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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不一会儿便得放在玫瑰枕下的长箫取来,拿给光嫔瞧。
光嫔将两把相同的箫摆在一块看后,原本嚣张的气势顿时蔫了。
“晓月,将咱们的箫收回来,这玉兔宫冷得像冰库,待久了让人浑身不舒服,咱们走!”她生气的对晓月说。
“是。”晓月赶紧收回自己的箫,跟着光嫔后头离开。
“哼,炫夸什么,装腔作势,这下丢脸了吧!”碧玉在她们走后笑说。
玫瑰无奈,“碧玉,你这是何必,唉!”她重重叹气。
“玫姊姊对不起,是我造次了。”知晓她不喜欢与人争,自己今日是太过了,碧玉这才知错的低头道歉。
“罢了,你也是为了我才得罪光嫔,只是以后别这样了,万一……唉,后宫世事难料,说不定她真的有机会成为王后,你还是为自己留些退路吧。”
玫瑰劝她。
“玫姊姊难道真对自己没信心,也许那王后的位置……”
“别说了,那位置不可能属于我,就算给我,我也不希罕!”她脸色一沉的说。
他珍借的箫不知有几把,光嫔有,不知还有多少人有,她倦:的苦笑,更加确定自己不愿意留下,不愿意再忍受那男人的谎言。
他说自己虽薄信,但能够专信,也许他真能专信,但那对象绝不是她,也许这个人之于他永远也不会有出现的一天,因为他是王者,从来不会去爱人,也不需要去爱人,他只要接受与被爱就可以了,他的人生没有“付出”两字。
“玫姊姊……”
“这箫帮我收回原处吧,以后不要再将它经易示人了。”她将箫交给碧玉,扭头向外走去,她需要透透气,不然她的眼泪会在碧玉面前掉下来。
“咳咳咳……”连着几口玫瑰都咳个不停,逼得她只能躺在床上休养。“咳咳咳……”
“玫姊姊,您怎么突然病了?这样咳下去,都要咳出血来了,可为什么太医开的药不仅一点效果也没有,甚至还每况愈下?”碧玉在一旁忧急的问。
“别担心,也许是这阵子春雨绵绵,湿气重才会如此,过几天身子习惯这气候就好了……咳咳……”她边说还边咳。其实她身子向来不错,从没因为季节变化而生什么病,可这次却莫名其妙病了,但不愿碧玉为自己多担心,她故意淡化自己的病情。
碧玉拍着她的前襟为她顺气。“是这样吗……要不,我去请王上过来一趟瞧瞧您,也许……”碧玉试探的问。
近来只要一提到王上,玫姊姊就变脸,可现在都病成这模样了,难道还不让王上知晓吗?而王上最后一次来玉兔宫也已经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
她果然脸色冷下。“不用找他了。”她语气淡得可以。那男人早知她病了,若要来,早来了,根本不用碧玉去请。
是他不想见到她……
“可是……”
“别说了,我睡一觉就好了,这事不用大惊小怪。”她翻过身去,不愿再多讲话。
碧玉见这样子,也只能叹气,替她掖好被子后先退出去。
但当夜里碧玉来喂她喝药时,惊觉她身子浓烫不已,吓得碧玉将药碗都打翻了。
玫瑰本来迷迷糊糊地睡着,却让碗破的声音给惊醒。“怎么……回事?”她才张口便发现嗓子哑了,喉咙像大烧一样疼痛极了。
“对不起,我不小心打破碗了,玫姊姊,您烧得厉害,我得去请太医过来才行!”碧玉慌张的告诉她。
她也觉得身子像要散了一般,确实很痛苦。“好……劳你……跑一趟了。”这次自己可能真的病得严重了,可不能再逞强。
“宝红,娘娘就交给称了,我去找太医过来。”碧玉对身后另一名宫女交代着。
这名宫女宝红就是光嫔第一次来玉兔宫闹事时,被狠狠拧了手臂的宫女,光嫔不喜欢宝红,动辄打骂她,最后还将她撵出闭月宫,而这回玉兔宫要人,黄德她送来。
“好,你速去速回。”宝红也被玫瑰的状况吓得焦急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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