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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信道:“太后自然相信乙浑大人的忠心。皇上得知陆丽死了,气的要杀你,还是太后拦住了呢。太后说你不会做出格的事情的。”
乙浑诧异说:“太后真的这么说吗?”
杨信说:“自然。”
乙浑忙说:“那请收回我方才的话去。”
杨信笑:“我也相信乙浑大人的忠心。乙浑大人若是真有那意图,就不会将这话告诉我了,对吧?乙浑大人是问心无愧,所以才能如此畅意直言。大人放心吧,我会在太后面前替大人美言的。”
乙浑假装感动感叹说:“还是你了解我啊,那我就先谢谢你啦。”
杨信道:“其实乙浑大人大可不必如此惶恐。当今皇上年纪尚幼,太后又是弱质女流,总要依靠人来执掌朝政的。就算不依靠陆丽,不依靠大人,也要依靠别的人。旁的人还不见得有大人这样的胆识和忠心,既然如此,太后她又何必舍近求远呢?太后暂时生气,然长久看来,她还是要倚重大人你的。再者说了,当年皇上和太后,又不是亲生的母子,两宫的龃龉不轻啊,有大人你在,太后对皇上才能拿捏的住。这不是正好平衡了吗?大人若试想,一旦废了帝,朝中还有谁堪扶持,谁又能如此合大人的心意呢?陆丽死了,太后既然肯重用大人你,这便是眼下最好的出路了。于你,于她,都有好处。大人若真听信那杨涟的撺掇,那才要大祸临头了。”
乙浑心说:“他怎么知道杨涟对自己说了什么……”心惊了一惊,即忘了反驳。
杨信道:“先帝刚刚驾崩,眼下正是需要大人辅助皇上,为国尽忠的时候,那些人别有用心,想将大人往火坑里推,借刀杀人,替自己谋好处,哪会是真心替大人考虑呢。大人万万不可被其利用,当年宗爱的例子还在眼前啊。”
作者有话要说:戳戳戳收藏
把这段政治戏写完以后劳资再也不写政治啦哈哈哈。还是感情戏暧昧戏写着爽,下部狗血玛丽苏走起来。
终章
次日,乙浑入宫见太后来了。
那时是清晨,距早朝还有一个多时辰。乙浑穿着他的三公袍服,冒着初春的寒露,到了殿上,本欲会见太后,却没料拓拔泓也在。他在前殿里,被宫人伺候着洗脸,身穿着亵衣,墨缎般的长发披在肩上。
皇帝年幼,身材尚纤秀,雪白的单衣下,少年腰细腿长,仿佛迎风的嫩柳一般。面如敷粉,唇如涂朱,比那豆蔻初开的少女还要精致娇嫩几分。
他足上套着素色锦袜,光脚踩在华丽的红锦地衣上,手刚从盆里捞出,面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意,眉毛和两鬓都是湿的。他见到乙浑,表情倒挺亲切,也看不出有不高兴,道:“你是来见太后的吧?还是来见朕的?”
乙浑忙跪下,磕头行礼:“臣是来拜见太后,没想皇上也在此。”
拓拔泓接过宫人递上的巾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朕昨夜一夜都在同太后议事,这会正准备梳洗上朝呢。”
他将落到胸前的头发捞起,甩到肩后去,盘腿坐到镜台前。两个宫女上前去给他梳头发,拓拔泓对着镜子端详自己的面容,向身后乙浑道:“太后身体不太舒服,不能出来,你去内殿见她吧。”
乙浑小心应了命,宦官将他引到内殿去。见太后坐在榻上,穿的倒比拓拔泓正式的多,赤豆色半身襦裙,外穿了件豆沙粉的半臂,素色披帛。脸上则不施粉黛,眉毛唇色很淡,皮肤颜色有些苍白。美还是美的,寒花照水,只是缺少了一点精气神。头发短的程度有点不适眼。
上朝前这段时间里,乙浑同太后进行了一场对彼此来说,都至关重要,又意味深长的谈话。太后口气哀惋,言语极让人生怜,看不出一点昨夜曾有的焦急和愤怒来。乙浑则颇又说了一堆重复的套话,末了太后嘉奖他几句,便让他退下了。
他出殿去,拓拔泓看到了,道:“朕马上就要上朝去,你在外面稍后,等着同朕一道吧。”
乙浑应了,到殿外去等候。
冯凭掀开帘,看到拓拔泓坐在镜子前,被宫女伺候着梳头。
那宫女手有点重,梳齿不小心将他头发扯住了。拓拔泓皱起眉来,训斥宫女道:“轻一点,怎么下手这么重。”
他要上朝去了。
她莫名想起了一些往事。突然想起拓拔叡刚刚登基时,那天的情景仿佛跟今天有些相似,也是兵荒马乱的一夜过去,他坐在镜前,梳头,更衣,换上龙袍,准备前往朝堂升朝。就是那一天的心情,她记得非常深,他登基之后每每上朝反倒没什么记忆。
她看到眼前这少年背影,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了一下。那或许是人性深处的怜悯,又或许是想起了某种往去已久的情绪,她走上去,接过宫女手中的梳子,像记忆中的那天,常氏对拓拔叡那样,替他梳理头发,挽起发髻。
拓拔泓道:“太后要一同上朝去吗?”
冯凭道:“我不去了,皇上去吧。”
拓拔泓说:“朕有点害怕。”
冯凭说:“皇上这些日子不都是一个人去上朝的吗?不用害怕。他们不敢质问皇上的。皇上只管坐在那听他们说便是的,能拿主意的便拿,拿不定主意的先搁置着,回宫中来告诉太后。千万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凡事不要擅做主张,不可冲动。”
拓拔泓郑重道:“太后的话,朕会时刻记住的。朕拿不定主意,就说先询问太后。”
冯凭道:“皇上做得对。”
拓拔泓说:“太后待会要休息吗?下了朝,朕来陪太后用早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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