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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远听到林阔此番话语,看到他恭敬向自己行礼,急忙扶起他并示意他坐下,慢慢说道。“贤侄不必多礼,我深夜前来,便是想来见见你,也与你说说当年之事。当年我邀请你父亲和你兄长留宿在这无相山上好几日,刚才进门时,我看到你的样貌,我便能确定你是谁了,你这眉眼之间,更像你的父亲多些。”“只是,当年我兄长年龄还不及我现在这般大…”“是啊,你兄长那时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便拿着一把剑,开始跟随你的父亲走南闯北了…若他还在,在那繁华京都里,他定然如明珠般璀璨。但我看你,倒是比你兄长的性子要安静许多…”林阔轻轻笑了笑,说道。“我素来体弱,从小身子骨也不宜练武,更多是忙着琴棋书画的书房事,自父兄离世后,我便与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我又生了一场大病,自然不及兄长那般挽弓射月策马扬鞭的英武之气…”“你母亲的事我也听说了。待你回安州之时,代我在你父母牌位前,多敬几炷香吧…”“嗯,我会的,叔伯放心。”“当年你父兄也是在这样一个雨季,正好路过无相山,想走大路赶回京都。我还记得那时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雨,当时因为前方道路被冲毁,一时又道路通不了,也没有找到其他的路,所以你的父亲兄长便被困在了无相山下。第二天雨还在下,我正好闭关出来后听闻了此事,我那时虽未见过你的父亲,但我在江湖庙堂的传闻中也听到了许多他的事迹,我素来很敬仰你父亲的为人,那也是任薄氏家主的我第一次违反家规,遣人带着我的帖子,找了个请教切磋兵法的由头,顺理成章邀请你父兄他们来山上留宿了几日。”林阔静静听着,没有说话,只安静的又给薄远倒了一杯茶,薄远继续说道。“后来,我与你的父亲在书房中就天下朝局大事彻夜长谈了一番,我便更加敬仰你父亲的学识见的,也钦佩他那为国为民的一腔热血和铮铮风骨。那晚我俩一见如故,成了好友,后来我俩还约定,若我有空去京都之时或他来无相山之时,还要秉烛夜谈,却不承想,自那日一别便是天人永隔了。”“我父亲当年是奉先帝的密令去西南查访军务的,只是我当时还小,后来也只是从我母亲那里听过一些。但我父亲离开京都时,他一向紧守秘密,自然也没有对母亲讲太多,所以当年之事,我确实并不了解。”“后来我和你父亲在一次闲聊时,谈到了朝廷军饷制度时,发现他立即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并没有与我说太多,但言语之间似乎提到了西南军中严重贪墨军饷的案件,还说待他回到京都,定要奏承陛下,先帝仁德,必然会开始改变革除这军中诸多弊端,到那时,这南周国的军队自然会越来越好的…”“没想到,在先帝治下,这西南军中竟会有严重的贪墨案件?或许,我父兄正是因为这贪墨案件才…”“我也曾有所怀疑,会不会是这背后涉及贪墨案件的人故意制造了这场意外。我无相山上素来收集外界江湖庙堂的消息都由尺素台在负责,我也曾多次到尺素台去打探了解,却始终没查到有用的线索。”听到薄远的一番话,林阔认真分析思索着,他看着薄远,有些试探的轻声问道。“林阔有一不情之请,不知贵府是否方便,可许我亲自去这尺素台上去查询下父兄方面的一些信息?”“这个嘛…”看到薄远一时有些迟疑,林阔便猜到这尺素台怕是外人不得随意踏入的禁区吧。“叔伯,倒不必为难,我只是随便问下罢了。我知这无相山上有自己的规矩,只是一时想到,我若亲自去查这些信息,或许能查到一些细微的线索,才冒昧一问的。”薄远无奈笑了笑说道。“我想贤侄误会了。虽然这尺素台是我薄家禁地,但我与你父亲这层好友的关系,倒不是不许你去,只是你有所不知,这些年来,尺素台一直是我那脾气坏又性格怪的妹妹在管理,纵使我许你去,怕是她那臭脾气也会把你赶出来,毕竟无相山上,其他薄氏族人也都是向来不敢惹她的…这些天她在闭关,怕是还有两三日便能出关了,待她出关,我去与她言说一下,到时你便可放心大胆的去找她查阅当年的信息吧…”林阔听到薄远的一番解释,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想不到,眼前这个掌管着薄氏一族家主之位的男人,竟会有些害怕自己的妹妹,林阔笑了笑轻声说道。“那就有劳叔伯了。话说回来,当年掌管在西南统兵的雷大将军,他可是跟随先帝几十年一路南征北战出来的,而且这雷大将军的妹妹也曾贵为先帝的贵妃,在京都也算是家世显赫,满门荣耀,他素来忠正英勇,想来是不会干这贪墨军饷的窃国勾当的。