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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淮兵听到之后,愣了两秒,身后泛起凉意,他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今晚无论他怎么引,沈毅清就是不接他的话茬,原来沈毅清是因为这事,怪不得魏庆磊一直压着不放人,这些都是是沈毅清的意思,他的表姨夫动的是沈毅清的人。
史淮兵想给沈毅清倒满酒,“沈哥,这不是改过自新了就能有机会从头再来嘛。”
沈毅清挡住了酒杯,“他没机会了,淮兵,没用。”
认识沈毅清的人都知道沈毅清的性子,说一不二,杀伐果断,在他这不行就是不行,根本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
史淮兵担心黄了自己的项目,他搓着双手,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面上有一块胎记,“我回去劝劝我爸。”
沈毅清微微勾唇,拍了拍他的肩膀,“嗯,别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你我都是生意人,最看重利益。”
史淮兵看着满桌的杯盘狼藉,咽了咽口水,沈毅清在警告他。
沈毅清直接回了家,江绾禾还坐在沙发上,也没开灯就这么坐着,沈毅清把车钥匙放在门口,开了玄关处的灯,“怎么还没睡。”
江绾禾背对着他,良久说:“沈毅清,要不然和解吧。”
沈毅清坐在沙发上,转过她的身子,“在家里想什么了,说来我听听,怎么就想到和解了。”
“没事,我就觉得我人也没受伤,他们……”
“还没受伤呢,给我小媳妇儿整的眼底出血,细皮嫩肉的我都舍不得使劲儿亲,这些账我还没跟他们一一算呢。”沈毅清搂过她亲了一口。
江绾禾避重就轻,“谁是你媳妇儿。”
“受欺负了就没有咽下这口气的道理,你要觉得我是窝囊废给你撑不了腰,那就算了,唉。”沈毅清假意要走。
江绾禾拉住沈毅清的胳膊,“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甭管了,安心睡觉。”
沈毅清第二天一大早被喊回了家,沈丛深就跟尊大佛似得坐在书房。
沈毅清一进门,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爸。”
沈丛深穿着中山装,整个人正气凛然,“冲冠一怒为红颜啊。”
沈毅清跨进去,坐在会客厅,“您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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