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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对妈妈说的话,平时也不会说的吧,对着镜头却可以说出来。那对爸爸呢?是不是也有话要说?”
梁湛把视线移向手机镜头,胸口开始起伏,嘴半张着,良久没有出声。空气在狭小的房间里变得无比滞重。
“算了!别说了。”
小希的声音划破沉默,让空气再次流动起来。我顿时松了口气。
今天是国庆假期的第一天,透过不太干净的窗户,可以看到路灯杆子上一律绑着红旗。梁湛走出招待所,拽起自行车,消失在石子地外的民房后。
小希昨晚睡在车里,把被子拿走了。我睡地板,陈舜睡床,作为补偿,垫被归我。现在气温适宜,和衣而睡倒也没什么不舒服。
今天安排的采访对象是邱丽娟和她的女儿康小奕。康小奕在杭州上大学,九月的新生,坐今天下午两点的长途客车回来。我们准备中午过去,采访完邱丽娟,差不多接上康小奕。梁湛一来,上午的空闲时间恰好利用上了。
时间还早。我收好设备,把手机接上电脑,往里面拷视频。
“要把这段做进去吗?”我看着进度条问。
“我考虑一下。”陈舜躺在**,胳膊枕着脑袋。
“还用考虑?这段根本没有意义。”小希愤愤不平,“而且,你不觉得很残忍吗?你想让他说什么呀?”
“我知道,你别着急啊。”陈舜坐起身,“就算不能用在片子里,还有别的用处。”
“什么啊?”
“拿给梁皓看。如果他不是凶手,不可能再无动于衷了。”
拷贝进度条继续往前走,百分比数字艰难地跳动着。
我回想梁湛的话,同时在记忆中寻找自己儿时与父亲有关的记忆。四五岁大的时候,他一定牵过我的手,时常抱起我,但这些不是记忆,是想象。我发现自己完全没有父亲手掌和怀抱的记忆,触感、气味都没有,连画面也没有。我不确定别人是否和我一样,我也不确定,这些记忆是否在我处于梁湛的年纪时就已经消失了。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是从什么时候弄明白的呢?也许现在仍然不明白吧。
梁湛有四年没有见过梁皓,是因为四年前他懂事了,于是拒绝相见。
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不是这个房间,而是从走廊远处传过来,沉闷的,若有若无,正渐渐逼近。于此同时,依稀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李梦辉……
莫名其妙的情绪让我幻听了吗?我看向小希,她也正看着我。“有人在叫你?”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回好像就在隔壁。
李梦辉!
这声音……我一阵毛骨悚然,从椅子上弹起来。
李梦辉你给我开门!
“什么情况?”陈舜和小希同时问。
我竖起食指挡住嘴唇,用气声说:“你、你能不能先躲起来?不是你,是你。”我的食指往前一倒,对准了小希。
“干嘛呀,这哪有地方可以躲?”
我环视房间,彻底绝望了。为什么要住二楼,否则可以跳窗。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回**走廊。我只觉血液逆流,立刻冲出房间。
高美站在走廊里,与我相距六七米远。她穿着紫色的裙子,弓着背,正对一扇打开的房门,张大嘴巴,十指像**似的颤抖着。一瞬间,我有点不敢靠近。
她注意到我了,像脖子卡死的木偶般转向这边。小希正站在我身后。
“李梦辉……你个畜……”话音未落,高美两眼翻白,往墙边倒去,像一朵疾速枯萎的紫罗兰。
距离太远,我抢步上前,她的脑袋已经“咚”的一声撞在墙上。我蹲下来,伸手抄起她的肩膀,目光却被开着门的房间吸引过去了。
复合地板上,有张男人的脸,朝我瞪着铜铃大的眼睛。我一哆嗦,差点把高美甩地上。
除了脸,当然还有身体,但我一下子无法理解这个男人的姿势。他的身体平躺在地上,垂直于门槛,双腿指向我,侧脸却紧贴在地板上,和上身构成不自然的角度。我蹲着看,男人的身体挡住了脖子,于是我认为,脑袋和身体并不属于同一个人。我慢慢站起来,发现我错了。
这个男人的脖子已经折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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