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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坐小孩那桌（第1页）

俗话说知女莫如母，闺女坐立不安、目光含情的样子吴大丫可是一直看在眼里。可有客人在自然不能说什么，许大茂起身告辞，二老便出门相送。秦淮茹坐着没动弹，她又想起了那间豪华漂亮的“天宫”，再看看家徒四壁的屋子。同样都在燕京，只隔了短短几十年，这区别就能这么大吗？既然想到那里自然免不了想起那番缠绵，小寡妇脸又红了。二老送完许大茂回来，吴大丫见闺女神态有异，心里就是咯噔一下，忙对秦长春道：“你赶紧打谷场帮忙去。”“你不去？”“我跟闺女说说体己话儿，一会就过去。”秦老大家跟老三家相反，他们家是吴大丫说了算；而秦长秋家是男强女弱，这也是一般农村家庭的常态。秦淮茹的母亲和秦京茹的母亲吴二丫是亲姐妹，为了跟其他的堂亲区分开，秦京茹才管秦淮茹叫表姐，是从母亲那边论的。也就是说秦淮茹和秦京茹是堂表合一，跟亲姐妹也差不了多少。秦淮茹见母亲回来便起身道：“我去看看棒梗他们。”“没事，村子里丢不了。闺女你坐下，妈跟你说说话儿。”“闺女啊，我瞧你最近气色好了很多，手上也宽裕了些，东旭那孩子命薄已经走了好几年了，你就没想过往前走一步？”秦淮茹苦笑道：“瞧您这话说的，不亏心哪？就我这样的，带着四张嘴，哪个都没法扔，我走得动吗我。”吴大丫叹了口气，这话以前也说过，它就是个死局，除非闺女舍得扔下一切，但那是不可能的。“你上次说小许挺照顾你的，把你从车间调到食堂，工资反而比以往高了，还有点外快，他真是全看京茹的面子？”秦淮茹多聪明的人啊，一听就知道母亲起了疑心，忙道：“那是自然，不然还能为啥？”“您也知道，当时要不是我把京茹带到轧钢厂看电影，他都不会认识京茹，也没有后面的事了，所以他拿我当媒人看。”吴大丫心知这事没那么简单，可又无法启齿，姐妹俩都看上一个男人，以为还是旧社会呢？万一姐妹因此反目，传到村里，自家的脸都要丢尽了。斟酌半天，只得道：“那就好，到时候你们姐妹多来往，她有些不懂的地方你多教教。”“还有你是过来人，孩子方面有经验，到时候多帮帮京茹。”“我知道的，您就放心吧。我去看看孩子，不知道跑哪疯去了。”秦淮茹不敢多待，找个由头溜了。吴大丫看着闺女的背影，洋气的大衣，笔挺的裤子，走路咔咔响的小皮靴，哪里像个村姑了。村里跟她同龄的女人，说比她大10岁都有人信。闺女啊，都是女人，妈理解你的苦，可你千万要小心才是。一旦被捅出来，我和你爸就不用活了，到时候院里那口井就是我俩的归宿。如果许大茂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说：三岳母啊，您老就甭担心了，我跟你闺女的事，福尔摩斯、狄仁杰来了都找不到证据的。汝女吾养之，汝无虑也。可许大茂不知道，他正在村里闲逛，村民们非常热情，以前老放电影来着，本身就是半熟脸。这回又成了他们秦家村的女婿，还是国家干部，说出去也有面儿不是。许大茂也不端着，逢人就散烟，那烟好像永远都用不完，一包完了又掏出一包。逛了一会眼见时间差不多了，便问清方向，朝打谷场而去。其实不问也行，村民大多都往那个方向走，跟着就是了。来到打谷场，这里已经摆上了20多张桌子，都是从各家各户拿出来的，包括碗筷盘子都是各家贡献出来的。打谷场边上，几个土灶台正忙活地热火朝天，村民们拖家带口陆陆续续都来了。这会农忙刚刚开始，又是吃饭的点，这机会可难得，秦家在村里口碑不错，家家都来凑趣，秦家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秦光誉负责登记来宾，村民们都随了份子的，绝大多数都是两毛钱。讲究些的一家就来一人，不太讲究的就一家子都来吃，稳赚不赔。许大茂见大家伙都在忙活，也不好躺平了，帮着散烟招呼着。