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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车!”
肩上突然落下来一只手,把她吓了一跳,她扭过头,想问问怎么了,却见那人朝他做了个噤声的姿势。
他少有这么正经的时刻,眸光冷冽,隐约透着杀意。
驴车被藏进了树林子里,缰绳严严实实地捆在树干上,那人仍警惕着望着四周,让她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匕首拿出来,”他突然说道,又俯身将她面具后的细绳重新系了一遍,确保不会轻易掉下来,“我闻到很浓的血腥气,村子里应当进了外人,不知道是不是追兵。”
“我知道你不怕那些,但不要用那种不要命的打法,能躲就躲,自己的安危为重。”
安稳的日子过得久了,陡然又碰到这样要拼死拼活的局面,楚火落的第一反应竟不是恐慌,而是恼怒。
恼怒总有些人要打扰她的安宁。
难不成是因着今日她无愿可许,就要硬生生掰出些磨难来逼她许愿?
两人借着枝叶遮掩身形,一路摸黑潜行到村口,果然见到些不速之客。
三四个兵甲披身的男人围在村口,大大咧咧地坐着,一根火把斜插在旁边,几人也不讲究,就将包袱皮在黄泥地上铺开,清点起物资来:大把大把的铜钱,拿绳串着的、零碎的混在一起,偶尔能翻出来点小颗的雪花银,旁的杂乱东西也有,熏制的黑漆漆的肉干、做工低劣的钗簪,竟连小儿常戴的长命锁也有。
被火光映衬着,她这才注意到,他们的兵甲并不齐整,刀剑劈砍过的痕迹不说,还有暗沉的干涸的血迹,但无一例外,都是大邺国军中制式,她认得的,与当初来赈灾的兵卒穿得一样。
可是,正经兵卒怎么能如此行事呢?
“是逃兵,”身边的人突然开口,眸中淬着一点冷意,“战后没有回营,反倒结伴做起了土匪的勾当。”
“那我们要逃吗?”
蔺师仪点点头,“匪兵作乱,村里的人定会去报官,到时候衙门牵扯进来,难保不会有人认出我。”
楚火落想转身走了,又有些犹豫,虽说家里没什么钱,可衣裳、被褥和药都在,要是就这样撒手不管了,怕是真要在山野间饿死了。
似是瞧出来她的想法,蔺师仪轻笑了声,“你想回去就回去,没事的,在家收拾好东西等我,我一会儿驾车去接你。”
楚火落绕开匪兵,兜了个大圈子回家,至于留在原地的蔺师仪则是把面上的那点笑意慢慢收敛了,目光冷冽。
军中败类,就该清剿干净。
……
村子里静极了,连一声狗吠都没有,也不知是被捂住了口鼻还是直接被一刀宰了。但人命应当是未出的,楚火落匆匆往家里赶,没见着横七竖八的尸体散在路面上,不由得松了口气。
只是求财,还好。
不必推门,锁头不知被扔到哪去了,摇摇欲坠的木门向两边敞开着,里头狼藉一片,较那日官吏来收税时还有过之无不及。
她储钱的小瓦罐被翻出来砸碎了,大大小小的碎片散落着,就是半个铜板都没给她留下。
所幸被褥还在,这可是家里最值钱的东西。
她将两床被褥都搬出来叠好,又翻出来包袱皮,把衣物一股脑塞进去,还有药、还有药罐、还有青瓷花的碗、红鱼纹的碟,家里那些费心添置来的东西,她一样都舍不得,若非搬不动,连这个租约还未到期的屋子她都想要一并带走。
她纠结地把东西归置到一起,又发着愁,勉强挑出那些价格低些的、霸占位置的给丢出去。
天杀的匪兵!
她暗暗骂道,却突然响起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在这静到极致的夜里格外突兀。
是玉娘那?
紧接着传来女子惊慌的哭喊声。
是玉娘那。
柳玉兰把家中所有的银钱通通奉上,连头上的银簪都不忘了摘下来,可就这样,贪得无厌的恶人也丝毫不会懂得适可而止的道理。
象征着守护的盔甲被他褪下,露出里头禽兽的身躯。
柳玉兰哀戚地闭上眼,却迟迟未等来禽兽的下一步动作,反倒淋了满头温热的液体。
她呆愣地用手摸了摸,黏腻腻的,红色的。
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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