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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龟兹街长街两侧的青楼、酒肆挂着红灯笼,酒令声、青楼里的莺声燕语不绝于耳,仿佛寒冬腊月里一座滚烫的火炉,让这座边陲军镇不至于被彻底冻住。
陈迹等人已经下马,牵着缰绳走在青石板路上。
张铮左顾右盼:“整个固原也就这里铺着青砖,我还以为又回到洛城红衣巷了呢。”
张夏皱眉道:“哥,正是紧要关头,你可不要乱逛乱玩。”
张铮乐呵呵笑道:“你把自家哥哥当什么呢,哥已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境界,早就玩腻了。便是京城八大胡同的青楼行求着我做入幕之宾,我都未必答应。爷们在皇城根玩的什么?玩的是排面,这里的野花可吸引不了爷们。”
小满缀在后面小声嘀咕道:“吹什么牛皮呢,也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张铮嘿了一声回头:“你这小丫头片子瞧不起谁?”
小满看向陈迹:“公子,他凶我。”
张铮:“……我可没有!”
陈迹没有理会两人,他抬头打量过去,却见长长的龟兹街正中间,一座三层八角楼鹤立鸡群。
他领着三人来到门前,却见门前悬着金字匾额“龙门客栈”,右侧上联写道“观事观物,观天观地观日观月,观上观下,观他人总是有高有低”;左侧下联写道“笑古笑今,笑东笑西笑南笑北,笑来笑去,笑自己原来无知无识”。
陈迹目露沉思,别人家的客栈挂得都是迎客联,愿八方来客、四海来财。怎么这龙门客栈不像是做生意的,反倒是像修禅的?
他掀开厚重的棉布门帘,裹带着风霜气走进门内。
还未等他看清店内的陈设,已有伙计拎着一块白布走上前来,用白布在他身上拍打着灰尘:“客官几位,住店还是过路?”
陈迹低头看着伙计借‘扫尘’的功夫,将他浑身上下扫了个遍,甚至还摸了摸他袖子,这分明是想借机看看他身上带了多少财物,或者是兵刃。
伙计摸到陈迹手中裹着布条的鲸刀时,手微微一顿,面上却若无其事。
陈迹沉默两息说道:“四个人,住店。”
伙计笑眯眯起身:“客官是用铜钱还是用银两?”
陈迹微微眯起眼睛,若是寻常客栈的伙计,只会问你住几间、要什么房间,可这位伙计却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用铜钱还是用银两?
这龙门客栈,处处透着古怪。
陈迹平静问道:“用铜钱如何,用银两又如何?”
伙计哈哈一笑:“客官别多想,用啥都行,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说罢,他对柜台后面的掌柜喊了一声:“掌柜的,来了尖果和尖孙,许是走板的铜头,过过堂,盘盘海底。”
陈迹问道:“这说得什么意思,怎么听不懂?”
伙计客气道:“客官,这是我们固原土话,喊掌柜的招待几位呢。”
然而正当此时,张夏忽然上前一步,对伙计笑着说道:“兄弟,走水了。”
她对陈迹翻译道:“他方才给掌柜说的是江湖黑话,来了俊俏男人和俊俏女人,许是走错店的过江龙,让掌柜盘盘咱们的底细。”
伙计一怔:“辛苦辛苦?”
张夏低声对陈迹解释道:“他问咱们是不是江湖同道呢。”
说罢,她转头对伙计说道:“不用再盘道了,我们四人只是路过固原,不会耽误各位开门做生意,安排客房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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