没一会司机和秦淮茹领着仨孩子来了，村干部们随后也“莅临”，许大茂忙招呼着入席，棒梗跟农村孩子还玩出点感情来了，表示要坐小孩那桌。小鸡炖蘑菇，红烧鱼，五花肉和猪头肉都用大白菜炖。再来些花生素菜之类的往桌上一摆，两和面的馒头管饱，再上两斤白酒，齐活了。菜品丰盛量又足，众人纷纷称赞，被秦淮茹的阴影笼罩了十几年，秦老三家这回可算是扬眉吐气了一回。闹哄哄弄到快3点才慢慢散了，村民们食量惊人，基本没什么剩菜，许大茂找了个机会塞给棒梗两块钱让他们自己搭车回城。秦家，秦京茹穿着许大茂带来的红色呢子大衣，满脸通红地坐在床上，旁边围了十来个女人，都是叔伯姐妹和平时玩的好的。，！“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一眨眼咱们家的小六也要嫁人了啊。”“京茹这身衣服真漂亮，这一件得30块钱吧，穿上跟淮茹姐气质一模一样，看起来就像城里人。”“对啊，还有这小牛皮靴，还钉了铁掌，走起路来咔咔响，京茹你爷们想的可真周到。”“我说京茹，你嫁到了城里可别忘了咱们这些还单着的姐妹，有合适的记得帮我们介绍介绍啊，让咱们也能吃上商品粮。”“哟，小清也思春了啊，何必要京茹介绍呢，她哥秦光誉可还单着呢，人现在虽然是临时工，可转正不是迟早的事嘛。”“对啊，我怎么忘记了，京茹，我要跟你哥搞对象，快叫嫂子”屋子里顿时响起一阵哄堂大笑。大姐秦玉茹感慨道：“京茹真是傻人有傻福啊，迷迷糊糊就找了个城里对象，形象好工作也好，对京茹家也好，你们就说他哪不好吧。”这会四叔家最小的丫头道：“我听我爸说他是二婚，这算不算不好？”众人都无语了，场面一时间有些尴尬，秦京茹脸色也有点不好看了。秦淮茹本来在外屋坐着，一听这丫头不会说话，忙走进来打圆场。“行了行了，这眼瞅着车就要来了，姐妹们赶紧帮忙把嫁妆拿出去。”众女忙嘻嘻哈哈地把脸盆、毛巾、被面之类的嫁妆往院子里搬，刚好这会车来了，又放起鞭炮来。秦京茹见人都出去了才松了口气，她现在还不太习惯被这么多人关注，听说车来了忙跑到窗边朝院里张望。等见到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这丫头想起这段时间的受到的“苦难”，嘴巴一瘪掉起了金豆子。许大茂这边也有点犯怵，这么多娘们堵在屋门口，个个都特么跟狼似的。要是跟会所里美女选秀一样扎堆，那才叫赏心悦目，关键是一眼望去全是土妞啊。正所谓兜里有钱，心里不慌，这货掏出两把红包道：“我说姐姐们，这里面全是五毛的大票啊，能抢到几个看你们本事。”说完往两边一撒，趁着这些娘们狼奔豕突的空档溜进屋里。进屋就好办了，改了口，拿了红包，按惯例父母表达了一番不舍，又告诫了京茹一番。“大茂啊，京茹这丫头的性格咱们当父母的再清楚不过了，你俩回去好好过日子。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不用顾忌我们，该打打，该骂骂，尽管收拾她，咱们农村人皮实，耐收拾。”秦京茹立马感到不满，想翻个白眼反驳，又一想这只是流程而已，再说这会得装淑女啊，只得忍着不言语。许大茂笑道：“您二位放心吧，一准不会让京茹受委屈，不早了，到了城里还得去领证呢，回头民政局下班了，我这辈子就少过一天有媳妇的日子，那我可亏大了。”众人都笑了，这会嫁妆都搬到车上了，许大茂牵着秦京茹上了车，打了几声招呼就扬长而去。车子走的时候又开始放鞭炮了，围观的村民个个都是兴高采烈，中午吃了餐好的，那还不得说点吉祥话，把秦老三夫妻俩说的是眉开眼笑，哪看得出女儿出嫁的伤感。他们家孩子太多了，3个女儿呢，早习惯了。一片热闹的气氛中，唯独有一个人的情绪很低落，是谁呢？自然是四合院小世界的位面之女秦淮茹了，这娘们看着吉普车走远，突然有一种被遗弃的感觉。：（）四合院之拒绝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