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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见江从鱼一回来就问这个,心里一咯噔。他拿不准楼远钧是怎么个想法,恐自己私下提醒反误了事,只好笑着哄江从鱼:“你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平日里肯定有不少事要忙,如何能见天儿来找你。你若是想念得紧,或者有什么事想说与他听,写封信打发人送去就是了。”江从鱼听林伯这么一说,也觉有理。他把自己已经劝动郗直讲的事写进信里,再不假思索地写了一番自己如何如何想念的甜言蜜语,一面写一面想着上次相聚时的情景,言辞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待到写完了,江从鱼不知怎地又有些郁闷起来。林伯亲自给他端了甜汤过来,见他怏怏不乐,忙问他有何苦恼。江从鱼道:“既有人能给他送信去,为什么我不能亲自去送?”比起在家里枯等楼师兄的回信,他还是更想直接去见对方。林伯只能好言哄道:“这如何能一样,信这东西不管对方在不在那儿,只要送到了他就有机会见到。倘若你亲自去了人家又不在,或者人家正招待别的客人,你贸然登门岂不是尴尬?他不比你,你这是在自己家,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他那边是有诸多不便的。”江从鱼一向听劝,林伯都这么说了,他也就按下了自个儿跑去找楼远钧的想法。听韩恕说韩统领许多幕僚都不住在家里,大多时候都要跟在军帐中出谋划策,去了韩家也是见不着人的。江从鱼只能把信交给林伯。林伯深知江从鱼能得皇帝青眼有莫大的好处,当即派信任的人把信送往宫中。……此时宫中正摆着家宴,为的是庆贺楼远钧生辰。楼远钧以太后刚故去不久为由不准备大办,还命人把省出来的宴饮资费归入常平仓,一来储备灾年所需,二来祈求今年能风调雨顺。这番举措自然赢得了朝臣的一致赞誉,是以两位国舅再提出办个家宴的时候没有人再反对,还给张罗得热热闹闹。楼远钧不怎么爱热闹,不过何家到底是他生母的血亲,他不至于一点体面都不给。既然家宴都已经办了,楼远钧便也出面听了听他们的祝贺。这次何家举家都进了宫,包括楼远钧的两位舅舅、三位姨母以及几家人的儿女。不管是谁上前说吉祥话,楼远钧都淡笑着给了赏赐,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亲近,也只字不提给他们加封的事。生了他的是他的生母,又不是何家其他人。他给何家的恩荣也足够他们享用一生的了,想要更多的话还是得他们拿出真本领来。就他们目前那连自家产业都能糟蹋光的办事能力,多给他们点钱物也就罢了,给他们入朝堂那不是把江山社稷当儿戏吗?正这么想着,楼远钧就瞧见了何子言。何大国舅生了六个女儿,才得了这么个儿子,平日里自然也是颇为看重的,只是他们家养育儿女时出了点岔子,女儿养得个个彪悍,儿子倒是有几分娇气了。江从鱼也觉察出了这一点,与他吵起来时便爱喊他一声“何娇娇”,损得很。意识到自己想到了谁,楼远钧不由轻轻摩挲自己食指上的玉戒,嘴里多问了一句:“在国子监待得怎么样?”别看何子言整天把楼远钧这个皇帝表哥挂在嘴边,实际上平时连单独和楼远钧说话的机会都没几次。这会儿听楼远钧主动问起自己在国子监的情况,何子言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忙说道:“国子监里很好,我,我交了许多朋友。”说到这里他还有些耳根发热,因为他觉得自己撒谎了,他的朋友并没有那么多。若是熟悉起来后便算是朋友的话,他在江从鱼的牵线搭桥下与本斋的人都算相熟了。可他总感觉要是没有江从鱼在,其中一些人不一定会喊他一起玩。楼远钧自然知晓是怎么回事,笑着勉励了何子言几句,给他赐了几套上好的文房四宝:“回去可以分给与你交好的朋友。”何子言受宠若惊地应了下来。家宴散场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何子言怀着激荡的心情跟在家里人身后往回走,却见一个侍者抱着叠书信迎面走来。对方与他们一行人撞上了,不免恭恭敬敬地朝他们躬身行礼。何子言好奇地多看了那叠书信一眼,也看不出都是谁给宫中写的信,只觉楼远钧每天都辛苦得很,连生辰当天都还有这么多事要处置。待到何家一行人踏着余晖出宫去,楼远钧也拿到了江从鱼给他写的信。也不知是谁自作主张把江从鱼的信摆在最前头,楼远钧想不注意到都难。能在宫中活下来的,个个都是人精。他什么都不必说,旁人就能把他的心思揣度个百八十回。楼远钧本想把信压到一边去,又觉得既然他对江从鱼都已经破了这么多例,哪里还需要遮掩什么?