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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他们俩喝酒误了事,虽然事后两人异口同声说是意外,自然不会影响到原本的友谊,但事实证明了,他说谎,而她自己也是。
他们试着假装若无其事地继续以往的相处模式,偶尔找对方吃饭或喝喝小酒,但他们都失败了,虽然嘴上都对于那一晚意外的事件只字不提,但她看见了他眼底的情绪。
他眼底清楚写着他忘不了那件事,他仍是尴尬、仍是在意,还有一些她分辨不了的复杂情绪在,而她自己也是。
她嘴上说要忘记两人醉后干下的事,但别说是看见他的人了,光是听见他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她便什么也忘不了。
那一晚,她明明是喝醉了,但为何在清醒之后所有的“事发过程”却越发清晰?
她记得自己在他的挑弄下是多么地火热,而他的热情又是如何地教她燃烧,到了最后,她甚至怀疑在两人最亲密的当下自己已是清醒的,要不怎么能将所有的过程记得清清楚楚?
甚至在一个月后的现在,她似乎仍然可以感受到当时他身体传递的温度,是那么地火热,那么地教她深深感到悸动……这一切她都忘不了。
他呢?是否跟她一样也忘不了,所以两人越是假装什么事也没发生,就越是不能坦然地去面对彼此?这样诡谲的情况还要持续多久呢?难不成真要连朋友也做不了?
光是想到会因此失去他这个好朋友,于宛香就感到一阵呼吸困难,她是真的很喜欢他这个朋友,而他也是她生活中唯一一个真心好友。
“唉……”真的好烦,心情好乱。
于宛香翻了个身仰躺着,她的房间在二楼,也刚好邻近外头的小马路,隔音自然不太好,只要有人在她家大门前聊天又不压低音量的话,那么所有谈话的内容不免要全入了她的耳。
现在,她神智清醒,而楼下的人说话又特别大嗓门。
“慈芳啊,你们家香香真是乖巧呢,虽然没跟你住在一起,但我看她总是三不五时就回来陪你,你也真是好命呢!”
这声音她认得,是住隔壁的隔壁的隔壁那位王大妈的声音。
“还说呢,她这哪是乖巧?她爸都走了两年,这两年来我都一个人住,老叫她回来跟我住,她又不肯……”说到这里,杨慈芳又是一阵长吁短叹的。“她啊,之前那工作很不错的,收入又不低,至少作息很正常,结果没事跟人学写什么小说,整天都窝在家对着那台电脑打字,也不好好吃饭。你没见她这几年越来越瘦了,现在年轻人啊,想什么都不懂……”
妈,就因为你看不惯我这写作的工作,若是搬回来跟你住,我耳根肯定不能清净,耳根不清净我要如何把工作做好?交不出稿子,我家编辑大人可是会杀人的!
躺在床上,于宛香忍不住在心底回应着楼下母亲的一番抱怨。
“她这样哪里不好了?大作家耶……慈芳,我说呀,你们家香香我也是打小看到大的,她越大越漂亮,也难得她是个乖孩子,我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也知道我那笨儿子,嘴巴笨,人也呆了点,所以我这做妈的能不急吗?”
哦,老天啊,别又来了!
听到王大妈留了话尾,于宛香已经知道她打算做什么了,于是她将被子拉高,整个人埋入被子里,企图将接下来所有的对话隔绝,但她显然太天真了,她太小看楼下两个女人的嗓门了。
接下来的对话仍是一字不漏地传入她的耳里,她想不听都不行。
“是啊,你家小明虽然嘴巴不甜,但也是个乖孩子啦!你别急,缘分这种东西急不得的,该来时自然就会到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杨慈芳都是个年过半百的欧巴桑了,又怎会听不出老邻居的话意呢?不过是想试探她,若一开始就暗示没那可能,那么接下来的话就可以直接省略了。
王家那孩子她也是知道的,是个老实过头的男孩子,长得不差,就是一张嘴不够甜,自然是不懂得哄女孩子家,才会惹得他妈妈心急啊!不懂一点甜言蜜语的男孩子当然得不到女孩子的青睐,不过呢,这种人当老公倒是实在,也比较有安全感,挺适合家庭的。
见杨慈芳没有立即表明什么,王大妈喜上眉梢地继续接着问道:“慈芳,你家香香呢?现在有没有物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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