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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这位就是小许同志吧,不给我们这些老东西介绍一下?”
会议室内,坐在首位上的老人温和的问道。
许学明被黄石明拉着在会议桌末尾坐下:“嗨,这还用介绍啥啊,你们不都是门儿清?”
说着他指了指坐在首位的老人:“这位就是咱们研究所的丁顺年副所长,咱们这里的大小事务基本都是他负责管理,其余那些老家伙都跟我一样,是高级研究员,你不用搭理他们。”
“嘿,我说你个老黄,什么叫不用搭理我们,许小子,我可跟你说,你旁边这个老东西可不是个好人呐!”
坐在引导左手边的光头老人笑骂道:“在座的这些人里,别人我不敢说,黄石明这老东西我还是有点了解的,又黄又黑,你小子跟他走的近可要小心被他带坏了。”
黄石明一拍桌子:“黄百智,你少他妈给我放屁,你要是再这样我可要告你诽谤啊!”
“哎呀,你们两个打一架不好吗,吵了这么多年了,烦不烦?”
“嘿,这下好了,让这小子看笑话了。”
“你们两个老货也真是够了,一个村出来的,就不能好好相处嘛!”
一时间会议室内乱哄哄的,像极了菜市场里砍价时的大妈们,这种熟悉的氛围让许学明忍不住放松了下来。
这才对嘛!
这才是他印象中的“高级研究员”嘛!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对科研人员不熟悉的或许会觉得他们有多么的高大上,不苟言笑,觉得他们与普通人之间有着很深的代沟。
但实际上的科研人员,吵架互喷再正常不过了,今天说你耗材用的太多,明天说你设计方案有问题,后天说你在实验室里吃苹果破坏风水导致实验失败等等。
科研这种事情本来就充满着未知与不确定,而科研人员要做的就是从未知和不确定中选择出正确的有利的道路,麻烦无比,很多东西似有用又似没用,可你在不确定的时候还偏偏不能完全抛弃。
这就像你坏了一只的耳机缠线了,想剪掉坏的那根,却又不知道剪哪里,理又理不清——麻烦无比。
“咳咳,好了好了,看看你们这样子,小许同志还在这里呢,你们这样成何体统!”
丁顺年发话,会议室内的众人才吹胡子瞪眼的冷哼着闭上嘴。
就像先前所说,科研人就是在烦躁与争吵中度过的,高级骂初级,初级骂助理,不同的项目组互骂的,也是屡见不鲜,同级之间对喷更是家常便饭。
高级一点的,就开个内部会议,炫耀然后跟不服的对喷,或是省份交流,或是全国群嘲,再厉害的,还可以开国际会议,在全球同行的面前用英文和中文对骂……
事实证明,这样做不仅不丢人,反而说明了科研人对自己成果的信心和底气,弱鸡在这种场合,都是傻笑自拍的。
前世的许学明在获得双院士头衔后,在这种场合更是如鱼得水,到了他那个地步,除非是同级别的院士,否则他都是可以随便骂一骂的。
“咳咳,说正事!”丁顺年敲了敲桌子,目光注视着许学明:“小许啊,老黄说新式手枪是你设计出来的,你能不能给我们这帮老家伙讲讲,你当时是怎么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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