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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庇护锡金的鹰神。”他这么和奥修解释着。
“它和赛特身上的那只鹰很相似。”奥修说。
执政官提到赛特,眼中都流露出一些骄傲,“因为赛特就是鹰神的化身,他就是锡金的神。”
顺着石柱攀爬到穹顶的藤薇上飘落了几片花瓣,这宫殿霎时就有了几分春光温柔的味道,“赛特住在这里吗?”
执政官点了点头,“他与他的姐姐在这里度过了最美好的几年。”
年幼的公主在这美丽的宫殿里奔跑,追逐着她的赛特,在花瓣簌簌摇落时将笑声洒满了这里。
透过从穹顶缝隙照射下来的光,奥修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赛特——他那个时候没有这么英俊,也没有这么冷酷,他是真正尊贵的王子。也许自己在那个时候与他相逢,他还会温柔怜悯的向木笼里的自己投来一瞥。
“国王在公主十六岁那年,将她远嫁给了埃及的法老。所有人都知道公主的痛苦,可是——如果没有她的牺牲,锡金也许早就覆灭了。”执政官是王室最忠诚的拥簇者,他讲述的口吻都仿佛是在叙说一个让人心痛的美丽故事,“赛特作为唯一的继承人,他本来该留在这里的。”
如果他真的留在这里,奥修也不会遇到他了。
“也许是分离的痛苦,让他任性的舍弃了自己的国家。”执政官说,“我以前是这么以为的,直到他在斗兽场救下了我。”
“他已经救了很多很多人了,送他们回到了锡金。”
“他和他的姐姐同样在拯救锡金,只不过是以不同的方式罢了。”
奥修似乎在听他说的锡金的历史,又似乎没听,他向前走去,扶住这里唯一开着的那扇窗户。窗户外是一棵突兀的大树,树上挂着一个秋千。秋千多年没有人坐过,当微风吹拂而过时,却仿佛有人围着它玩耍一样轻轻的荡着。
这是奥修第一次来到赛特曾经呆过的地方,纵使赛特很多年没有回到过这里,他却仍然能看到一些过往无忧的日子。
他似乎明白了自己是爱着的,是一个比美丽皮囊更动人的灵魂。
……
密涅瓦死了。
在告诉自己是被伊西斯毒害,彻底的将西塞罗与墨丘利最后的一丝转圜余地打碎的密涅瓦,永远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听闻这个消息的墨丘利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跪倒在密涅瓦身旁,握着她的手深深将头低下去的西塞罗。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慢慢上前,扶住了西塞罗的肩膀。
他们曾经无话不谈,他们曾是最好的兄弟。
“别太难过了,西塞罗。”墨丘利也不知道密涅瓦为何会突然去世,现在他站在西塞罗的身后,看着躺在床上的密涅瓦和肩膀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接近崩溃的西塞罗,他不知道自己除了苍白的安慰还能再说些什么。
“密涅瓦是怎么死的?”
他手掌覆盖着的肩膀忽然停止了颤动,西塞罗的声音传来,“是伊西斯,她买通了一个草药师在药剂里下毒——杀死了她。”
听到西塞罗的回答,墨丘利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僵硬住了。
如果这个是事实,他自西塞罗回来后做的一系列修复两人关系的努力都成了枉费。
西塞罗将握着密涅瓦手掌的手收回,他没有哪一刻有这样的清醒过。密涅瓦的手掌无力的垂落了下来,被修饰的完美的手指已经变的冰冷了。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如果是真的,他又能做什么呢。伊西斯是他的母亲,他难道要杀了自己的母亲吗。
西塞罗似乎知道了他戛然而止的原因,他轻轻笑了一声。
“哥哥,你知道伊西斯这么做所以才将她送离了罗马,对吗。”
“不!”墨丘利知道西塞罗误会了,他矢口否认,可是他的否认在密涅瓦的死亡下如此苍白,“我……我并不知道这件事。”
他的母亲下的毒,毒死了为了帮助他退出王位竞争,流亡到埃及的弟弟的生母。
墨丘利看着西塞罗,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他却感觉仿佛横亘这一条再难逾越的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小天使:努力一下二更?
渣作者:好
十分钟后——
渣作者:我不是鸽了,我是累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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