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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不相信!松田你回头看看啊,那么大一只hagi等了你四年!四年啊!!】
【一开始我还在脑补松田回归和hagi拥抱,现在……要不你还是继续失踪着吧,至少孩子还能留下个念想呜呜】
唐沢裕从弹幕收回视线。
目暮警部不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只将它当成一个普通的代号,审讯室外的唐沢裕和柯南却对此心知肚明,他们无声地对视一眼。
……
与此同时,杯户中央大桥。
这里位处东京市中心的CBD处,白日它衣香鬓影,十厘米的高跟鞋踩着冷调的香水飞扬过整条街道;在晚上这里灯火通明依旧,办公的人群却全都陆陆续续地回了家,于是光可鉴人的玻璃幕墙,只显得鬼气森森。
早已过了最后一波晚高峰的时候,巍峨的高架桥上,半天也不见一辆车影。于是一道长长的拖行轨迹就显得格外清晰:如果有痕迹检验的专家在场,一定能清晰地辨认出这就是两辆车在高速行驶中摩擦产生的黑痕。
碰撞的火花一路延伸至桥边的深绿色护栏,金属的栏杆在巨力碰撞下弯曲撕裂,就像薄薄的纸片那样被轻易扯断了。
桥下流淌着宽阔的水面,长风里交织出不安的涟漪。
水面上忽然炸开了几个气泡,随着时间推移,上浮的气泡越来越多……两只脑袋骤然冲破水面!
基安蒂大口吐出了一口水,扯着身后的半昏迷男人凫水上岸。
岸边还停着一辆面包车,里面隐隐露出几只湿漉漉的脚,科伦从里面走出来。
河道两侧是倾斜的河堤,还没到涨水的夏季,堤坝上冒出了点点绿草。基安蒂沿坡面把人拖上去,半昏迷的男人被随手扔在了面包车的后轮边,脑袋在车轮上磕了一下,发出一声要死不活的呻吟。
科伦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
基安蒂拧干上衣下摆,一把撩起了自己湿漉漉的刘海。
“跑啊!”她畅快地大笑起来,“现在怎么不跑了?”
天空低垂而云层阴鸷,因为吸饱了水分而显得格外赘重,沉沉地垂在天边,像在随时酝酿着一场暴雨。
基安蒂眼里兴奋的光芒像燃烧,她一脚踹上了半昏迷的男人,碎碎念道:“和我飙车的时候不是挺精神吗?找警察求救的时候不是很精神吗?怎么现在不跑了?猫抓耗子的游戏我还没玩够呢!”
“够了,基安蒂,”琴酒说,“回去在审讯室够你玩的。”
深黑的保时捷356A就停在面包车后,琴酒靠在车头上,食指与中指间夹着根点燃的烟。
米花银行发生的抢劫案,让半个东京的警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十字路口,更阴暗、更空旷的大桥上发生的事,不会有第二个外人知道。
与开车一路挤撞,直到将对方逼下桥的基安蒂和科伦不同,保时捷从头到尾就停在堤坝上,琴酒好整以暇地等在这里,因为这架桥就是他为对方择定的终点。
他墨绿的眸子冷冷沉着,里面有一种似不耐似鄙夷的冷酷。
“记得别玩死了,”他说,“先把嘴里的东西撬出来。”
“知道啦,”基安蒂说,“审讯由我出马,难道还失手过吗?”
“希望如此。”琴酒说。
他皮鞋在地上碾灭了烟,转身发动了保时捷,深黑的车身渐渐远去,融入了比这更为深沉的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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