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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一本祝羯双语的放在一位通晓祝羯双语的商人家中,是绝对不可能引起任何怀疑且毫不突兀的存在,而且那本账簿中经常出现的代表页码的大数字也都能被这小砖头般的所解释。
沈槐之立刻扑过去,双手抓住宁风眠的肩膀,声音激动颤抖地低声嚷道:“账本,张春生的账本!”!
宁风眠立刻会意过来,掏出从不离身的防水皮内袋,然后捞出那本加了密的账簿。
沈槐之抖着手急忙去翻账本,而宁风眠也已经配合默契地把笔墨纸砚全部都准备好,等着沈槐之报字他就开始记。
张春生确实非常谨慎,甚至连本来就可以用数字表示的日期和金额也被他加密了,不过日期和金额确实是最为敏感的信息,如果这个账本被熟悉存喜楼或者无忧会账目进出的人看到,或许通过日期和金额就可以推断出里面所记载的内容。
这个至关重要的账本,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信息呢?
三个人都因为即将揭晓答案而有些紧张。
在野生密码专家沈槐之的研究下,很快摸清楚了张春生的编译逻辑。之后三个人分工明确,沈槐之负责报页码,行和列,覃烽负责翻,宁风眠负责记解密后的字。
一页纸结束后,沈槐之伸了个懒腰,困倦地眯起泛着泪光的眼睛说道:“咱们先看看这一页的成果吧!”宁风眠便把自己写下来的那一页信息推到圆桌中间供大家一起研究。
“看金额的话,‘存’应该指的就是存喜楼,这个‘无’想必就是无忧会,那这个‘兴’……”沈槐之哽住了。
“兴隆银庄,”宁风眠无奈地拍了拍沈槐之的脑袋,“沈老板,咱们卧听风赚的银钱也是放在兴隆银庄的。”
“哦……”
覃烽:拍头?宁将军居然给拍拍头?这种宠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我在做什么,我为什么要在这里吃狗粮?
“还有这个‘张’,”覃烽指着纸上的那个“张”字不甘示弱道,“应该就是他自己了吧。”
“嗯,”宁风眠点点头,“存喜楼和无忧会这两架赚钱机器委实恐怖,才是账本的第一页,银钱的数额已经令人咋舌了。”
“你们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沈槐之指着那些数字说道,“从被解密的这一点点信息都可以看得出来,存喜楼和无忧会赚的钱其实只有一小部分是存进了兴隆银庄和落入张春生自己的口袋,我甚至觉得进入兴隆银庄和张春生私人口袋的钱只是存喜楼利润很的小一部分,那么大头去哪里呢?”
沈槐之说着,把手指移到了那个陌生的“永”字上:“可以这么说,因为无忧会是个地下组织,卖忘忧水的钱其实是灰色的,所以无忧会一定是把赚来的钱交给存喜楼,然后由存喜楼统一对外纳税银和放入兴隆银庄。”
“而存喜楼作为酒楼,是要定期对外购买很多食材的,米面粮油鸡鸭鱼肉,这一点和卧听风是一致的,”宁风眠接下沈槐之的话说道,“只是这些正常花销的话,张春生记下来就没有任何意义,这个‘永’字下面显示是的存喜楼交给它的数额,这才是存喜楼和无忧会共同的最大花销。”
覃烽盯着“永”字后面那个天文数字眉头紧锁:“这个‘永’到底会是个什么呀!”
沈槐之想到现代社会的一件非法勾当——洗钱。
存喜楼如果想把自己从无忧会那里赚来的脏钱洗干净,只能依托和他相关的行业做正当生意的方式,把钱通过正经买卖这道清水才能洗成干净钱。
如果我是存喜楼的老板,我会怎么洗呢……沈槐之陷入沉思。
“存喜楼拿这笔钱去买食材了!”
“永丰粮庄。”
沈槐之和宁风眠异口同声地说道,听到对方的话又俱是一愣,然后相视笑了起来。
覃烽:这个世界对单身狗真的是太不友好了,真的。
“永丰粮庄是行江城第二大粮庄,槐之买回来的稻谷和小麦几乎都是用来给卧听风酿酒了,但是一直和我们合作的农户说他们以往会将多余的粮食卖给永丰粮庄换取银两好过生活,不过后来因为槐之的好友王进愿意出更高的价格买农户们丰收的谷子,农户们现在都纷纷将粮食卖给王进的余年粮行,为此永丰粮庄还有过意见,两家粮行曾经相互压价过一段时间。”宁风眠给一脸郁闷的下属覃烽解释道。
“现在一切都说得通了!”总算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了,沈槐之现在兴奋得要命连瞌睡也顾不上,“无忧会每月都会积攒出巨额银两,但是这些银两又很难存进兴隆银庄,因为银庄受官府监督要求银两的来路必须清白。这时候,张春生就可以自己开一家粮庄,作为存喜楼的定点采购铺子,而永丰粮庄也因此可以明目张胆地花大把大把的银两在其中购买柴米油盐等物资。”
“而由于永丰粮庄售卖的东西价格昂贵,所以存喜楼总是需要耗费巨额的银两才能买到市面上可能很便宜就可以买到的物品,”宁风眠接道,“但存喜楼并不怕人诟病这一点,因为昂贵意味着品质好,存喜楼买好物品意味着存喜楼制作的菜肴品质高,所以存喜楼放心地把大量钱财都输入永丰粮庄,根本不怕人怀疑。”
“可是,这么高数额的钱财无论买多贵的粮食存喜楼都是消耗不完的,所以这被存喜楼买下却又消耗不完的粮食都去哪里呢?”沈槐之皱眉。
“私军。”覃烽心情沉重道。
这头心思细密又冷血的恶狼!
“想必就是了,”宁风眠一只大手盖住整张纸道,“到现在为止,张春生的账本让整个链条都清楚了,接下来就需要找找这支看样子规模不小的私军藏在哪里,以及如何把存喜楼无忧会和崔绍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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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了。”
说到这里三个人却沉默了下来,崔绍既然可以做出这么大的动作,布一个这么大的局,很明显他是不会让这整个计划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的——说不定他甚至连替罪羊都已经找好了。
“这件事情还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好好休息,”宁风眠把纸张账本全都收回到那个防水内袋,然后对沈槐之说,“楼下的人随时会醒,我们的时间不多,我和覃烽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
“不带上我吗?”沈槐之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可以和落栗共情了。
“带你干什么?我们是缺靶子还是缺拖油瓶?”覃烽鼻子出气一脸鄙夷,将军是我的!
还没等沈槐之张嘴反击,宁风眠已经拉着覃烽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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