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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人被他吓住了,徐翠翠父亲知道这个人虎豹都敢杀,是个不要命的横人,惹不起,但他又不甘心如此“落败”,就说:“老窦,我们不是冲着你,我是生苏力德和他儿子的气,什么玩意儿啊,我姑娘还在医院住院,他家就来这么一出,欺负人吗不是!”
“太他妈欺负人了!”徐大刚愤然道。
“我看也没啥,你家姑娘得了这种病,治不治得好咱不说,两人既没结婚,又没定亲,只是处对象而已,既然处对象,那就允许人家不处了,一拍两散,有啥毛病?”
窦大虎越说越激动。
“早不散,晚不散,我妹妹现在有病了,他想不处了,他就是‘陈世美’!”徐大刚媳妇大声说。
“我劝你小点声,你家丫头得的什么病,我想你们家肯定一直瞒着村里人呢,你这样大嗓门地吼,还不如去村委会打开广播喇叭,广播广播,让全村人都知道多好啊。”
窦大虎嘲讽地看着徐大刚媳妇。
徐大刚媳妇还想说什么,徐翠翠父亲朝她低吼一声,“闭嘴!”
窦大虎前脚刚走,窦青山就坐客车来到庙岭村。
下了客车,窦青山急急地朝徐翠翠家走去。
虽然以前他和徐翠翠从没公开过恋情,但此时他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他要尽快见到徐翠翠。
被窦大虎一顿数落,苏强不要徐翠翠了,徐家人都聚集在屋子里发着牢骚和气愤,情绪都有些低落。
这时,窦青山突然推开屋门进来,徐家人不认识他,瞪着莫名惊恐的眼神,看着这个风尘仆仆的陌生不速之客。
“我,我是徐翠翠的同学,听说她病了,我来看看她。”
窦青山临时编了个谎,惴惴不安地说。
刚刚因为徐翠翠不可告人的疾病,与窦大虎生了一肚子气,还没消气呢,就来了一个家伙说是来看望徐翠翠病情,徐家人不由得火冒三丈。
“你他妈的才病了呢!”徐大刚一个高从椅子上窜起来,指着窦青山说,“你是谁啊,我警告你,再他妈满嘴跑火车污蔑我妹妹,我把你的嘴丫子撕碎了!”
徐家的其他几个大小伙子也站起来,对窦青山怒目而视,攥紧了拳头。
窦青山被这阵势震慑住了。
“我,我听别的同学说的。”
“放屁!”徐大刚搥了窦青山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你听谁说的?”徐翠翠父亲冷冷地问,然后目光凌厉地看着家里人。
“我没说啊。”徐大刚媳妇赶紧撇清自己。
“别听这小子胡诌,”徐大刚对窦青山说,“我们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吧,我妹妹没病。”
“那,她在哪呢?我想见她。”窦青山说。
“滚!”徐大刚怒喝一声。
“我不滚!我想见徐翠翠,现在就想见她!”
窦青山虽然矮了徐大刚半个脑袋,但他胸脯一挺,直接迎着徐大刚凶狠的目光,丝毫没有惧色。
“不滚是吧,”徐大刚举起凳子,高高地悬在窦青山头上说,“你他妈再不滚,老子削死你!”
“削死我我也不滚!”窦青山脖子一梗。
徐大刚举起的凳子就要往窦青山头上砸。
“你住手!”徐翠翠父亲对大儿子喝道。
徐大刚举着的凳子,在离窦青山脑袋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
“你啥意思?人家都欺负到家了,你还护着他?”徐大刚瞪着不解的目光看父亲。
徐大刚父亲没搭理他,转向窦青山,温和地问:“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跟徐翠翠是啥关系?”
“我,我俩是,是恋人关系。”
窦青山知道,此时如果他再不说实话,恐怕徐大刚真会把凳子砸到头上。而且,他也不会得到徐翠翠的确切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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