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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也不行,我当时好歹也是内家宗师,你当时连高手都算不上,有资格说我武艺不精?”
“也对……”
夜惊堂见凝儿不许说她武艺不精,肯定就顺着话不提了,继续道:
“当时咱们一起在这里避难,那段日子确实终生难忘,我每天当完差回来,你就这么在家做饭等我,嗯……我当时还是头一次体会到家的感觉,和义父在一起,虽然感情很好,但家里没个女人,更像是父子俩在远方谋生……”
骆凝不舍得卖这间院子,就是因为当时一家三口在这里住着的日子,让她一辈子都忘不掉,哪怕购置了更大更漂亮的新宅,感觉心还是落在这里,每天都得看上一眼才感觉回了家。
听着夜惊堂诉说,骆凝帮忙系围裙的手也没松开,转为了从背后抱着腰,轻哼道:
“说的倒是好听,现在你红颜知己多了,便更喜欢新宅了,哪里会把这小院子放在心里,要不是为了找白锦,你恐怕都不会过来。”
夜惊堂把炒好的菜装进盘子,而后转过身来,看着眼神望向别处的凝儿:
“菜炒好了,陪我喝两杯?”
骆凝目光动了动看起来挺不乐意的样子,但身体倒是很老实松开怀抱端起盘子,转身走向了主屋。
夜惊堂拿起碗筷,一起进入主屋,放在了曾经天天一起吃饭的方桌上。
主屋较之初来时的家徒四壁,已经有了很大变化,屋里家具齐全,靠墙还有张架子床,本来板床是靠窗放着,而架子床则移到了内角,原本窗口的位置换成了妆台,上面摆着胭脂水粉,边上还能看到一个补好的巴掌印。
夜惊堂打量一眼后,在妆台旁半蹲下来,把手放在巴掌印上比对,脑子里也想起了凝儿坐在床边教功夫,他当场学会把凝儿吓一跳的场景。
骆凝从柜子里取来早有准备的好酒,放在了桌面上,见鸟鸟鬼鬼祟祟从门口探头,又把鸟鸟抱进屋:
“来吃饭,看什么呢?”
夜惊堂起身在桌子旁就坐,拿起酒壶看了看:
“呵~烈女愁,这可是好东西,专门给我准备的?”
骆凝夹了筷子小炒肉,让急不可耐的鸟鸟尝味,闻言不冷不热道:
“你想多了,给水儿准备的。”
夜惊堂对此半点不信,毕竟以水儿的酒蒙子性格,知道这有坛好酒,哪里会原封不动留到现在;凝儿还藏在柜子里,明显是怕水儿发现,把她给相公准备的酒偷偷喝了。
不过凝儿不承认,夜惊堂也没点破,帮凝儿倒了杯酒又往旁边挪了些,拍了拍坐下的长凳:
“坐过来吧。”
骆凝轻轻吸了口气,但也没说什么,起身坐在了夜惊堂右手边:
“云璃和白锦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你……你最好注意点。”
夜惊堂知道云璃偷偷当捕快去了,按照黑衙的下班时间,回来肯定还早,不过坨坨倒是说不准。
夜惊堂端起酒杯,顺势搂住凝儿的月亮,把她挪到身侧挨着,询问道:
“白锦做什么去了?”
骆凝不怎么喝酒,和夜惊堂碰杯,只是小抿了一口:
“仇天合也来京城了,还有轩辕天罡夫妇,带着小闺女。白锦她……嗯……”
夜惊堂眨了眨眼睛,凑近几分:“去找人家小丫头,学怎么带娃了?”
“……”
白锦神龙见首不见尾,骆凝也没看见,但通过对白锦的了解,觉得白锦很有可能以拜访仇天合的名义,去逗人家小女娃偷偷学习经验。
虽然出言询问的是情郎,但白锦同样是夫君,骆凝猜到也没明说,只是道:
“这些你得问白锦,我怎么知道。”
夜惊堂笑容阳光,端起酒杯抿了口,又凑到凝儿嘴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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