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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师仪沉默了下,转身离开的计划又被推迟了些,四下望了望,捡起了一根较结实的长树枝,“你站远点。”
手中的树枝撞上结着果的树枝,两相较量之下,一个个小刺球被当作偷袭的武器从上头袭来,只可惜准头不好,人没砸中,只自个摔进了泥里,滚得七零八落。
“够了么?”蔺师仪问道。
“够了、够了!”柳玉兰喜滋滋地蹲下身,用两根长木箸把板栗一个个夹进篮子里,不多时,便装了小半篮,足够煮好几日的栗子粥了,“还好碰上阿稻哥了,不然我一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蔺师仪随意点了点头,算是收下了她的道谢,只是准备离开时,突然想起了晚饭时那场闹剧,还是得解释清楚才行。
“柳姑娘。”
柳玉兰笑着应了声,“何必叫得那么生疏?同四娘一样,唤我玉娘就好。”
蔺师仪不置可否,只继续往后说,“阿……妹妹同我说了。”
“这、这么快?”乍然听到这样的好消息,柳玉兰再压不下唇角的欣喜,低眉将额前的碎发拢了又拢,带了几分羞色,“那,阿稻哥觉得如何?”
“柳姑娘蕙质兰心,又对我与妹妹多有照顾,如此深恩,我感念在心,只是,成亲一事,还是不妥。”
蔺师仪俯身,端端正正行了一礼,“承蒙柳姑娘错爱,我实非良配。”
柳玉兰愣了下,勉强维持着唇边的笑,“为什么?”
“一来,我伤重未愈,拖累妹妹已非我所愿,更不可再劳柳姑娘为我费心,二来,”蔺师仪顿了下,眸光清冷,认真道,“我们兄妹俩相依为命,她一日未成婚,我便不会有娶亲之念。”
“柳姑娘很好,你的夫婿定当有不逊于状元之才,我无才无德,实难相配。”
柳玉兰攥着篮子,那么文绉绉的车轱辘话,听来听去就一个意思,他不愿成亲,竟还扯出了什么状元当她夫婿的鬼话,“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个寡妇?”
蔺师仪摇头,“没有,我绝无轻视之意。”
柳玉兰脸色一片涨红,将他从上到下审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你就是瞧不起我!”
她才不信会有男人不喜欢她这张脸,只有可能是嫌弃她的出身。
柳玉兰怒气冲冲地走了,剩下一个蔺师仪对着夜风叹息。
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讨姑娘嫌,这才过去多久,已经得罪两个姑娘了。
头疼,比在天牢时还头疼。
虽是如此,但日子还是要过的。自觉万人嫌的蔺师仪只能对着面前的板栗树发泄不满,把它上下左右的枝条殴打了个遍,恶劣地抢夺走一兜小刺球,轻手轻脚地溜进家门。
把那两根因他而遭殃的木箸捡起,囫囵灌下已经凉透的栗子粥,而后打水,将碗筷一并洗了。最后钻到灶前,抹黑点着火,把小刺球一并扔进去烧了。
他打了个哈欠,用树枝不时拨弄着火堆,听着里面时不时冒出的“噼啪”声,推测野板栗熟了几个,每隔一会儿就扒拉一个出来看看,生怕一不小心就烧成黑炭。只是每一个距离熟透都相隔甚远,是以,又被他残忍地驱赶回火里炙烤。
“你回来了。”
蔺师仪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用转头也知道,说话的是楚火落。他僵硬地点点头,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谁让他是吵架吵到一半跑出去的呢?
想到这个,他的头更疼了,他今日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因为那种莫名其妙的事情跟她吵起来啊?
“柳姑娘那边,我已经跟她解释清楚了。”
楚火落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她在他身旁的小马扎上坐下,分明面前是燃烧的火堆,偏偏气氛却凝至冰点,叫人好不难受。
“噼啪!”
又一个细小的爆裂声响起,蔺师仪赶忙用树枝进去翻找,寻出一个金灿灿、香喷喷的栗子,正给他开口的理由。
“烤栗子,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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