而且他手下的几个将军那也是跟随他多年的老人了,这雷大将军一向治军严苛,怎会容许有人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做这些事……”,!“只是那雷大将军已故去多年,怕是好多真相都无从查起了。当年你父亲奉命去查访军务时,或许那时西南军中早已烂到根了,否则陛下也不会在重病卧床之时,依然彻夜难眠放心不下西南,才会连夜诏你父亲让他去秘查此事…”“当年雷大将军带的西南军队在虎啸岭最后一次对战西越大军时,却突然因天降大雪粮草供应不足导致南周军队将士死伤过重,而这雷大将军在这场战役中战死,南周国最后被迫割了西南州府的十五座城池给了西越国。虽然后来朝廷也有派人带兵试着收回城池,但因地势天气诸多原因,南周国的军队数次都是无功而返,这些年来,这些城池至今还依然在西越广安王明羽的手中。这场战役算是南周国几十年来最是屈辱惨败的一次了…”“百年前薄氏也是西越国人,却因当时西越国君对薄氏一族的赶尽杀绝,薄氏先祖心灰意冷举家南迁来这南周国的无相山隐居。这百年过去了,薄氏一族早已不理庙堂江湖之事,两国纷争,所说谁对谁错是说不清的,都是为了争夺利益罢了。只是国家兴亡,兵戈未止,受苦受难的永远都是天下百姓,只希望这天下有一天可以停止战火,互通友好,百姓安居乐业,当然,这也是你父亲心中所想…”林阔看了看薄远,轻轻点了点头,他感觉虽然他一直隐居避世,但似乎心中也有着一腔心济天下的豪情,只是这豪情似乎被什么给禁锢住了,不让他这个隐居之人有过多的想法。“这一天或许会到来的。对了,叔伯,我父兄在离开无相山之后发生的一些事情,你是否知道…”“你父兄他们在山上留宿了几日,有一天,山下突然送来了一封京都密信,大概信上只简单的说道,先帝病重突然驾崩,速诏你父亲回京都主持大局。你父兄便与我辞别,着急下了山去。只是当时无相山前方那条被冲坏的大路还是没有修通,我派人前去打探,说是绕过无相山后山的那条小路已经修好可以通行了,你父兄听到后便沿着那条后山小路离去了。后来听闻他们出事后,我也带人去实地查看了,只是我至今不解的是,后来为何他们又会突然舍弃那条平坦的小路,而选择上山去走山路…若是他们不走山路,想来也不会遇到那种事…”“若是…有人知道我父兄着急回京,故意引他们去走了那条遇险的山路呢?”薄远看到林阔平静的话语之间隐藏着巨大的深意,突然他感到后背发凉,他又仔细想了想,看着林阔,说道。“你的意思是,在你父兄查完军务后,准备从西南返京时,便有人开始设计陷阱了?而那晚山路遇险,不是临时布置,而是一早就设计好的?”林阔低着头看着杯子中的水,没有说话,薄远一时不敢相信继续说道。“可我在你父亲出事后,亲自去现场看了那条后山小路,很是平坦易行,路上连个堵路的石头树根都没有…”薄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林阔也立即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空气仿佛这一刻凝结住了,陷入一片寂静。片刻后,薄远有些悲伤的说道。“原来是这样…我当时竟没发现…”林阔轻轻叹了口气,握紧了父亲的那枚兰花玉佩,说道。“这便是布局者的厉害之处,看来对方在我父兄离开西南时,就没打算让他们活着回到京都。我父亲一定是查到了一些足以威胁对方性命的证据,他们才要如此赶尽杀绝…在我父亲走的那条路上肯定临时布下了障碍,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时回京心切,才会选择去绕行走那条山路…我甚至怀疑,这无相山下的大路好几天都没有疏通,怕都是有人故意的,他们从一开始,就是想着要把我父兄引到那条会出事的山路上去…”“太可怕了。这背后之人竟是如此心思缜密之人,他是将一切都算准了。”“既然是人为,便一定会露出破绽,我一定会查出这件事情的真相…还请叔伯这两日可以绘张地图给我,既然来到无相山了,我也想亲自去实地看一看…”“好,这个容易,我明日便绘给你。”“多谢叔伯。还有一事…我想,恒少主也是一时好心不想见死不救才选择帮了我们带我们上山,还请叔伯不要太责怪于他。”听到林阔突然因为薄恒向自己求情,薄远只笑了笑,冲他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这晚,薄远同林阔在兰芷阁围绕当年之事不知不觉谈到了深夜,他又对林阔叮嘱了一些山风寒凉,让他多保重且安心在这里住下的话,随后才慢慢告辞离去。待薄远离开后,林阔一个人坐在桌前,静静看着父亲的玉佩,没有流泪,只在烛火的光影里,很平静地又安静坐了很久很久。第二天一早,薄远便绘好了地图,遣了一名小厮来请林阔去书房一叙。林阔刚和寒寻准备出门前往薄远的书房,却看到一名婢女急急忙忙朝兰芷阁跑了过来。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同时,上官炎冥和玄雀也推开了房门。