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易徵最近,嗯哼……有点奇怪……”舒悦瑾大汗淋漓地靠在床上,身上的秦渐洲向身体里继续推进,荡起湿润之地的层层涟漪,她吐出一口气。
肉棒持续不断地进出着,他找到她的唇,在高潮的颤抖中用舌交缠,用力再顶,榨出她的呻吟。
“怎么?”
从宴会回来以后,他就变得莫名冷淡,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
舒悦瑾几次抱着熊敲门,他都反锁着,不准她进去。
“不知道啊。”她的声音在吻声中含糊不清,乳团于秦渐洲手心滚动,弯曲的指头来回逗弄挺立的红珠,刺激着淫水阵阵往身下涌,四肢软透了。
“你又招他了?”秦渐洲回忆起那日裴易徵看到他与舒悦瑾站在一起的眼神,“该不会是因为我。”
舒悦瑾难耐地夹紧双腿,促使他再用力地多捣几下,臀肉漾着暧昧的波浪,水花像被压出的果汁,从蜜桃里绷溅着。他轻轻一抬鼻梁上的眼镜,躬身含住奶尖。
用力咂弄。
她搂住他的脖子,放任自己进入欲望的陷阱,脖颈延伸,眼里呈现出愉悦的失神,松懈间让他再深入一寸。
脚趾抓紧,她呜咽着。
“应该不是,搞不清楚。”舒悦瑾说,脑海里本来就混乱,分析不出那么多原因,“唔……用力。”
秦渐洲遵从她的要求,挺腰再向甬道深处猛烈地凿几下,整张床在他们的纠葛中摇晃,从眼角到下巴,她的肌肤瑰色成片,抖入水中的红墨般渲染。
保持这样的姿势有几分无趣,舒悦瑾轻咬他的肩头,将汗抹到他身上:“让我在上面。”
秦渐洲应一声,阳具肿胀得青筋纵横,从里面拔出。她翻身跨坐到他的腰上,小屄对准顶端,被龟头扩开,容纳至深。她的身体向前倾倒,伏于他的身体继续摆臀。
十指嵌入大腿,辅助穴腔吞咽。
她身上有股懒散劲,哪怕到上面也不肯太主动,还需他不断向上顶弄。汹涌的爱液顺着引力向下流淌,将连接的皮肤如胶水般粘到一起,秦渐洲的呵声同样不轻。
“难道是因为冉回舟?”秦渐洲问。
“更不应该吧……”舒悦瑾也觉得不是,被他掰开十指,相扣着。
床单以重迭的两人为中心拧出漩涡一样的褶皱,他们的起始发生在对面的桌子上,东西倒了一地,还有她喷出的水迹。转移到这里时,她已然颤抖双腿。
纵使声音发嗲,四肢酸软,小穴却一直极有力气,死死地咬紧他。
哪怕有丰富的淫液做润滑,肉棒每分移动都依旧举步维艰。
吸盘似的穴腔吮着柱身,他被极致的快感催得大脑皮层像电流闪过一样发麻,终是忍不住投降。
感觉身下的攻势渐露疲态,舒悦瑾猜到秦渐洲大概射了,抬臀将仍残余兴奋的肉棒放出来,等他处理完,迅速恢复状态,再抵肉口。
舒悦瑾舔着他的唇瓣,微眯双眸,迫不及待地重新坐下去:“哼——舒服。”
在他身上继续摇晃,舒悦瑾撑起身体,分开双腿让他看清肏弄小穴的景象,将兴奋喷涌的水花甩到他的小腹。
软绵绵的奶团一颠一颠的,她轻轻撩动头发,整个人显出令人失魂的媚态。
秦渐洲单手扶住她的腰,眸色同样暗沉:“再快点?”
“嗯。”她点头,拽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尾音迤长,“要。”
秦渐洲扣住她的臀瓣,继续加快。
狂风骤雨般的节奏让她像破碎的船只在他身上颠簸,兴奋的身体呈现淡淡虾粉色,舒悦瑾双瞳涣散,又一次奔向高潮。
她的身体仍颤,疲态毕露,在他胸口趴着休息。秦渐洲抬腿退出,帮她挑开碍事的湿发。
唇舌又被他逮住,松懈中猫似的互相舔舐。
“说起来,你最近和冉回舟的进度怎么样了?”他都差点忘了关心这件事。
舒悦瑾从他身上下来,一缕头发还在他手里把玩。像是为了礼尚往来,她伸手到他略有放松的胯间,继续将那玩意儿挑在手心里摆弄。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