,手臂揽起我,替我调整好睡姿后就扯过被子,团团盖我身上。他掖着被角:“你指的是?”我注视着他:“你明白我的意思。”“……闻人。”姬宣收回手,他坐在矮凳上,正如任何只绽放在悬崖上的幽兰一般旁若无人,一般出尘夺目,他安静地说,“我有告诉过你吗,我只是个粗人。”“什么?”“没有志向,心气也不高,活一天算一天,在这世上呆着只是混日子而已。”他随意地说,“我可能确实不适合出生在帝王之家,像你一样,当个山贼也许更痛快。”他说这些话时眼里没有我,仿佛在自言自语,但很快又笑着看向我:“我差点忘了,你也不是生下来就当了山贼,不得已才走的这条路——你过得比我艰难多了。”说着,姬宣摸了摸我的眉心,那种温柔的触感叫人眷恋,他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对待着:“你也是有万般不得已啊。”“……我的事暂且不提,殿下,现在情况紧急,你若不争,往后想要翻盘就难了。”我试图直起身,“景瑜已经说了,太子集齐十腹之子,离长生不老药只差一味赤胆忠心,若让他全部拿到手……”“就算如此,难道他会把制成的药献给父皇吗?”姬宣无声地微笑,“太子早已成为事实上的皇帝了,闻人,迟迟未登基的原因是他下毒囚禁父皇,失去了绪家的拥护,又忌惮我手里的兵权……长生不老药对太子而言只是锦上添花。大局早定。”我傻了,紧接着激动地叫起来:“下毒?圣上病重竟然是因为太子动了手脚?可这样的消息必定死死封锁,太子怎么会让殿下你知晓?”还好这里是姬宣的地盘,不然这几嗓子嚷出去,我都见不着第二天的太阳。姬宣收敛了笑,他定定凝视着我,那种姿态像在等待着什么,而我头痛欲裂,思维却拨云见日般清明起来:“——是袁无功。”“你跟他早就达成了同盟,大约之前将他赶出府,也只是为了麻痹太子掩人耳目,你不便窥探的宫闱内幕,全都经由他传递出来,毕竟……谁能彻底防备大夫呢?”一口气说完后,我陷入了沉默,姬宣既不承认也不否定,眼睫微微颤抖着,双颊仅有的血色也褪去了。他终于不再看我。良久,我奇怪而短促地笑了:“我还以为你赶他是因为——”又用力咬住舌尖,及时打住话头,我闭着眼揉眉心,说,“殿下既然掌握到了这一步,那对赤胆忠心的下落,想必心里也有数了吧?”“嗯。”“您打算如何处置小秋?”
姬宣彻底扭过头,语气倒还很稳:“我不打算如何处置他,只要他别乱来,我保他安稳离京。”“什么叫乱来,小秋现在日日和太子的侍女见面,这在殿下眼中算乱来吗?”我的语气不自觉变得尖锐,姬宣收紧搁在膝头的手,他口吻压抑地道:“我刚才已经告诉过你,赤胆忠心,长生不老药,都不会影响大局——”“所以小秋的生死,也无关紧要?”听了这充满戾气的质问,姬宣沉默片刻,叹道:“你这只是在胡搅蛮缠。”我简直是用生生吞下心头血的毅力,才忍下了一句逼到喉头的脏话,我随意地笑了笑:“对不起,我喝多了失态,殿下见谅。”“我知道你一直盯着谢澄,有你保护,谢澄那边出不了大错。”他此刻的脾气好得惊人,并不把我的冒犯放在心上,姬宣缓缓道,“我也不希望太子手里握有长生不老药,不管是真是假,这种东西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它只会引来无尽的纷争。”他这句话仿佛是在暗示,他没那个打算把谢澄的性命交给太子,我稍微放下心,又觉得不可理喻:“殿下方才还说,自己心气不高没有志向,可殿下的所作所为,不像是无意于皇位的人该有的。”“我确实无意于皇位。”这话在我耳中听着有说不出的讽刺,很有种富二代创业不成就只能回家继承亿万财产,却还要和乞讨的穷人哭梦想没能实现的魔幻感。不当场讥笑为难他是我最后的忍耐,酒意一波波冲击着太阳穴,在激我爆发,情绪化的当下说什么都没意义,我不想再谈下去,翻过身背对着他,平静地说:“劳烦殿下照顾了,夜已深,您也早些歇息吧。”“那天你来书房找我。”姬宣在我身后,那轻声诉说的语气像在试图跟我辩白:“那时我就告诉你了,我是基于我的立场做的这个决定。”“是啊,您没有隐瞒,是我自己想太多,丢了大人。”事实也确实如此,姬宣并没有欺骗我,只是我一厢情愿,把事情往有利于自己的方向理解了而已。譬如擅自觉得他把我当朋友,为了我这个朋友而对袁无功发火。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这么一想,我对姬宣发的这些火,就很没道理了起来,姬宣也是,都被这样阴阳怪气了,他为何不像对待袁无功一样,让我滚出去呢。“闻人。”他似乎很疲惫,说话有气无力地,低哑道,“那你的立场又是什么?”我说:“非得讲出来不可吗?”他没回答,我还想借着这口气再刁难几句,话到嘴边又叹了口气,到底是尊贵的客户兼皇子,我有几个资格这般放肆,便将所有情绪全部咽下肚,好好体会了一番胃里翻江倒海的滋味。我心平气和地说:“别想多了,殿下,我只是跟着谢澄来这里,等事情结束了,我自然也会离开,无论我是什么立场,都不会影响到您,就放……一万个心好了。”这夜折腾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了,只是第二天扶着酒醉后疼痛不已的脑袋起身一看,姬宣已经离开了。我重重倒回枕头上,拿手臂遮着眼睛,在窗外照进来的阳光中长叹了口气。看来我这人酒品不大行,又哭又闹也便罢了,但昨夜的事,得向姬宣道歉才行。姬宣并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就像他说的那样,一切都是立场问题,在这个时间点他肯冒着被太子怀疑的风险收留我与谢澄,就已经是不易,而我非但不为他的体贴心怀感激,还向他发泄自己的情绪,这说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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