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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找……信息素。
他记得白祁二次分化成alpha之后的信息素,是野性且蓬勃的草木味,攻击性很强,浓度天生比自己高不少。
这里说的“高”并非信息素强度或等级,只是一种浓淡程度的表现,信息素的一个分类标准就是天生的浓淡程度。
但对方没有。
可边奕寒真的忽然很想闻一下。
很无厘头,就像白祁之前很多次在标记后搂住他一样无厘头。
——因为如果白祁真的二次分化,边奕寒之后估计都会和他拉开距离,更不要说标记。
信息素等级越高的alpha,本性上的天然排斥就越严重,彼此信息素的互斥作用也会更加明显。
他们前世就是这种情况,连靠近对方的次数都少,更别提一切和信息素有关的事。
虽然是这样。
但现下,明知白祁还没二次分化、不可能有信息素,边奕寒却仍然越咬越深,易感期本就泛滥的信息素一波接着一波,全都毫不留情地灌入对方腺体。
精神力却还在缓慢又温柔地与之交缠,抚平对方脑域中一切不安。
克制不住的气喘声逐渐加重,直到连片刻都收敛不住,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气中。
很好、很满足。
这是边奕寒最直观也最原始的想法。
他厌恶计划之外的事,曾经以为白祁就是那个最大最关键的不稳定因素。
然而事实上,白祁在的时候,他会因熟悉和默契放松些许。
白祁在他这里,会有这样完全受控又任由摆布的姿态。
原本有些焦躁的情绪得到极大缓解,边奕寒感觉非常好,甚至可以说,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原来易感期还可以这么舒服。
他的目光首先聚焦在已经满是咬痕的腺体上,再慢慢扩大,扫视白祁后颈。
视野边缘,是对方通红的耳尖。
“……”
他好像总是耳朵红——边奕寒略微回想了下,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于是抬起原本按在他颈侧的手,面无表情地捏了捏对方耳垂。
“!!”
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白祁猛地弹了一下,上半身下意识往前躲。
然后被边奕寒拦着腰扯回来。
“嗯、等等……”
白祁又动了一下,大半鞋底还没点着地,就被从后面彻底固定。
没有箍很紧,却把所有余地都堵住。
“动什么。”冷冷淡淡的声音窜进耳朵里。
边奕寒说话的时候虽然没再咬他,唇瓣却仍然蹭在腺体上,齿尖随着音节变化摩擦敏感的皮肉,带起阵阵战栗。
白祁一时语塞,但边奕寒居然没有接着咬下去,反而还就着这种模式,一直用齿尖蹭他,就像百无聊赖间又找到了一种新玩法。
蹭的时候,之前捏他耳垂的那只手也没闲着,还变本加厉地继续捏上来。
“……”
就这么蹭了一会儿,白祁实在是痒得难受,忍不住抬手朝耳边伸去。
然后又果不其然被半路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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