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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久失修的木门被她轻轻推开,响起叹息般的声响,一股尘封的木头腐朽的气味扑鼻而来。
这里是修道院的惩戒室,用来惩罚犯错的修女,从这落满灰尘的模样可以看出,这里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启用了。
自永夜之战过后,棘罪公国天灾不断,大公伊莱莎愈发暴戾凶残,向公国子民索求无度,而血棘也因为大公的虚弱而收缩领地。
没有血棘的威慑,四境妖魔横行,修道院中的孩子们大多都在天灾中失去了亲人。
活着已经很不容易了,自然也不需要再做过多的忏悔和惩戒。
清冷的月华透过彩窗在忏悔室的地板上投射出五彩斑斓的剪影,象征着地母神的人类女性画像高挂在彩色玻璃窗上。
那慈祥的正在哺育婴孩的妇人面目笼罩在一片神秘而清幽的月光中。
芙蕾已经连续好些个夜里来到这里,那些纷乱而悖逆的思绪让她无法入睡,只有在这里,在这惩戒犯错之人的小黑屋里,她躁动的内心才能得以平静下来。
她在忏悔。
在修道院的修女中,芙蕾向来是最为用心修习的那个,因此得到了修女长的重视,为她开放了诸多典籍的阅读权限。
但看得越多,知道得越多,她的内心就越是迷茫。
伟大的地母神,真的需要她们的信仰吗?
答案当然是不需要。
神明就是神明,祂们遵循着更根本的法理,除此之外,再不依赖于外物。
并非神明需要凡人的信仰和侍奉,而是凡人需要神明的庇护与存在。
既然如此,那她们这些侍奉地母的修女,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神啊,宽恕我的罪孽吧……”
芙蕾伫立在黑暗中,看着那幅启示录中的画像,过了很久很久,才发出一声梦呓似的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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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人知晓,无人察觉到暗室内,年轻的修女多年以来的信仰正在动摇,这一切的导火索正是连年不断的天灾人祸。
启示录说,神爱世人。
倘若神真爱世人,又为何会放任祂的孩子们遭受苦难,分崩离析。
在芙蕾通读了诸多典籍,掌握了神性有关的诸多知识之后,她终于明白一个道理——神不需要世人。
祂们是世界的支柱,而像她们这样的凡人就寄生在从祂们指尖流逝的沙砾上。
“信仰的意义……”
迷茫的修女喃喃着,在又一夜漫长的忏悔后,她依然没能得到自己的答案。
芙蕾转身准备离去,临走前无意间瞥了一眼地母画像下方的圣坛,却一下子瞪大了双眼。
她看见了……在人间的神。
一袭垂落至脚踝的白袍将少年全身紧紧包裹,明明没有露出任何肌肤,但那被勾勒的曲线却让他更具诱惑。
他的侧脸沐浴在月光中,于是顷刻间这月光也变得黯淡,芙蕾说不出半句话,理智在这一刻消融在月光中。
芙蕾隐约觉得这是一位入侵者,但她又更愿意相信这是某位误入人间的神明。
在那禁欲的白袍下端,无数暗沉的荆棘纹路自下而上蔓延,那分明只是纹路,但在清冷的月光下,那些荆棘就像真正的活物一般,在白袍上蠕动着,将画中的少年牢牢缠绕。
那是行走的神,却又被荆棘束缚,那纤尘不染的雪白双足被那些狰狞的棘刺缠绕,让少年仿佛被囚禁的青鸟。
这真的是人吗?
这只能是神吧。
年轻的修女陷入了无限的恍惚和呆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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