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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许言指指他说:“这是冬天的衣服。”
魏闻声没好气地说:“我知道。”
白许言又拿着自己手中的衣服说:“睡衣在第二个抽屉里。”
“我看到了,”魏闻声说:“你要去医院。”
*
魏闻声拿着加绒卫衣去了洗手间,再回来时上衣已经换过了,衬衣和领带找了个袋子装着提在手上。
他进门的时候,白许言穿着新换的上衣,正在慢吞吞地脱裤子。
坐在椅子上,上衣盖住了内裤,露两条修长洁白的腿。
魏闻声退后两步:“需要我等一会儿进来吗?”
白许言正在很艰难地和裤子作斗争,摇摇头。
躲着干什么呢,过去谁还没在大学宿舍里当着同学换过衣服,况且魏闻声连他不穿内裤的样子也不是没见过。
他还真不是会介意这种事的人。
魏闻声就找来拖把和84消毒水,趁着白许言换衣服的时间把地板擦了一遍。
其实地上本来就没怎么弄脏,但魏闻声像是和那块地板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狂撒消毒水,力气大得要把地板擦穿。他穿白许言的卫衣,深红色,袖口短了一截,每一次用力时胳膊像是要从袖子里冲出去一样。
84消毒液那股特殊的略有些刺鼻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白许言再一次被提醒魏闻声有洁癖。
难为他忍着恶心帮自己收拾残局。
有洁癖的魏总不知道白许言心里想什么,但终于把地擦得满意,拾起他换下来的脏衣服一并丢进洗衣机。机器运转的声音嗡隆隆地响起来,魏闻声在洗手间喊他:“带上医保卡。”
事无巨细。
白许言从黑色双肩包里翻出他的钱包和口罩,这几年他从把医保卡随身带着。穿鞋的时候却又一次因为头晕失去力气,直接坐到了地上。
魏闻声收拾干净走出来,看到白许言趴在门口的小凳子上头都抬不起来,冷着脸弯下腰去:“你得个感冒把自己弄成这样?”
白许言费力睁开眼睛,看到魏闻声的脸放大在自己面前。眼底出血之后他视力一直不太好,直到这一刻,才清晰地看清了魏闻声的样子。
眼镜换了金丝边的,刘海梳成大背头,但凑近了看,他藏着锋锐的眉眼一点含情,依旧没有什么变化。
恍若当年。
魏闻声长得其实没有大家说得那么凶。
白许言张开嘴,刚想反驳一句流感和普通感冒还是不太一样的,忽然间天旋地转,整个人离开了地面。
魏闻声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撑着他的膝弯,把他抱起来:“开门。”
还弓弓腰方便他去够门把手。
白许言双脚离地,病毒并不能关闭,脑袋更晕头更痛。想着魏闻声已经把他抱起来,他如果现在连踢带踹大喊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未免显得十分不知好歹。
魏总健身,发力时大臂的肱二头肌充血,硬邦邦地顶着他的背,很有安全感,像是抱起两个他也不成问题的样子。
于是白许言去开门,又把屁股往上抬抬,肩膀贴着魏闻声的身体,手去接魏闻声手里拎着的袋子。
魏闻声顺势给他,露出一个你还有点眼力见儿的欣慰表情,说:“
4、不是要走()
车钥匙在左边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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