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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笑作一团,气氛变得欢快,应财回屋拿出自己珍藏已久的高粱酒庆祝。
“这第一杯就先祝应兄生辰快乐,二十奔腾!”柳南端起酒杯道。
众人纷纷举杯庆祝,喝完这杯后,罗平放下酒杯,扯下腰间的玉佩送给应有初:“竟不知今日是应弟的生辰,我身上没有别的东西了,你若不嫌弃,就收下这玉佩当作你生辰礼。”
这是一个双鱼环形玉佩,玉体通透无瑕,雕功精美,一看就不是凡物,应有初婉拒,“就是怕你送什么贵重东西才没告诉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能来吃火锅我就很高兴了。”
但罗平执意要将这块玉佩送给他,应有初拒绝几次不成,最后无奈的收下:“罗兄今日可得多吃点,争取吃回本来。”
应财吃饱后离席,将堂屋留给这些年轻人,一直呆在席上怕影响了他们的雅致。
酒过三巡,众人都有些微醺,俞安和周红珠两人除了第一杯后就没喝了,默默的看着桌上三个人的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应有初也有些醉了,脸上带着绯红,转头眼神有些涣散的看着俞安:“安安……”
俞安以为应有初要说什么,放下筷子凑过来听,就听到应有初大庭广众下说:“安安,别忘了你早上答应我的事…要穿明…唔唔…”
俞安连忙捂住应有初的嘴不让他说出来,耳尖微微泛红,小声的安抚着应有初:“相公,这件事等没人了再说。”
应有初垂下眼眸,嗅着俞安带着卤味的手掌,以为是什么好吃的,伸出粗粝的舌头舔了一下。
俞安呼吸一滞,迅速地抽出手,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湿润的掌心。
应有初脑袋晕乎乎的,拿起酒杯晃晃悠悠的找人喝酒,扭头一看,罗平正伸着手腕给柳南把脉,两人喝得都有些醉了。
“罗兄啊,你这是受于风邪,血热郁滞,唔,还有点虚,不是肾虚,是体虚,哎呀反正就是虚…因虚作之也…”柳南把着脉大着舌头,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罗平的酒量是三人中最好的,他现在只是有点发晕,不过头脑是清醒的,听到柳南这样说自己,担心的问道:“那这样能治好吗?”
罗平他家一脉单传,他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娶妻肯定很困难,但他也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特别是今天,就他一个单身。
“我给你开方子,抓药,不过主要还是靠你自己,多走动,除除体内的湿寒。”柳南偏头拿着一根筷子当作毛笔蘸着卤水在面前的桌上写方子。
周红珠看着柳南的举动噗嗤笑出声也不阻止他,转头和俞安嘲笑着自家相公。
天色完全黑下来,还有小半个时辰就要宵禁,罗家的马夫已经来应家门口候着,等着接罗平回去。
“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周红珠起身告辞。
罗平还没彻底喝醉,邀请着柳南一家上马车先送他们回去。周红珠看着柳南趴在桌上压着自己的“药方”,醉得不省人事,只得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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