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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嘴上沾了酒水,泛起莹润的水光,脸蛋也红扑扑的:“嗯,好。”正聊着,陈瘦石推门进来。两人连忙站起来,一个叫夫君,一个叫殿下。陈瘦石指着小八:“你这浑小子是不是皮痒了?这儿是我的洞房,你竟敢来跟新娘饮酒,回头叫柏凌抽你一顿!”小八连忙告饶:“殿下,殿下,属下错了,您饶恕我吧。今日大喜之日,不宜动怒,不宜动怒。”说罢,像兔子一样蹿了出去。陈瘦石笑弯了眼,走上来,轻轻拍拍杨榛的脸:“没规矩,该不该罚?”杨榛知道他惯用的惩罚手段是什么,脸皮厚了,不介意:“横竖您今晚是新郎,由您罚,我的夫君殿下。”陈瘦石哈哈大笑:“榛儿,你真可爱。”喝完合卺酒,垂下罗账,颠鸾倒凤。春宵一刻,值千金。喜事之后翌日。晏清宫。“儿臣偕榛儿向父皇请安。”陈瘦石知道杨榛抹不开面子,从他嘴里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妾”字,便干脆大包大揽,直接替他说了。姬泰冷哼一声:“石儿,你护犊子护得太过分了,你以为朕不知道杨小子心里那点小九九?既想遂了自己的意,又不愿守规矩,天下好事都被他占了!你说,是谁给他的胆子和自信?”杨榛内心一震,他忽然想起散宜洛的话:“没想到杨大人还有诸多顾忌,为了心爱之人,连个称呼都觉得委屈么?”曾经觉得陈瘦石太过刚直,可自己不也很固执么?为了男人的体面,死活不肯入乡随俗,去接受一些被当成女人的称呼。若是原来的杨榛,他会如何?他想起梦中的情形,心里隐隐有些酸痛——那少年,应该是可以为了陈瘦石放弃一切的吧?尊严,其实是自己的人格筑就,一个称呼就能毁了它么?对于内心强大的人来说,即便是屈辱也击不垮他。为了这些细枝末节,害陈瘦石受责备,自己于心何忍?想到这里,他豁然开朗了,得失之间,进退有度,这才是他杨榛应有的模样。他向姬泰叩首:“父皇,是臣妾失礼,臣妾知错。”说出来,才觉得并没有那么难。姬泰呆住了,心脏像被细细的电流击过,一阵刺痛。他怔怔地看着跪在面前的杨榛,少年白皙的面庞呈现出一派恬淡、冲和,没有屈辱、没有挣扎,而是全然的接受。他想起当年的陈敬亭,同样一身傲骨的人,若是他处于杨榛的位置,他会愿意妥协么?他觉得,答案是否定的。杨榛这孩子,真的与众不同。他身份卑微,却从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卑微来。相反,他聪明、大度、求上进,他努力去做一个配得上陈瘦石的人。事实证明,他的政绩确实不错,比一些尸位素餐的地方官员强过百倍。呆过之后,姬泰的嘴角微微扬起,他发现,自己内心原来挺喜欢这少年的。“起来吧,榛儿。”杨榛以为自己幻听了,陈瘦石面上不变,内心却禁不住狂喜。他悄悄捏了捏杨榛的手,杨榛才回魂过来:“谢父皇。”姬泰和颜悦色:“新婚之夜,你俩过得如何?”杨榛:“?”这是什么台词?陈瘦石含笑看看杨榛,几乎将“春风得意”四个字写在脸上:“回父皇,儿臣与榛儿如鱼得水,十分欢愉。”杨榛心道:这男人脸皮变厚了,还能再直白些么?姬泰微微颔首,表示满意:“榛儿,你家殿下为国事操劳,殚精竭虑,你这几日好好侍奉他。还有,公婆面前,也要多去尽孝。”杨榛又想,我在长洲县干得也不轻松啊。可他觉得姬泰这时候颇像民间父亲,便顺从地应了。陈瘦石道:“父皇,儿臣与榛儿已经成亲,住在宫里怕是不便,父皇能否允儿臣出宫居住?”姬泰眼里有瞬间的惆怅掠过,那张总是霸气、威严的脸,此刻显出几分黯淡的色彩。不过很快,他就恢复如常,淡淡道:“榛儿还在长洲县,一年难得回来几次,哪有不便?”陈瘦石只好作罢。姬泰又吩咐他们去宫里向皇后请安。陈瘦石与杨榛告辞出来,杨榛道:“夫君,既然陛下不允许你出宫去住,我想替柏凌与小八在长洲县办婚礼,届时你过来,好么?”陈瘦石道:“好,不过,不是‘你出宫’,是‘我们出宫’。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妻子,我们是一体的。”杨榛失笑,这人真是的,计较得那么细:“是,是我说错了。”晏清宫里,徐植无声地走到姬泰身边:“陛下,太医来了。”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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