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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绾没有说话,心中已经有所猜测,晏峰说公主想召的是织这缎子的人,而没有说召她。
晏峰被这沉默弄得有点尴尬,他佯装坦然道:“爹早上让曦儿进宫去了,曦儿也会织云锦,技艺出众,想必你那日织的缎子于她而言也是不在话下......而且曦儿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这次进宫可是难得的机会,若能得到公主的喜爱,日后上门提亲的人恐怕只多不少,若是宴会上能被哪家公子看上就再好不过了。”
德惠公主是当今太后娘娘所出,极为受宠,就是寻常官宦家的小姐要得公主召见都是难事,这样天大的的喜事,落到晏家一个商户头上,魏氏怎么可能不为自己的女儿谋划。
原本晏峰还觉得有些不妥,不过叫魏氏吹了几日枕边风,竟也觉得晏曦才是那个该得公主召见之人,一拍板就把这事定下来了。
天还没亮,进宫的车马就急急上路了,生怕被晏绾发现似的。
一旁的青荷早已怒火中烧,她实在想不通,同样是晏家的女儿,老爷为何如此偏心?姑娘被人陷害了无动于衷,姑娘有了喜事竟也好意思让人顶了。
反倒是被夺了功劳的当事人格外淡然,她轻轻咳了两声,“爹爹做主就是,绾儿身体还不见好,不进宫也好,正好免去车马劳顿。”
悬着一颗心的晏峰眉头渐渐松开,这般识趣就对了,他点点头,随后看向周边神色各异的仆从,喝道:“都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去把炭盆烧得旺些,把六姑娘送回屋里头去,好生伺候着,若是六姑娘身子不好,我就把你们都发卖了!”
“是.......”玉衡院的仆从皆低头应是。
“那你就好生养病,爹爹先走了。”交代完事情的晏峰显然不愿意在玉衡院久留,不再多待,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姑娘,那缎子明明是您织的,老爷怎么能让四姑娘顶了这份功呢?当时您受罚的时候,四姑娘还在边上冷嘲热讽呢。”青荷边扶着主子进屋子,边愤愤不平道。
“德惠公主是受宠,可并非不谙世事,她怎么可能看不出这缎子并非晏曦的手艺。”晏绾一点不急,晏曦的能力不及,就是把这泼天的恩宠捧到她面前,她也接不住,“我这四姐姐心比天高,这次赏梅宴只怕又要生出事端,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
“娘,您跟爹爹求求情,我不想跪祠堂啊娘亲.......”晏沁伏在柳氏的膝上啜泣,豆大的泪珠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这回是真伤心了,“女儿真的没推六姐姐,是她陷害我......”
柳氏轻轻抚着女儿脸上的红印,柔声道:“娘亲跟你说过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陷害你受罚,你如此伤心,那你可曾想过,你损毁布料陷害她,于她而言也是种伤害?”
晏沁哭得更伤心了,“娘,您不能不管女儿啊......女儿宁愿像六姐姐一样挨顿打,真要不吃不喝地跪上两日祠堂,只怕是要横着出来了。”
“好了......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娘亲怎么会不管你,既然你爹罚你,你就先乖乖去跪着,做做样子,娘亲去找绾儿说说情,她心肠一向软,不会不答应的。”柳如烟心里厌烦晏沁不争气,但面上又不得不维持慈母的形象。
“若是六姐姐不肯原谅我呢?”晏沁眼里含着一泡泪,追问道。
“那娘就去求你爹爹,你爹不会真的忍心看你受苦的。听娘的话,好好下去收拾收拾,这般模样让人见了要笑话的。”柳如烟冲一旁的婆子使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搀起抹泪啜泣的晏沁出去了。
疏影见主子面色不虞,麻利地往桌上的茶盏里头添了些热茶,轻声道:“主子,六姑娘的性格绵软,心气又高,不像是会使这样手段的人。”
柳氏拈起茶盏,蒸腾的热气在眼前弥散,遮住女人眼底的深思。
按常理来说是不会,可六姑娘近来好似变了个人,也不知从哪里偷学来的手艺,竟能得公主殿下青眼,“沁儿的女工可得多下点功夫,这几个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往后论嫁了,总少不得要比较一番,咱们沁儿输给晏曦也就罢了,还能输给一个没娘的晏绾?”
她抿了口茶水,“你让小厨房赶紧做些藕粉桂花糕出来,那丫头最喜欢吃这个。”
疏影犹豫了一下问道:“那东西还加吗?”
“加,都加了这么多年了,怕什么?”柳如烟温温柔柔地笑道,薄薄的唇向上勾着,像是把割人的弯刀,“管她晏绾还是晏曦,挡在我沁儿前面的人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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