他拆开信一看,只觉那眉飞色舞的少年来到了自己眼前,句句都写得那么地意气飞扬。等后头诉说起对他的想念来,那小子又写得如饴似蜜,叫楼远钧疑心他到底给多少人写过这种玩意。谁会傻到被他这些不值钱的言语哄了去?楼远钧把信搁到一边,倚坐在御座之上随意翻看起其他人给自己的信函来。直至夜阑深静,楼远钧才屏退所有人入眠。他的睡眠算不得太好,细算下来这段时间睡得最沉的竟是与江从鱼同眠的那一晚。翌日天还没亮,楼远钧就醒了。休沐日官员无须上衙,楼远钧也不用听政,他望着外头蒙昧的天色出神了一会,起身换了身便服悄然出宫去。昨夜下了场雨,街道皆被润湿了,楼远钧走出一段路后转了个弯,去了禁军统领韩凛家。韩凛见了楼远钧有点儿意外,不过想到楼远钧在外人面前声称是他的幕僚,他便与楼远钧去了书房谈事情。
楼远钧就着边防问题和韩凛聊了半日,还在韩家用了午膳才回宫。这天韩恕与几个同窗约好去江从鱼家一起练习骑射。见到了江从鱼,韩恕便与他说起今天远远见到楼远钧的事。得知楼远钧与韩统领似乎有紧要事宜要商量,江从鱼便不再惦记着了,快快活活地与韩恕他们在自家校场上肆意驰骋。到傍晚,江从鱼还与众同窗一起自己下厨房做吃的。做得好吃不好吃不要紧,主要是想热热闹闹地玩耍。吃饱喝足,他们便一起回国子监去了,省得第二天起晚了迟到。江从鱼的降等处罚就是血淋淋的教训啊!才入学不久就沦为反面教材的江从鱼:“……”众人嬉闹着回到国子监,江从鱼随意地往自己床铺上一躺,摸出份邸报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这时何子言和袁骞也回来了,何子言面上还有些别扭。江从鱼笑吟吟地打招呼:“你们今天玩得怎么样?”何子言哪有出去玩,都在家里温书。袁骞也没有,他休沐日基本都在家习射,前头跟江从鱼出城去才是意外。现在抚恤的事他兄长接手了,据说要跟人联合起来秉明朝廷清查此事,剩下已经没他们什么事了。何子言才不会承认自己很少和朋友一起玩,哼了一声,颇有些骄傲地说道:“我去给陛下祝寿了。”他说着还拿出份文房四宝塞给江从鱼,“这是陛下赏的,说是让我拿回来分给……同窗,给你一份。”江从鱼不知客气是何物,好奇地探过头一看,瞧见何子言手头还有好几套呢。他说道:“这些都是拿来分给我们的吗?”何子言抿了下唇才说道:“对的。”江从鱼笑道:“不如你都先留着,到月考看看谁考得好再当奖品分给大伙。考最好的几个给御砚,考次一等的几个给御笔或御墨,剩下的既然没考好,就只能匀他们几张御纸沾沾龙气了!”何子言没想到还能这么分,愣了一下。见江从鱼笑得灿烂无比,一脸“你看我出的主意妙不妙”的得意模样,何子言也莫名受了他感染,点头应道:“好!”江从鱼见他答应了,麻溜跑出去敲响了本斋的梆子,号召大伙到空地上集合。众人呼啦啦地从各自的斋舍里跑了出来。一看人齐了,江从鱼乐呵呵地把何子言推到前面,朗声宣布道:“何子言有重要的事情要说!”何子言:“……”这人怎么一点准备的时间都不给人留!何子言用眼神控诉江从鱼。江从鱼哈哈一笑,让他快说出好消息,大家都等着听呢。现在不多多锻炼即兴发挥的能力,以后哪里能应对好各种突发之事?都是自家同窗,接下来至少得朝夕相处个一年半载才会分开,有什么好害臊的!何子言无法,只得鼓足气说道:“陛下知道我在国子监时常得同窗照顾,所以特意给我赏赐了几套文房四宝。因着一人一份不够分,江从鱼建议我把笔墨纸砚给拆分开,等下次月考结果出来时按排名来分!”语毕,他才看向齐刷刷看着自己的同窗们,想知道大家都是什么反应。结果他一下子被众人的欢呼声给淹没了,连最为内敛的邹迎都喜笑颜开地学着别人凑上来要给他个熊抱。这么一喧哗,闹得连隔壁斋的人都忍不住跑来瞧瞧发生了什么事。郗直讲正倚在窗边看邸报,听到外面的动静后手微微一顿,转头看向落满夕阳的水面。他也刚到国子监赴任没几个月,前头他与学生相看两厌,他看不上学生,学生也看不上他。本以为这次入仕要不了多久又该回老家去,没想到竟遇上江从鱼这么个变数。天天看这小子瞎闹腾,日子倒是越过越有意思了。那头的江从鱼凑够了热闹,转头却见小九寻了过来。“小鱼哥,有你的信。”小九笑着露出两颗虎牙。江从鱼两眼一亮,给小九摸了个圆溜溜的银锞子当赏钱,说道:“谢啦。”小九家中人口众多,自己得攒钱为将来打算,也不和江从鱼客气,高高兴兴地收下了。江从鱼一看信上的字迹,也开心得不得了。他还以为楼师兄有正经事要忙,腾不出空给他回信来着,没想到这就收到楼师兄的信了!小九已经知趣地干活去了,江从鱼一屁股坐到旁边的石凳上拆开信看了起来。信上说的无非是近日忙碌,恐怕无暇来见他云云。虽然没瞧见半句想念的话,江从鱼却也已经心满意足。反正只要不是以后都见不着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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