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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灯红酒绿,男子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仿佛掌握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他确实掌握了这个世界上最大的秘密,不是么?男子自信的想到。
他漫不经心地摇晃着酒杯,听着身边人的谈话。
都是些没什么营养的话题。
“今天晚上是不是要下雨?预报上说是暴雨呢。”旁边的青年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在暗色的灯光下,看起来像是浅金。他的声音也好听,不急不缓,温和悦耳。
金发的调酒师正拿着刀切冰球,金属的刀身在酒吧的光线中反射出好看的颜色,随着调酒师的动作不断起落。晶莹剔透的冰球在调酒师手里快速成型,好像一颗熠熠生辉的宝石。
“是有雨哦,客人记得带伞。”金发调酒师把切好的冰球扔进玻璃杯里,发出“叮”的一声脆响,抬头笑着回应。
男子品尝了一口波本威士忌,心里笑了一声。他记得安室透表面看起来阳光开朗,实际上城府深沉,习惯独行,果然不错。
面对随便一个客人,安室透也可以做到彬彬有礼,但是他可不信安室透来这个地方,真的只是为了兼职。
“我最近正在想办法帮一个朋友联系医生,试试看能不能治疗他的腿部陈旧性损伤。”旁边的黑发青年还在闲聊,话题换的很快,漫无边际。
“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情况不太好,恢复难度比较大,不过治疗后会有一些改善,至少会比现在强吧,”黑发青年叹气,“比较麻烦的是,我得说服这个朋友,让他相信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他看病,而不是打算接近他贿赂他……”
安室透笑出声:“辛苦了,他会明白你的。”
“对了,我在想我要不要再买一辆新车……或者以后干脆骑摩托车好了。”
“买辆便宜的车吧。”
男子听了一会儿,发现都是这种闲聊,觉得有些无趣。
“你是新来的调酒师吗?”男子插话道,“以前好像没在这里见过你。”
金发调酒师扭过头来看他,不知是不是男子的错觉,觉得对方的笑容好像更礼貌了一点。
“是的。”安室透微笑道。
“刀工很好。”男子看着玻璃杯里的冰球,赞赏道。
安室透转了一下手里切冰用的小刀,灵巧的如同上下翻飞的蝴蝶:“谢谢夸赞,只是熟能生巧而已。”
“一般人可不会对刀这么熟悉,”男子笑了笑,“刀在有些人手里是工具,在有些人手里,就是危险的凶器。”
安室透轻轻眯起眼。
“很不错的波本威士忌……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男子将剩下的波本威士忌一饮而尽,礼貌地点点头,起身离开,留下了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在走出酒吧后,男子脸上露出一丝笑。
和安室透这种心思深沉的人接触,不必操之过急,首先要给对方留下一个印象,引起对方的兴趣就可以了。
——————
月城林扭头看着那个男子走出酒吧,才重新回过头,和安室透面面相觑。
月城林端着自己的碳酸饮料,沉思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谜语人?”
安室透:“……只是故作高深吧。有些人就是这样的。我以前遇到过这种人,临死前都还在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月城林微微睁大眼。
安室透轻笑一声:“想到哪里去了,人又不是我杀的,是猝死,只是我恰好送了他们最后一程而已。”
那两个让安室透颇感兴趣的嫌疑人,是在公安的监狱里死去的。
公安对他们虽然不太客气,但并没有动用暴力审讯一类的手段。那两个嫌疑人的死因是心脏性猝死,当时安室透隔着审讯室的镜子,看着他们颤抖瘫软下去,离奇的同时死亡,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手攥住了他们的心脏,把他们的灵魂抽离。
其中一个嫌疑人,在失去意识前,嘴唇还在努力地开开合合:“不甘心……哪里有破绽……”
但他没来得及在公安的审讯中说出更多,就彻底没有了呼吸。
安室透结束了回忆,一边调酒,一边叹了口气:“说起来,你不是来做委托吗?”
“啊,是的,委托内容就是观察一下这家酒吧的客流量,我已经观察过了,”月城林随口说道,“可能是竞争对手发布的委托吧。”
安室透:“……”理由越来越敷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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