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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慢走。”温淮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唇角扬起,直至少女走远,目光才从那道背影上收回,“十六......”
冯松呜呜嗷嗷地还想乞求,却被十六一掌劈在后颈上晕了过去,像块破布般被拖了下去。
站在原地的白芷回过神来,拢着青荷给的外衣,踉踉跄跄地追着晏绾一行人来到客房,扑通一下跪在门口,一个劲地磕头,“谢姑娘救命之恩......白芷冒昧恳求姑娘收留,为奴为婢以报答姑娘恩情......”
晏绾撩了裙摆坐在那张略显古旧的红木绣墩上,没有叫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怀里的手炉,“你有报恩之心是好的,只是要做我身边的侍女是需要本事的。”
就算是青荷这样随自己长大的丫头也是有一些本事在身上的,否则早被发落出去了,她身边从来不养无用之人。
“我......我会调香!”白芷脸一红,“姑娘有所不知,我......曾被卖到堂子里,在那学了些时日的调香......”
“哦?”晏绾来了几分兴趣,调香这技能看似不常用,实则是一大杀器,她身边的确需要一个会调香的人,“你如今虽是平民,好歹是个自由身,若是想要做我身边的侍女,是要入奴籍的,你可想清楚了?”
晏绾虽然爱才,也不愿轻易耽误了旁人。
白芷心知自己此举颇有些顺着杆子往上爬的意味,但眼看着脱离苦海的救命稻草近在眼前,她说什么也不愿轻易放掉。
女孩思索几秒,而后郑重地磕了几下头,“不敢隐瞒姑娘,冯松前月将我许给了村头屠夫家的傻儿子......”
“你求姑娘收留,只是为了逃避婚事吗?”桃枝皱眉,若仅仅是为着这个,是不能留在主子身边的。
晏绾抬手,“让她说下去。”
“我听闻此人夜间不寐,疑人杀之,实在疯癫。我不想草草嫁去,误了此生,情愿跟在姑娘身边伺候,不求像两位姐姐这般能干,但求能发挥点作用,帮助姑娘一二也算知足了。”
是个聪明人,晏绾定定地看了她片刻,嘴角慢慢勾起,“既然如此,青荷,你去办这事。”
白芷猛地抬起头,压抑住欣喜,“谢姑娘大恩。”
“我只当是做一件善事了,只是你要知道,我身边容不得不忠之人。”
“奴婢宁死也绝无二心。”白芷的眼眶已经湿润,她终于能够离开这魔窟了。
“现在我身边暂时不缺人伺候,青荷稳妥,你便先跟着她。”
白芷能看出青荷是姑娘身边最得力的侍婢,跟着她已是姑娘照料了,她压抑住欣喜道:“听凭姑娘吩咐。”
“行了,我乏了,你先出去吧。”晏绾支着脑袋,半阖着眼,一晚上的折腾已经使她疲乏。
白芷低下头,又有些担忧地抬头看了新主子几眼,才轻声慢步地退了出去。
“姑娘,方才白芷所说的许配之事可信吗?”桃枝轻手轻脚地拆卸着发饰,好奇道。
晏绾没有回答,着一身寝衣,走至妆镜前,从妆奁的底层屉子里取出一把掌心长的短匕首反手塞入袖中。
嫁人是假,提醒是真。
客栈内隔墙有耳,或许是为了报恩,白芷选择用这种方式来提醒她:深夜不寐,疑人杀之。
晏绾没有告诉其他人,青荷桃枝毕竟年少,又经事少,若是知道实情,慌乱起来只怕是要露了马脚,打草惊蛇就不好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顺其自然,反倒能迷惑对方一二,想要她的性命,那就尽管来取看看。
*
夜色浓稠,月凉如水,寒风呼呼地拍打着窗棂,企图将积雪震落。
“吱嘎——”十分轻微的声音在深夜响起,紧接着是几声压抑的闷哼和重物倒地的声音,若非晏绾时刻注意定然无法察觉。
片刻后,那脚步声继续不急不慢地朝这处来,晏绾心中警铃大作,巡夜的小二被悄无声息地放倒了,看来此人绝不能小觑。
她刷地睁开眼,手指紧紧扣着袖中的那柄短刃,屏息凝神地听着外头的动静,急促的心跳声清晰可闻,躺了许久不断涌上的睡意和病体的疲乏早就散了个干净,毛毛地起了一身冷汗。
几乎没有人知道,晏绾会武,不是原身,而是来自现代的她,虽然不是杀人的把式,但应付寻常人是足够了。
来不及细想,脚步声又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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