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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垂泪,到底还有个忠心的臣子!
只是齐光被绑在扁担上,委屈的几欲落泪,谁成想这个九重天人人称赞的老好人,居然是只披着羊皮的伪君子!
为了赔罪,天帝带过去的礼物尤为贵重,一进魔殿,破月正上坐,范水、任平生一左一右面色不善而看着天界来人。
天帝捏着胡子的手一抖,拱手向魔尊赔罪:“魔尊,是我不好,生了个不成器的东西,平生玷污了您的名声。”
打的柔情牌,可是魔界的人根本不接。
破月原本对齐光的印象停留在调皮捣蛋的少年上,可如今整了这么一出后,便觉得那张人畜无害的面孔下有张扮猪吃老虎的灵魂。
由此,脸色更加不善,一身黑袍将人闲的更加肃穆:“无事,既然齐光殿下无意,我魔尊也不逼迫,这婚事便作罢吧。”
天帝听后,浑身一颤,哆嗦道:“这,这怎么能行!”
他算计了多久,才敢将这计划提出口,哪成想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反倒是长庚、齐光都松了口气。
齐光表现的明显,双蹄被绑在扁担上还兴奋的抽搐,看的天帝气的揪了他的猪耳:“孽子,孽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只要他爹不要他娶这么母夜叉、母大虫,就是多揪几次他也愿意。
天帝不甘心,要天兵将齐光放下,对魔尊拱手:“罢罢,事已至此,我再怎么弥补也修不了窟窿,只能将这孽子留给魔尊您,随您怎么处置!”
齐光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猪蹄乱弹一气。
长庚皱眉,面如冰霜,周边的空气像凝成实体。
倒是破月一声笑开:“天帝老儿,你未免太看轻我了,即使你家小儿如此糟蹋我的名声,我也没有必要要和他计较。况且。”
破月笑的恶意满满:“况且我们魔界也没有谁有养猪的喜好,若是被哪个不长眼睛的捉去杀了吃了又如何是好?”
魔兵戏谑的挤着眼,笑了开来。
天帝气的脸涨红,齐光也难得觉得丢脸。
唯有长庚噗的一声笑出声,吸引众人的目光。
见破月将目光锁在他的身上,他抿了抿唇,若无其事的弹了弹袖子。
破月觉得好奇,如今他们置身刀锋之中,却不想他还这么沉得住气。
于是她抚着龙椅,问:“你笑什么?”
长庚的目光从齐光身上扫过,看的他尾巴骨一凉,长庚红唇微启:“小仙看到小殿下便想着他在下界闹得笑话。”
不管如何,魔尊的注意力总算是转移了,天帝松了口气。
破月挑眉:“什么?”
长庚上前一步,宽大的白袍扫在地上,在光洁的地面上映出他修长的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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