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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眼前一黑,绝望地闭上眼,“滚出去,赶紧滚。”
顾明昼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几分,又忍不住问,“在你心里,我打不过阜尤和那些魔族?”
“那不是废话嘛?”兔子毫不犹豫地对他指指点点起来,“他们可是有跟你一样的傀儡,一个阜尤就够难杀掉的,你还觉得自己能把那傀儡一起杀掉?”
谢珣就算了,兔子觉得谢珣还可以改过自新。
“为什么要一起?”顾明昼反倒困惑起来,“我就不能一个一个杀?”
沈洱登时噎住,从未设想过这个角度,“可是,可是他们……嗯?”
顿了顿,他陡然想到,谢珣说的是三天后在紫门关引顾明昼去杀阜尤。
为什么是三天后?
难道是因为现在他们还没能成功把那个第一世顾明昼复活过来?
而且顾明昼原本就打算明天去杀阜尤,他们根本就撞不到一起呀!
“对哦!”沈洱猛地一拍脑门,恍然大悟,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一脚把顾明昼踹下床,“快快,你现在就去杀阜尤。”
顾明昼被他从床上踢下去,整个人还没从温柔乡里反应过来,分外惋惜地道:“你不困么,再睡一会吧?”
天还没亮,急什么。
“夜长梦多,容易横生变故,你懂不懂战术啊?”沈洱抓着他的衣袖,把他使劲往外拉,“把你的剑拿上,本座去叫表侄过来看孩子。”
顾明昼手心被他搁进来冰凉的剑柄,又眼睁睁看着沈洱从他的桌案上胡乱抓了一大把符纸,塞进他的衣襟里。
“这个也带上,多带点,还有这个和这个。”兔子一边碎碎念,一边给他塞符纸。
顾明昼望向自己已经被装得鼓鼓囊囊的衣襟,忍不住扶额。
太多了,沈洱。
他是去诛邪,不是搬家。
“你放心,到时候本座跟你一起去,区区一个阜尤,本座弹弹手指就给他灭掉了。”沈洱把剩下塞不进的符纸都装进自己的兜里,刚要再拿几张,手腕却被顾明昼轻轻握住。
“你不许去。”顾明昼淡淡道,“你实力很弱,去了但凡受伤我顾不上你,会拖我后腿。”
沈洱:“……你有必要说得这么伤人嘛?”
顾明昼低笑一声,把那些符纸取出来,搁回桌上,“不这么说你定会缠着我要去。”
兔子咬牙瞪着他,“那你确定自己一个人能打赢?”
“尊上是不是对我的实力有什么误解?”顾明昼缓缓从腰间拔出长剑,剑身流淌着凛冽的寒光,令人油然而生畏惧想逃的冲动,他指尖擦过剑身,笑了笑,道,“应该是阜尤怕我才对。”
沈洱眼睫颤了颤,清晰听到自己的心口又重重跳了一下。
不想承认,他居然在这一刻觉得顾明昼很强这件事挺好的。
“走了。”顾明昼推开门,又回头望了兔子一眼,顿了顿,轻声说,“明天天亮,早饭我带肉包回来?”
沈洱指尖蜷紧,没有抬头,小声说:“本座要吃烧鸡。”
“大早上吃那么腻不好消化,就肉包吧。”
“那你问本座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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