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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我不是你碰得起的!」她沉声警告。
「你这女人不过是国相的孙女,本王乃亲王,如何碰不起?你别自抬身价。」他没想到这女人嚣张至此,不仅敢打他,还敢说出这等狂语。
「她没说错,这女人确实是你碰不起的!」
房门蓦然被端开,出现四个蒙面人。
莫亮珍一眼就认出来人是曾子昂,而他身后的分别是王伟、闻鹤和马松,不禁大喜。
忽然有人闯入,表示外头的侍卫被摆平了,曾子言心惊不已,急喝道:「大胆,不知道本王是什么人不成,竟敢擅闯!」
曾子昂盯着床上模样狼狈的女人,那眼神已如万年寒冰般凛冽,「放了那女人!」他刻意压低声音,听来宛若利刃削骨。
曾子言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却又不确定是谁,不住皱眉,嘴中仍不知死活的説:「你以为自己是谁,能让本王说放就放,报上名来,让本王知道你是哪个蠢蛋!」
曾子昂不待马松动手,就已亲自上前去一脚踹开他,将衣衫凌乱的莫亮珍纳进自己的披风内,锁在怀抱里。
曾子言被踹,惊得双眼瞪大,气急败坏地道:「你、你莫非是这女人的姘头?本王就知这女人妇节不存,不是个三贞九烈的,却没想到她会有个这么大胆的姘头,不仅上门抢人,还敢对本王动粗,就不怕本王绞死你们!」
莫亮珍忍无可忍,脱离曾子昂的怀抱,上前给曾子言一巴掌,「益王牙疼,小女子给您治治,瞧能不能治好。」
再次受辱,曾子言怒不可遏,跳起来要修理她,可人还没碰到,又让上前将莫亮珍再度纳回怀里的曾子昂踹飞。
曾子言养尊处优惯了,哪经得起几下踹,当场昏过去,不过昏过去前,他认出踹自己的那双鞋子上的龙纹。
难怪莫亮珍警告自己不得碰她……
益王作贼喊捉贼
曾子昂一行人回到别院,他立即让莫亮珍去梳洗换下破衣裳。
莫亮珍沐浴更衣出来后,见厅上气氛凝重,马松跪在地上,脸上有道颜色极深的五指印,打他的人除了皇帝还有谁?她讶然问道:「这出了什么事?马大人为何挨打?」
曾子昂重哼一声转过头去,显然气到不想再说。
她只得看向闻鹤和王伟,可这两人表情严肃,似也不同情马松被打。
马松汗颜,自己开口,「马松犯下大错,自该受罚。」
「你犯了什么错?若是因为我被益王抓去这事而怪罪你,那并不公平,你保护的是陛下又不是我。」今天除了发生这事外,她想不出曾子昂为何动怒打人,因此就事论事。
他懊恼的道:「陛下并非怪臣此事,陛下是责怪臣没将话对您说清楚,才让您离开别院,让益王有机可趁。」
「你什么话没对我说清楚?」她不解。
他心虚又悔恨地低下头来,「臣与您斗嘴,说不过您,为了让您不痛快,所以故意不告诉您陛t昨日没来,今日必会想法子支开益王殿下的人马来别院见您,就因臣没告诉您这件事,您才会独自离开别院,遭到益王殿下毒手,臣该死!」
她错愕,「原来你存心不说陛下今日会来!你、你果然欠打,你——唉,算了,反正我这回也算有惊无险,没让益王殿下占太多便宜去,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她本来听了也想骂人,但想想自己嘴也坏了些,当时激得马松只差没吐血,他想整她也情有可原。
闻鹤沉声说:「您不用替他说情,身为人臣,本该听从陛下的命令办事,他没办好事又对您不敬,忘了自己的本分与身分,陛下这一巴掌还打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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