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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君,”黑脸随从应下,看向她,“你进去吧。”
“多谢。”
她拱手行礼,而后推门而入,只见房中竟有两人。
一人身着锦衣华服,三十出头的模样,想来就是那位富商了。
而另一人穿着靛青长袍,坐在案前,埋头打着算盘,看不清长相,应是账房管事。
她的目光扫过这位管事,而后落回了富商身上。
“小可姓孟,单名一个韶字。不知员外如何称呼?”
“某姓秦,自汴京而来,是个玉石商人。方才听小兄弟所言,难道这一路不太平?”
虞长宁叹了口气,满脸愁苦,“山间劫匪横行,小可非到万不得已的地步,也不会冒昧打搅秦员外。不知员外可否容小可与兄长同行?”
“出门在外皆是朋友,自无不可。”
秦员外出人意料地好说话,她心下大喜。
“多谢秦员外,”虞长宁向他施以大礼,“不知您何时出发?”
秦员外看了眼窗外日头,“也是时候该出发了,孟老弟可与令兄在楼下等我们。”
“好,那小可先行告退。”
她满意地从这间豪华奢靡的客房退出,将这好消息告诉了青黛。两人速速收拾好行囊,将两头毛驴低价卖给了掌柜,满心期待地在大堂等候。
虞长宁捧着茶盏,沉默出神。她此时已褪去了最初的喜悦,隐隐觉得秦员外有些面善。
她幼时在汴京长大,脑海中不断搜寻着儿时的记忆,可印象中似乎并未见过这位秦员外。
不过此时也容不得她多想,秦员外已经带着手下之人走到了她们面前。
“孟老弟。”
秦员外声音洪亮,虞长宁与青黛齐齐抬头。
“这位就是令兄?”
青黛起身作揖,“孟青见过秦员外,多谢秦员外施以援手。”
“客气了,两位贤弟,请。”
秦家的商队中除了货物,还有两架马车。
秦员外见青黛行动不便,主动相邀,“还请孟青贤弟随我上车。”
青黛看了眼虞长宁,担心自己上车后让她落了单,便打算拒绝这番好意。
虞长宁却抢先一步,“多谢秦兄体恤,我兄长腿伤未愈,我们就不与秦兄客气了。”
“哪里哪里,孟老弟若不弃,可与我家管事同乘。”
秦员外抬手指向另一架车,虽不如这架豪华,只坐两人倒也宽敞。
虞长宁自然是愿意的。若能躲进车中,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那三个杀手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多谢秦兄。”
她又是一声道谢,转身走向另一架马车。见那位管事登上马车后,她也踩着脚凳跟了进去。
“打扰……”她的话音戛然而止,讷讷地看向面前的人,终于想起来在哪儿见过秦员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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