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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戴着手套,寒意还是慢慢侵染了指尖。白典攥紧了拳头,直到掌心传来隐隐疼痛。
“首先,我必须向你道歉。因为我没有及时澄清,让你误以为我是老顾的儿子。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伤害你,而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者的自保手段。”
谷仓里又是一颗白菜摔碎的声音。
“少废话快点滚,你说什么我也不会原谅你!”
“我不在乎你原不原谅。”
轮椅上的白典一动不动。
“我是在正当防卫时杀死张叏的,并非本意,但从不后悔。他残杀了四名无辜女性,毁掉了四个家庭。我不知道你的世界演化出了什么怪异的道德观念,但依照我们的法律,他不可能有除死刑以外的其他下场。”
“那你留在这里做什么?滚回你的世界去!”
白菜砸门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犬只低沉的咆哮声,引得狞猫与狐狸同时警惕地望向谷仓。
白典反而嗤笑。
“你以为我想来?你从22层楼顶摔下来过吗?你被人一口一口咬下血肉、咬断过气管吗?我有!我只想要活下去,可是我别无选择!如果换做是你,你会心甘情愿地去死?”
火棘没有回答,谷仓里又传来几声乒乒乓乓的击打声。
“白典说的是实话。”
狞猫插嘴道:“他被张叏咬断了喉管,我要不带他回来,他就死定了。”
砰!大白菜虽迟但到。狞猫怏怏地闭上了嘴巴。
白典做了个深呼吸,压抑情绪,改变话题。
“在和张叏搏斗前,我曾经见过一位受害者的母亲。女儿是她全部的希望和依靠,可张叏却将她推入了地狱……同样是为人父母,你同情老顾,难道就不能分出一点点同情心来理解她的痛苦?”
“闭嘴!谁允许你叫他老顾?!”
失去理智的火棘像个不讲道理的孩子。
白典不为所动:“何止提到他,我还要痛骂他!如果他能约束一时冲动,如果他能有家庭观和责任感,如果他懂得为所爱之人着想,那么所有的悲剧都不会发生……张叏不会心理扭曲,他的母亲不会所托非人,四位受害者也会拥有完整人生…就算说他是罪魁祸首我看也没错!”
又是砰地一声,谷仓木门再次悲鸣,袭击物不再是冻白菜,而是火棘本人。
“什么家庭观念?就因为你们的原始社会太无能,才会把责任推卸给个人!强迫个人牺牲自由来换取社会的稳定,亏你们还自以为了不起!我呸!”
“……原始社会?”
白典哑口无言,脑袋里瞬间滑过一群兽皮猿人围着篝火跳舞的景象。
“老卫又忘记说了?”
狐狸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嘟囔。
“时代变了,家庭这个概念快绝种了。大部分人口都依靠打印量产,他们一出生就是成年人,既没有上辈子的记忆,也没有父母,还不用养育子女,没有家庭观念很正常。火棘就是那样,他理解不了你的观念……今天还是算了吧。”
这之后无论门外的三个人说些什么,谷仓里的火棘都不再理会。
一方面担心白典身体虚弱不抗冻,另一方面也担心火棘将整个基地冬储的大白菜全都祸害干净了,由蓝时雨出面调停,暂时结束了这场双方显然并不在同一个频道上的谈话。
蓝时雨关于家庭和自由的发言对于白典有很大的触动,他以“想要静静”为理由,拒绝了狐狸和狞猫的陪伴,独自推着轮椅往回走。
目送他远去之后,狞猫垂下了带着小穗子的尖耳朵,叹了口气。
“针尖对麦芒,以后的日子可要难过了。”
“针尖没戳到你身上,就偷着乐吧。”
狐狸一甩大尾巴,重新回到谷仓门口。
“我总算明白了你为什么要带白典回来——才不是因为他和你思想同步,而是你不忍心亲自收拾张叏,就利用了他。所以你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算作补偿。”
“也许是,也许不是,反正都不重要了。”
狞猫化为光点,消失在了空气里。
与此同时的白典,发现自己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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