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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大虎操起洋炮,横到眼前,枪口对着松鸭,“叭,轰”。
松鸭根本不尿他。
松鸭仍然冲着他聒噪,似乎在嘲笑他。
窦大虎撇嘴,说:“瞧你那损样,浑身没有二两肉,老子才不愿搭理你,省得浪费弹药。”
说罢,窦大虎从怀里掏出一个鹿皮包,里面装着火药,他把足量的火药灌进枪膛内的药槽中,估摸着到了弹药重量的三分之二,才住手。
他拾起身边的一个木棒,轻轻敲打药槽,将火药压实,然后将药头插入枪管中,用木棒轻轻压了压。
接着,他把蚂蚁砂倒进枪管,再用木棒轻轻敲打几下。最后,他把豆粒大小的铅蛋一个个塞进药槽,直到药槽装满。
翻过一座山,窦大虎来到“断魂崖”。
“断魂崖”右边是高耸入云的悬崖峭壁,左侧是深不见底的深渊,紧贴悬崖处,是一条只有半米宽的、布满峭石的小道。
这条小道,以前是野兽行走的兽道,后来逐渐有猎人行走。
小道布满积雪,格外滑,一不小心就会葬身深渊。窦大虎小心翼翼,百多米的小道走完,他已经汗透脊背。一阵冷风吹来,透心凉。
窦大虎打了个冷颤,脖子乌龟似的缩了缩。
突然,他的眼睛亮了。
前面不远处的雪坡上,几只美丽的野鸡,正在低头觅食。
火狐狸棉帽在雪野中特别炸眼,他把棉帽子摘下来,塞进怀里,屏住呼吸悄悄绕到下风头,猫腰朝野鸡们靠近。
由于雪太大,把草籽和野果遮盖得严严实实,野鸡们只好用爪子把积雪扒开,仔细地寻找着果腹的东西。
但它们还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不时抬起脑袋,左右张望,看看空中和雪地上有没有天敌。
在离野鸡群20多米的地方,窦大虎停下脚步,趴在一棵榛树就前功尽弃了。
20米,也是这管老洋炮的最佳射击距离。
窦大虎果断地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老洋炮枪托一震,枪口冒出一股蓝烟,身前溅起一片雪雾。
窦大虎站起来,看见天空飞走三只野鸡。他走过去,看见前边积雪中趴着两只野鸡,一公一母。
背着两只野鸡翻过两道山岗,趟过一片塔头甸子,窦大虎再没看见一个野物的踪影。
他有些郁闷,他娘的,看来今天的运气不咋地。
他抬头透过树冠,看看天,雾蒙蒙的天空中,太阳呈现出灰白色的一个圆盘。
天已晌午。肚子咕咕叫。他来到背阴坡的一棵老桦树下,把老洋炮和野鸡放在一边,踢开积雪,**出树根处的黑土。
窦大虎坐下,从胸口处的衣袋里,掏出一块马鹿肉干,啃嚼起来。
吃过肉干,身上似乎有了些力气,也不再觉得冷了。他迈开脚步,趟着积雪朝另一座山岗走去。
背后的两只野鸡已经冻得硬邦邦,在他脊背上晃**,不时撞一下肩胛骨,有些疼。他想,如果前面草窠里的套子套不到野兔,就打道回府,两只野鸡一只卖钱,一只给女儿炖了吃,也挺好。
虽然这样想,但他还是希望猎套能逮住几只野兔,哪怕一只也好。这样,就能给丫头换一件过年穿的花棉袄。
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这条隐秘的兽道,他分别布置了十几个猎套,一无所获。他摇摇头,骂骂咧咧,不知是诅咒自己运气差,还是责怪野兔狡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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