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衫领口稍稍扯开,在脸边扇了两下风,绪陵刚想开口说什么,又顿住,奇怪地问我:“你脸怎么这么红?”脸怎么这么红,非常好的问题。因为某位没有下限的神医,不顾我气血两虚的身体,大大方方给我下了迷情药。感情他这药还是有延时性的,见效未免太慢了些。我攥着拳头抵在唇边虚咳两声,压下喉底突如其来的燥热,平静道:“没什么,不用管——那景瑜呢,既然你之前说他是为太子所迫,那你现在是打算把他带走吗?我建议不要,太子会忌惮宣殿下,不会轻易对他府上人出手,你如果轻易将他带出去,怕反会误了他的性命。”绪陵:“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还想再把他放你这儿多……不是我说,你真没问题吗?你这状态不对劲啊!你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神智渐渐开始变得混沌,即便想就着话题继续聊下去,也实在难以为继,我暗叫不好,撑着墙站起来,忍着天旋地转之感,指甲一把狠狠掐进掌心,我面上朝他笑道:“没问题,这样吧,景瑜就暂时留在宣殿下这里,我会替你照顾着,至于其他的事,咱们下次再说。”药物作用下,虚软无力的四肢无法撑起沉重的身躯,我竟有些站不稳,控制不住往下滑,绪陵反应极快,忙撑起我,握着我的手臂,将我架起,一碰到我他便惊讶地嚷嚷开:“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啊。”我闭了闭眼,勉力道,“不好意思,麻烦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去,我好像有点,有点走不动了……”到底是将军,他身体比我强健太多,扶着我走了几步,嫌姿势不方便,干脆一把将我背起,我趴在他肩膀上,能感受到胸膛下肌肉流畅起伏耸动,寸寸皆隐藏着习武之人的爆发力,即使是眼下这么尴尬狼狈的时候,我也心生嫉妒,恨不得拽着命运之神的领子,质问对方给剧本的时候能不能讲点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绪陵攥着我的手腕,又把我往肩上颠了颠:“什么情况啊你,被人下药了吗?”“……就是被下药了……”“操????”绪陵吓了一跳,当场走不动了,“那我现在是给你找几个姑娘来还是怎么??”国家公务员公然嫖娼这说得过去吗,我没好气地往他头上一推:“洗个冷水澡就好。”跟他说话间,绪陵就把我送到了房门口,他把我放下,挠着头急着要去找冷水,没料到一个转身,管家神出鬼没,就阴恻恻站在他身后,几乎是紧贴着他,骇得娇弱脆弱柔弱的绪陵差点没炸出一声尖叫。管家皮笑肉不笑:“绪将军还有什么事吗?”绪陵支支吾吾说不出究竟,在他身后,我倒在床上,喘息越发急促,已是强弩之末,我强撑着道:“是我留他说话……绪将军,今日就不送了,慢走。”“可是……”管家探出头,语气带了焦虑:“小公子?小公子身体不舒服吗?”全身都在发热,皮肤滚烫不可思议,身体的变化剧烈得让人无法忽视,我深深呼吸,咬着舌尖,将所有荒唐淫乱的念头一一收拢粉碎,任由下体半勃,我手扣着床板,语调竭力维持平稳:“没有,石老,您帮忙送送将军,闻人就失礼了。”管家还想再问,绪陵却斩钉截铁道:“好吧,那我改日再来打扰,你好好休息。”我感谢他的体贴,门被关上,脚步声离我远去,等到彻底听不见后,我按耐不住,把脸埋进被褥,咬着牙闷着声音,发出断断续续,压抑的呻吟。我真是高估了袁无功的人品,这家伙就没有人品两个字可言!
我紧紧闭上眼睛,心脏起搏到疼痛的地步,只觉巨大的情潮被禁锢在四肢百骸,一个不小心就会冲破束缚,身体成了布满裂纹的容器,随时就要在这样霸道的药力下,自己走上毁灭的道路。理智摇摇欲坠,迟钝的味蕾尝到满嘴的血腥,迟疑许久后,到底将手伸进被褥,额头抵着冰冷的墙壁,我在床角蜷成一团,在窗外皎皎明月照映下,隐忍地自渎起来。附身在这具躯体上,除非生理需求忍无可忍,我很少做出这样的举动——毕竟鸠占鹊巢,不好太过失礼,眼下却是硬生生被逼到了这一步,如果不是考虑到袁无功是天选之人,我真……真他妈想把他吊起来打一顿!我自己也该打,我大意了。我不该给予他任何信任。真是天道好轮回,当初谢澄在我黑风岭吃多了鹿鞭,也遇上了相同的情况,如今报应就到了我自己身上。嘴里呼出一口炙热气流,我满脑门青筋,一拳重重捶在床上,难受得想要拿头撞墙,这般情急手上也越发用力,却因缺乏经验,始终出不来,只是涨热着在掌心跳动,我眼前一片血红,失去视力的同时,我狠下心,伸手掐住了自己的脖子,打算把自己活生生掐晕过去。至于这种情况下,比起掐晕,恐怕直接掐死的可能性更高,这就超出我的考虑范围了。窒息,情欲,种种感受纷沓而来将我淹没,恍惚中,不合时宜,我想起了许多往事。是了,很久以前,在我还不是闻人钟时,我躺在充满消毒水味道的病床上,戴着呼吸罩,全身插满管子,在一个个被医生宣判死刑的夜晚里,熬过了所有无人分担的折磨。我并非为了我自己而活,我有一对太爱哭泣的父母。好日子过太久,我都忘了,忍受是我的必修课。如今只当温故知新。我颤抖着笑了笑,慢慢松开手,不再想着释放解脱,只紧紧抱住了自己,靠在墙边,数着剧烈的心跳,数着混乱的呼吸,耐心等待太阳升起。不知道在黑暗里熬了多久,甚至说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唯一真实的只有压抑本身,身体与神智早就被欲望的火焰彻底烧融,搅合成一团不知所谓的污泥,勉强塑成人形的模样。我听见有人在痛苦喘息,沙哑难耐,我听了很久,都替对方心焦起来,希望有谁大发慈悲能来帮帮他,把他从折磨里救出来,如果没有人干得了这样的事情就由我来做,我稍微休息一下,马上就会去找他,可又后知后觉意识到,我就是他。绪陵前世今生都是绪陵,至少在此刻,我就是闻人钟。“……呀,看着好难受,要不要喝水呢?”我喉咙干得冒烟,除了呻吟说不出其他的话,很快就被人扶了起来,水杯送到嘴边,我急不可耐,大口大口喝着,许多水珠沿着下颔滚下去,打湿了被褥衣衫,也全顾不上。于是这狼狈的姿态理所应当叫人嘲笑了。我觉得这个轻慢的笑声很熟悉,但我想不起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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