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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他声线冷凝的问。
“臣查过了,推估那孩子是郡主十五岁那年上峨嵋山时怀上的。”万宗离说。
“啊,那年郡主在峨嵋山休养身子,任皇上怎么带讯让她回京,她都不肯,直到一年后才下山,原来这是留在那里产子?!”尤一东惊讶道。
“她那男人在峨嵋山?”谷若扬满脸怒意的问,她说爱上别人了,他不信,原来是真的?
“那男人也许死了,也许失踪了。”万宗离告诉他。
“死了?失踪了?万大人这话怎么说?”尤一东赶紧替主子问仔细。
“下官派人跟踪了郡主两个月,她除了几次去探望孩子外,不见她再与什么人见过面,且下官也细查过,城郊的那处宅子五年来,除了庆王经常造访,以及偶尔来为孩子看病的大夫外,从无其他访客,且孩子只说有姑母没有爹,这么多年了,若这人还存在,又怎会不来看孩子一眼?所以下官大胆推断,孩子的爹早已不在了。”
“若真死了最好,否则,朕必定将他碎尸万段!”谷若扬妒恨涌现,摧心剖肝的道。
“皇……皇上,恕奴才多嘴,那郡主已失节,您……您还要她吗?”尤一东忍不住颤声问。主子爱了郡主多年,那郡主却是背着主子生下别人的孩子,郡主已是残花败柳之身,连侍奉皇上茶水都不够格,如何还能做皇上的皇后?
万宗离也望着谷若扬,想知道他有何打算。身为帝王,对一个已经委身他人,身子不洁的女子他还想要吗?
殿内一片恐怖的寂静,仿佛一切在瞬间都可能毁灭,万宗离与尤一东心惊胆跳的等待谷若扬的答案,但下一瞬,他人却旋风般地消失了。
睡梦中的阿紫颈上传来剧痛,那火辣辣的痛楚,令她无法呼吸,甚至想叫也叫不出声,她惊醒的睁开眼睛,看见谷若扬大手正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她心中大惊,“住手……”她扭动着身子抵抗。
“为什么……为什么……”谷若扬双目尽是狰狞的血丝,那暴戾的神色仿佛是一只野兽。
她的脖子快要被拧断了,疼痛不已,目光渐渐涣散。
忽然间脖子上的压力松了,她甚至来不及看清他眼里的疯狂是什么,他已经堵上了她的唇,没有爱意,没有温柔,只有发泄和惩罚一般的吮吻。
她挣扎着,用力去捶打他,可他似乎失去了理智,钢铸般的身子压着她,她肩胛一凉,传入耳里的是衣衫被撕裂的声音。
她又惊又骇,羞辱的眼泪登时汩汩流下。“您疯了吗?”
“是,朕疯了,你让朕疯了!”他肆虐她雪白的颈子,吮咬得她疼痛不已,可他毫不心疼。
她和别的男人有染,生下别人的孩子,她怎么敢?!他的三千爱宠都给她,到最终换来却是一场背叛?激烈的愤怒波涛汹涌、无法抑止,他想杀了她!
她忍无可忍地咬破他的唇,鲜血从他的口里混到她的口中,血腥味弥漫。
他更加狂乱了,手探到她破损的衣襟里,重重的揉捏她的丰盈,她浑身战栗起来。
“住手,我求求您住手……求求您……”她几乎泣不成声的哀求他。
他身子一震,终于停下动作了,看着神情惊恐万状的她,他心脏用力一缩,揪痛起来,眼睛炽暗得无法形容。
阿紫揪着凌乱的衣裳,泪光模糊的望向他的同时,也是一怔,因为她从没有看过他如此受伤甚至绝望的眼神。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晓得他此刻恨不得杀了她!
“若……若扬哥哥……您怎么了?”她颤声问。
这声“若扬哥哥”,登时让他恍惚起来,她上峨嵋山以前都是这么唤他的,他的阿紫回来了吗……
他身子颤抖了,尤一东问,自己还要她吗?不,他怎能忍受身心都不洁的女人?!他如何会想再要她?!他不要她了,不要这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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