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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木白说,实在没这个必要。
一个政权一个制度有它的保鲜期,如果制度本身的改革速度跟不上时代的发展速度,那就是到了淘汰的时候。
譬如他在看到越国降秦称臣,越国灭国的消息时,虽然有些唏嘘,但并没有对秦国生出怨怼之心就是因为这点。
因为越国的灭亡并非因为秦强军碾压,而是其内部出现了腐朽,可谓自取灭亡。
越人三弑其君的典故被留在了汗青之上,和李世民逼父杀兄一起,成了“留恶于后”的典范。
和李世民一样,开启越国杀亲继位的越王朱勾也是一代名主,在史书上,他的功绩和他那开启越国霸主地位的曾爷爷勾践齐名。
在其治下,越国国力强盛,一举从春秋末年的吊车尾成为了可四分天下而有之的中原最强诸侯之一,且其一改勾践立国之后所奉行的与国为善策略,攻击性十足,既有强军又有强权,风头自是无两。
而巧合的是,他留给后世的遗产也和李世民一样,兄弟阋墙、父子相杀、王室之间争权夺势,朝臣之间的挤眉弄眼贯穿了越国后半段整个历史。
其后越国内斗频频,屡次自爆,以至于这个以刀戈撑地站起的国家,最后是跪着递交降书的。
这样的国,何以不灭?
就如杜牧的《阿房宫赋》所书,灭六国者乃六国,非秦。
何况秦国平等相交平等征伐,又没玩那种平日臣服突然反咬一口的戏码,他对于自己母国的灭亡,纵然惋惜,却并无遗恨。
不过这件事倒是对另一个人有不同的意义。
那个人便是木白的爷爷,洪武帝朱元璋,木白也是后来才知道他爷爷对于继承这件事是有过诸多考虑的。
洪武帝在建国之初给王朝定立继承权就曾经在“择优录取”和“嫡长子继承制”之间犹豫徘徊过,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对自己的长子有什么意见,而是大明的情况和历史上的所有王朝都有一个巨大的不同。
大明,是有史以来,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一统集权王朝,尤其在废除丞相一职后,一国的所有权力和意志都掌握在帝王手中。
洪武帝开国之初的诸多举措均是为了避免大明和以前的王朝一样走了王和某某共治天下的道路,在如今的大明,只需要也只拥有一个声音。
那就是帝王的声音。
如果说以前的各大王朝还可以玩个名臣辅佐庸主的话,在洪武帝这里是绝对不允许的。
这也意味着,想要让大明的车轮稳步向前,大明必须要有一个永远睿智的领导人。
如果永远都是嫡长子继承制的话,能够做到这一点吗?
“当然不能。”洪武帝是天底下最不相信血缘力量的人,“如果血缘真的有那些书上说的那么神奇的话,要么我们家就是一辈子的摸金户,要么咱们八百年前就做了皇族。”
这位大明帝国的掌权人和孙子说这些话的时候姿态十分随意,他甚至还亲手给两个大孙子劈开了一个西瓜,祖孙三人齐齐蹲着吃瓜,汁水流了一地不说,脸上还沾着几粒瓜子。
当时,大明的太子殿下站在一边,任劳任怨得给老子和儿子拧手帕让他们擦脸,而这个家里的女主人,则点着蚊香坐在摇椅上,一边给在怀里玩累了睡着的小孙子扇风,一边含笑看着这一家子。
“血缘这玩意,没有半点屁用,人这东西,没有生来就是人才的,哪怕咱血统再优秀,没有经过磨砺,没有经过打压和考验,想要成才,没可能。”
洪武帝将嘴边的西瓜汁擦了擦,又顺手给大孙子末了两下脸,“那咱为啥还要搞嫡长子继承呢,因为这样最稳,爷爷我翻了不少史书,夏商开始这么多国家下来,灭在别人手里的没几个,全是自己把自己玩完的。”
“而把自己玩完的征兆,基本上就是王位继承权掌握在别人手里,你看看,秦朝,太监和丞相把人碰上去,汉朝,西北来的流氓头子决定谁做皇帝,之后随便翻翻历史,全都是这么回事,所以咱就把继承法给定下,写在这《大明律》里头,不是嫡长子就别想做皇帝。”
洪武帝还有些小骄傲:“有嫡立嫡,无嫡立长,没嫡也没长的就过继兄弟家的娃,你们看,这以后不就没这事了吗?”
“至于这嫡长子会不会当皇帝,朕呢,准备写一则组训,一步步教他。”洪武帝将帕子丢到水里,摸了摸下巴,“从怎么起床睡觉到怎么理政任人,都写在里头,只要他找我这么做就绝对不会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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