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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家伙是翻院墙进来的,此刻被吴远穷追猛打之下,再想翻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了。
很快,小偷就被吴远捆了个结实,丢在院里。
这时候吴远才腾出手来去看大黄。
果然大黄被下了药,倒在地上不省狗事。
气的吴远回头,逮着小偷一通猛踹。
踹的对方连连告饶,直说给大黄喂的是昏睡药,不打紧的。
即便如此,吴远还是兑了点肥皂水,生生地给大黄灌了下去。
约莫五六分钟,大黄才缓过气来,开始往外吐水。
半个钟头后,大黄总算撑着腿站起来了,只是还蔫了吧唧的,提不起劲来。
吴远气不过,逮着小偷又猛踹了一阵。
踹的小偷嗷嗷叫,叫着叫着就哭起来了。
这家伙委屈的,反倒把吴远气笑了。
等到吴远从屋里拿出手电筒,冲这家伙脸上一照,卧槽,这三七分的汉奸头够骚啊。
再看看这张脸,有点脸熟。
“说说,你叫什么,家里几口人,湖里几亩地?”
“我说我说,我叫常二彪,他们都叫我彪子。家是二道圩子的,家里就剩爹、娘和我三口了,湖里地我还真不知道,别打我……”
相比于莫名的脸熟,吴远觉着常二彪这个名字更熟。
于是可有可无地追问了句:“就你一人么,有没有同伙?”
常二彪吞吞吐吐地道:“是有人教我这么干的,算不算同伙?”
“谁?”
“徐艳梅,她说你能拿出1000块彩礼,家里肯定有钱……”
这对狗男女,还真让人惊喜。
隔天一早,吴远直接把常二彪扭到村部,正巧杨支书也在,直接让治保赵主任把人交到派出所,好好审审问问。
常二彪魂都没了,吓得撑不住腿。
跟准老丈人打了声招呼,吴远就手回了。
家里还有很多活要干。
门头赶了会路,身后传来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和轻笑声。
“是你呀!”
“是我。你走的挺快呀,我骑车都得加把劲才能赶上。”杨落雁捏着刹把,降了速:“快上来,我带你。”
“你都说了,加把劲才能赶上我。我再上车,你不是骑得更慢?”
“随便你。”杨落雁仰着白皙的脖颈,宛若骄傲的白天鹅,在晨晖的阳光里,很美好。
两人一跑一骑,回到家,杨落雁也弄清楚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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