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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汝登年长谈丽娘二十余岁,虞长宁绝不信谈丽娘会心甘情愿地嫁给一个比自己父亲还年迈的男人为妾。
她从字里行间瞧出这对兄妹之间的关系很是奇怪。
当年谈放中了进士后,回到台州为官,似乎并未受到任何优待。而黄汝登节节攀升,却好像从未带挈过爱妾的兄长。
而且自谈丽娘嫁给黄汝登后,兄妹二人就断了往来,连节礼都未曾走过。
不过谈丽娘生完第二个孩子后气血不足,多亏得到一支千年老参,才保住了性命。
而那支老参,是谈放倾尽家财,从一药商手上跪求而来。可即便如此,兄妹二人依旧形同陌路。
虞长宁合上册子,“你可有查到谈放贪污受贿的证据?”
她靠在陆九瞻怀里,仰头与他说话,吐气如兰,喷洒在他的颈部,浮起一阵酥麻。
“没有,他将妻子儿女留在了台州,自己独自在杭州任职,生活简朴,金钱往来很是干净,”陆九瞻故意低头在她鼻尖啄了一口,“你到底想查什么?”
虞长宁避而不答,“谈放不可能干净,或许可以从谈丽娘身上入手调查。”
陆九瞻知道无论他们私下如何亲密,一旦涉及公事,她对他始终防备。
“好,我去查一查她。”
“有劳了,”虞长宁起身,理了理衣服,“我先走了。”
陆九瞻仿佛一件被用完即弃的工具,他只能掩下心中酸涩,锲而不舍地捂热她那颗石头心。
房门被推开,青黛的目光钉在了虞长宁的唇瓣上,一个可怕的猜想落于脑中。
待三人回到房内,青黛寻了个借口将辛夷支开。
“娘子,陆九瞻为人奸猾,不是可靠之人。”
青黛比她年长两岁,虽为女使,却像长姐一样将她照顾周全。
虞长宁从她严肃的神态中知道自己和陆九瞻的事被她看了出来,却不知她知道多少。
“我心中有数,不会胡来的。”她没由来的心虚,根本无法理直气壮地吐出这句话。
青黛自知身份,只好无奈地从镜台取来口脂,为她重新上色。
她这才知道破绽在哪儿!
“娘子,”青黛为她重新整理发髻,温柔劝诫,“若您只是贪他美色寻个乐子,婢子绝不会管着您,可像他这样的人,不值得您交付真心。”
虞长宁颇为意外地透过菱花镜看向青黛,被人撞破的尴尬一下子消散了大半。
“我确实是……贪图美色。”
青黛见她脸上表情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
虞长宁在府中留至傍晚,直到回了冯府,也未再与陆九瞻单独见面。
冯允和经她苦心劝说后,决定宿在外书房认真备考。他这番改头换面的用功落在冯时眼中,分外欣喜。
冯允和自然是将功劳归在了爱妾身上,他趁着父亲心情好,还将舅兄秦员外推举到了父亲面前。
如此,秦阳总算与冯时搭上了关系。
不过冯时为人机警狡猾,秦阳即便与他痛饮三百杯,也很难从他口中探出话来。
倒是虞长宁,下昼撞见了休沐在家的冯时行色匆匆往外院赶去,猜出了几分端倪。
辛夷借口外出给小娘买零嘴儿,将这个消息带回了秦府。
暮光透过浓云洒在园中的青石板上,她提着新鲜出笼的桂花糕踩着落日碎金回到了二房。
虞长宁捏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软糯清甜,齿颊留香,也不知冯时这位客人是什么来头。
不过她已将消息送出,接下来的事也不是她可以操心的了。
因着明日是冯芮娘的生辰,她早早地沐浴更衣躺进了被窝里。她须得养足了精神,明日才能为冯芮娘送上自己精心准备的恶作剧,以报被烫伤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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