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顾明昼把仙草递到还在抱着小肚子哭的沈洱面前,无奈地低声道:“你若真想知道孩子还在不在,吃了它,一切便真相大白。”
沈洱抬起眼,望着那株仙草,草叶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一看便知是顾明昼采来后立刻带回来的。他犹豫着,终究没有伸手接过。
“如果孩子真的没有了,怎么办?”沈洱哽了哽,推开了顾明昼的手,“我不吃。”
闻言,顾明昼顿了顿,有些困惑地低声道:“没有孩子不是正好?”
他和沈洱一无情义二无交往,甚至在沈洱眼中,他该是仇敌一般的存在才对。
为何非要留住孩子?
“他在本座肚子里长出来了,本座就是他爹爹。”沈洱气愤地瞪着他,“孩子不在你肚子里,你不觉有什么,也正因为你不愿意负责,所以你才觉得没有更好,你们人类果然如传言里那般冷血自私,邪物都不如!”
被劈头盖脸指责一通,顾明昼默了默,将那株仙草缓缓收回,淡然开口,“罢了,你自己想清楚之后再吃不迟。”
“冷血,自私!”沈洱气得脸颊通红,顾明昼越这样平淡,他越觉得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不痛不痒,偏又憋得难受,无处发泄,不得开解,“你只是想要封印我,没有孩子,你就可以毫无顾忌把我封印起来,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你想什么吗!”
话音落下,顾明昼眸光陡然沉郁,忽地抬手一把掐住了沈洱的脸,将他没说完的话尽数堵了回去。
男人俯身定定地盯着沈洱的眼睛,声音冷然:“我本就是来封印你的,是你本末倒置了。”
宽大的山洞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顾明昼掌心被一片温热湿润,滚烫的泪水噼里啪啦地从指缝漏出。
他松开手,额头突突乱跳。
“好了,别哭了。”
没人回应。
“我的错,我不该这样说,可以了?”
还是没人搭理他。
“夙冥,能不能有点出息?”顾明昼分外不解地掐住沈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脸,却猛然看到一颗又一颗剔透的泪珠,沿着沁红的眼尾缓缓坠落,浓密的睫羽沾着泪水,像把轻柔的小扇子,颤抖着掀起一阵吹拂在顾明昼心尖的微风。
沈洱仍倔强而固执地死死盯着他,不服气,又不讲理,简直和一只被欺负狠了学狼呲牙的兔子没什么两样。
分明之前那么胆小怕事,真到了关键时候,原来也还是会生气的。
顾明昼长长地叹息了声,倏然俯下身去,将沈洱从地上抱起来。
不管沈洱的挣扎以及兔子拳的捶打,顾明昼把人轻轻搁在床榻上,摁倒,捋平,掀衣服,露出那截被打伤的小腹。
“不吃就不吃,先上药总行了?”顾明昼倒出些药膏来,用指尖均匀地涂抹在沈洱的伤痕上。
大邪身体自愈能力比人类要强百倍,但再怎样自愈速度快,疼还是会疼的。
沈洱吸了吸鼻子,闷闷地道:“假好心。”
嘴上虽然骂着,沈洱的小腹却真的因为顾明昼的药膏变得清凉舒服,疼痛减轻了不少,沈洱心底的烦躁也被他轻柔的动作缓慢熨烫平整。
他还是第一次用药膏,原来人类的药膏是这样舒服的东西。
脆弱的人类偶尔也能研究出些好东西。
沈洱偏头看去,顾明昼低垂着眼睫,神色认真地替自己上着药,动作轻柔而谨慎,指腹有一层练剑练出的粗砺薄茧,沾着药膏
7、红痣()
摩擦的触感,令他心尖不知怎的悄悄痒了几分。
察觉到沈洱直勾勾的目光,顾明昼抬眼看去,沈洱却已经挪开了眼,险些被他发现,兔子心虚得心脏怦怦快跳起来。
顾明昼现在是不是已经信任他了?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