“几位公子都在便好,奉我们家夫人之命,请各位随我去趟药庐吧,我家夫人有事要同各位商量…”林阔和上官炎冥突然都意识到了情况不妙。昨天那虞夫人定的本是三日之约,不过才刚过一个晚上,便让婢女着急忙慌的来请他们前去,看来很不好,想来是阿月的伤势有变。上官炎冥没顾上婢女带路,直接拿着剑走在最前面,林阔和他们也紧随其后一路朝药庐方向疾步奔去了。片刻,几人来到药庐,却看到云江月躺在窗边的一处床榻上依然脸色惨白昏迷不醒。虞夫人仔细在云江月头上和胸前为她施了针,站在母亲身边的薄凝,在母亲施针之后,便小心来到木塌前给她轻轻喂了一碗汤药,还时不时帮她擦了擦头上渗出的汗珠。上官炎冥急忙走上前去,很是担忧的问道。“虞夫人,我妹妹怎么样了?不是说的要治三日吗?怎么才一个夜晚便通知我们前来了?”林阔站在后面,只专注看着依然没有好转的云江月,突然他感到有些害怕,他实在害怕她会醒不过来。若这虞夫人都救不了她,那又该怎么办。虞夫人看了看上官炎冥,有些无奈的说道。“这位公子,实在抱歉,令妹的伤实在太重,这南柯一梦的毒已经攻入她的心脉了,我昨晚尝试用了所有解毒的方法,都救不了她…”上官炎冥不愿相信虞夫人的话,突然眼睛有些红了,他摇了摇头,看着躺着的云江月,又一脸恳求的看着虞夫人。“不会的,夫人,你一定会有办法救她的,她不会死的,我求你,求你救救她…”林阔听到虞夫人的话,他一脸平静之下却是突然莫名的一阵悲伤心痛。他还从未见过往日盛气凌人无所畏惧的上官庄主此刻这副慌乱的样子,这不是上级对下属的关心,这是一个男人对心爱女人的情感,这一刻,他瞬间明白,在上官炎冥心中,云江月究竟有多重要。而她对自己而言,也真的同样很重要。虞夫人叹了口气,看着一脸恳求的上官炎冥,解释说道。“这位公子,你作为江湖中人,你可能只知道南柯一梦是种毒药,却不知道这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毒。这种毒遇强则强,遇弱则弱。若是寻常不懂武功的人中了它的毒,若在最开始香气扩散时,及时封住穴道,只需休息几日便无大碍,若是遇上内力深厚之人,才是最可怕的,所以这种毒都是被用来对付高手的…而且它还不仅仅是压制对方内力导致经脉逆行那般简单,它之所以叫南柯一梦,便是会在最后攻击心脉时把人带入一种幻境,一旦人有了难以解开的心结便会成为心魔,最后它会让人在一种无法走出的幻境中痛苦死去…我想,你也应该听说了,几十年来,南柯一梦它从来都没有解药。我已经尝试用了所有能解毒的办法,但是都没有用…”上官炎冥听到虞夫人的这番话,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林阔突然感到天地崩塌,他慢慢走上前去,试图离她近些,有些愣神地站在那里看着云江月,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迷雾树林,她闻到那阵香气后便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又因为他没有内力,所以他才会没事的吧。一旁正站在床榻旁照顾云江月的薄凝感觉有人走近,她抬头却看到林阔有点落寞的样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薄凝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了看虞夫人,急忙开口说道。“阿娘,或许那个人会有办法,不如我们再去试一试。”虞夫人听到女儿突然说起那个人,瞬间恍然大悟,怎么会把他给忘了。上官炎冥和林阔听到了薄凝姑娘的话,突然回过神来。上官炎冥看了看虞夫人,问道。“还有谁可以救她?烦请夫人告知,纵使刀山火海我都会去把他请来的。”虞夫人看着上官炎冥,轻轻笑了笑,回答道。“公子有所不知,小女说的是藏在这后山中的一个有些疯癫的怪人,他这些年也擅长用毒解毒,而且他武功很高,但是他脾气很怪,就不知道他肯不肯救了。不过眼下也没有别的法子,我刚才用金针为令妹封住了几口气,我且带你们去后山寻他试试吧…”上官炎冥和林阔都突然像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这束光照着自己从谷底深渊又慢慢走了上来。上官炎冥急忙冲虞夫人和薄凝行礼。“多谢夫人,多谢薄姑娘。”林阔也看了看面前这个落落大方的薄家大小姐,轻轻笑了笑,冲看着自己微笑的她也点了点头。虞夫人看了看上官炎冥,又环顾了四周,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如果运气好的话,我想在傍晚天黑前,应该能找到他。”:()半岭松风半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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