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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刚才有人!”那颂外强中干地喊起来,“要你你敢!?”
换成他,他敢。那颂绝对不敢。这位少爷就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性格。
柯桦从长椅上站起来,抖抖腿和裤子,跨上车子。
那颂赶紧抓住车筐。“我坐哪儿?”
“车筐里。”柯桦说。
“我要坐车梁。”那颂据理力争,上前一步拉开柯桦握着车把的手,踮起脚屁股横挪坐到了柯桦身前的横梁上。
车子的横梁是斜的,斜向座位下面。那颂坐到梁上,慢慢向下滑,最后后背贴到柯桦前胸。
那颂:“……”
柯桦:“……”
“不热吗?”
上来都上来了,再下去?太丢人了。那颂忍着后背热乎乎的铁板,一拍车把催道:“赶紧走。”
柯桦往后撤了撤,中心后移,头却更低了。直接导致那颂的侧脸就在他嘴边,低头就能看见因为半趴着而折成倒v的领口。这人是真的白,浑身上下不是白的就是粉的。
柯桦抬头看前面,那颂偏头。头发擦着他的嘴扫过去,痒的他把下唇咬进了嘴里。
那颂偏头,柯桦喘出的气扫到了他耳朵。“别喘气!”
“下去。”
“不。”
那颂蛮横地掌控着车把,让车子穿过沿路所有的阴影地带。明明十几分钟就能到学校西南门,这么绕下来,硬是骑了半个多小时。
柯桦前前后后挪了六七次屁股,都没能找到两个人之间比较和谐的姿势。
“痔疮犯了?”那颂问。
“……”
“你他妈什么毛病?别动了!”那颂后背发痒,他甚至能感觉到t恤被柯桦的t恤洇湿了。
穿过一条梧桐浓阴,那颂又操纵着车把往右拐。
“左边。”柯桦提醒。
“左边没树荫。”那颂非要往右边走。
“右边是老路。”柯桦说。
说话间车子已经拐进了老路。路的确很破,而且坑坑洼洼,从市中心找一条这样的路已经很难了。
那颂差点咬掉舌头。“什么破路!”
柯桦被颠的不停往前挪屁股,每挪一次就尴尬一次。
那颂抓着把手使劲把屁股往车梁上半段挪。但是每次车子一颠他就会滑下去,撞到柯桦。
挪上去,颠下来,然后撞柯桦一下。
自从误入小破路,那颂就没再开口。直到车子拐出小路时又压到路口的半块砖,最后一颠,那颂屁股离开车梁,落下时撞到柯桦,下一秒绷直了脊背。
“是蛋还是鸟?”
“……”
车子拐出小路,柯桦停车,拎着那颂衣领把人往路边一扔。
“柯大树!给我回来!”那颂站在路边咆哮。
柯桦疾驰而去,风一般刮进家门,手忙脚乱脱鞋、脱掉汗湿的衣服和裤子,一不小心碰掉了玄关柜上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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