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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消毒的时候,血跟不要钱一样的流,那纱布都堆成了一座小山。
林小一从兜里掏出一袋热牛奶,一个煮玉米,还有两个茶叶蛋,这些是刚才买药的时候,在一楼门口的小摊买的。
自从打上针开始,陈淮就很虚弱地靠在林小一肩膀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林小一能感觉得出来他现在很不舒服。
陈淮似乎非常讨厌打针,刚刚来打针的护士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血管,针刚贴到皮肤上,还没等将针推进去,陈淮就产生了很强烈地应激反应。
他把手蜷得很紧,小臂上的肌肉紧绷,护士说这样根本没法正常入针。
林小一哄了很久陈淮才放松下来。
所以哪怕现在陈淮磨磨蹭蹭地把脸埋进了他脖颈里,林小一也没说什么,只抬手摸了摸陈淮的头。
手上打着针也要牵着他不放,林小一只能单手剥蛋壳,剥的很慢,鸡蛋白被扣得惨不忍睹。
但谁都没去在意这个小细节。
林小一轻轻抖了抖肩膀:“来,张嘴。”
陈淮把脸转出来,贴着林小一的肩膀,吃掉半个鸡蛋。林小一又给他喂奶,喂完奶接着喂剩下的另一半鸡蛋。
这种类似哺育的行为,加上林小一对他放纵又温情的态度,让此刻有些脆弱的陈淮一时忘了很多平日里不该记着的东西。
他似乎进入了一种很神奇的迷醉的状态,开始用微凉的鼻尖反复去蹭林小一的脖子,嗅林小一的味道,嘴巴很轻地贴上林小一的侧颈去感受林小一的温度。
没有人发现这样不对,也没有人中断这样的亲昵,林小一出神地握着陈淮因为打进药液而变得微凉的手,攥着输液管为他暖药。
在情绪经历了巨大的起伏后,林小一总要有这么一段类似灵魂出窍的失神期。
他甚至在陈淮仰头亲向自己侧脸的时候,下意识的把脸主动倾斜下去给人碰。
陈淮很满足地睡着了。
回家后的陈淮变得格外粘人,哪怕五步就能走到头的小屋,陈淮也要跟在林小一旁边,看他洗漱,看他做饭。
陈淮伤的是右手,这代表他不能再做家务,也不能做饭。
所以晚饭是林小一不算很拿手,但却唯一拿得出手的鸡蛋糕,这次水放多了,有点不成型。
陈淮看起来一点都不嫌弃,吃的很香,比平时还多吃了一碗饭。
林小一洗澡的时候陈淮也想跟过去,被啪的一下关在外面,碰了一鼻子灰。
但很快,林小一就洗完澡,换好衣服把门拉开,将陈淮推了进去,他的伤口不能碰手,林小一帮他脱下衣服,简单地擦洗了一下。
收拾完林小一把自己的外套丢到洗衣机里,捡起陈淮的外套仔细看了看,袖口坏了,棉花虽然掉出来一些,但大部分还在内胆里。
他翻出来一捆家里仅有的白色的针线,歪七扭八地把袖子缝起来,缝完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这线脚莫名让他想到陈淮胳膊上缝合线的样子。
现在扔了明天陈淮就没有外套穿了。
眼不见心不烦,林小一把衣服团吧团吧塞进洗衣机,是重新买还是将就穿,等洗干净了再说。
杂七杂八的事干完,林小一还得写作业,他伏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时候,陈淮就坐在床上,在桌子窄边那侧看他。
写到数学,林小一后边大题刚写了两个步骤,陈淮就敲了敲桌子。
林小一歪头看他,视线落到他受伤的右胳膊上,然后就把人无视了,接着错误的步骤继续写了下去。
放在平时这个信号的意思是林小一写错了,只要林小一把笔和纸递给陈淮,陈淮就会给他写一份正确的解答过程在纸上。
但今天显然不行,小陈老师因伤被迫下岗了。
下岗的陈老师今天困得也格外早,他坐在旁边打了好几个呵欠。
“困就去睡。”林小一说。
陈淮直接双耳失聪。
算了,明天早上再补也一样。林小一起身把桌面乱七八糟的作业收起来,装进书包。
陈淮就在这个过程中知晓了马上可以睡觉的信号,主动躺回自己的位置上,看着林小一。
怕晚上睡着不老实碰到人的伤口,林小一翻箱倒柜地翻出来一个小夜灯,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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