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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小区,万籁寂静。连路灯都早已经关闭,楼栋之间一片漆黑,只有零星的房间里还开着灯。程厘靠在他怀里,迷糊中听到咚咚的声响。隔着胸腔,却依旧振聋发聩。是他的心跳声。容祈就这么一路把她抱到车上,原本应该将她放在后座,这样她可以躺着,舒服点。但是容祈一个人开车,实在不放心。最后他把她安置在副驾驶,又将副驾驶的座位往后放倒。等他从车头绕到驾驶座,上车之后,就看见副驾驶上的人,疼的蜷缩成一团,又穿着毛茸茸的睡衣,像是一只温顺的短毛猫。容祈开着车子,直奔医院。车子在深夜的上海街头,呼啸而过,难得空荡的街道,只留下尾气和马达轰鸣的余音。很快,车载电话响起。是助理何卓远打过来的。容祈接通,何卓远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容总,我已经联系好医院,医生就在急诊等着。您没事吧?”何卓远大半夜,被容祈的电话吵醒。被吓了一跳。他是容祈的特助,基本负责容祈身边的贴身事务,行程安排一干大小问题。但容祈并不是那种分不清工作时间,随时二十四小时call人的老板。这种深夜的电话,在他印象中,最近只有两次。一次,是容总奶奶生病,他又在外地,便打电话让他过去处理。还有一次,就是现在。也是打电话让他联系医院。何卓远下意识,又以为是容总奶奶那边出了什么问题。直到一个极细极软的声音,带着微微啜泣的声音喊道:“好疼。”程厘疼地在副驾驶座上翻个身。如果地方足够宽敞,她恨不得打个滚。她没穿袜子,原本搭在脚上的白色毛绒拖鞋,这会儿也掉了,雪白脚趾踩着副驾驶座的边缘,黑色真皮座椅映着绷到发直的脚趾。容祈单手握着方向盘,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掌:“乖,马上就到医院。”这边还没挂断电话的何卓远。被这一声乖,震的头皮发麻。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撞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太疼了,”程厘发誓她不是个娇气的人,但是现在她感觉她腹部疼的发麻,就好像有人用手把她的大肠小肠全都搅在一起,又顺手打了个蝴蝶结。容祈低低哄道:“我知道,待会就不疼了。”程厘眼角噙着一滴泪:“你哪里知道,疼的是我。”容祈投降:“好,我不知道。”生病的人最大。何卓远这会儿发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那就是容总,大概已经忘记了,还跟他打着电话呢。他一时犹豫,不知道是该默默的直接挂断电话,还是吱一声再挂掉。突然,何卓远就听到一句:“你还没挂电话?”他不是故意偷听的!!!何卓远:“容总,需要我现在过来吗?”他多机智。“不用,你休息吧,”容祈说完,又补了一句:“你挂电话吧,我这边不方便。”何卓远连声应道:“好好。”挂断电话,何卓远盯着手机,脑海中又想起容祈那个温柔的声音。虽然容祈在公司,不是什么暴君形象。但他也很难想象,容总那么一张高冷疏离的脸,哄着一个女生说,乖。深夜的急诊,其实并不算忙。但容祈车子开到门口时,已经有护士推着轮椅在门口等着。这是一家私立医院,是以服务好闻名。启域科技跟这家医院有合作,目前医院的大数据就是由他们公司支持,而且启域每年一次的员工福利体检也都是在这边做的。因此何卓远一打电话,院方就挺看重的,早早派人在急诊门口等着。车子停下,容祈直接抱着程厘下车。程厘靠在他怀里,大概是有外人在,她勉强忍着,不再叫唤疼。护士将轮椅推过来,他摇头:“我先抱着她。”护士一愣:“待会检查,上楼下楼,很麻烦的。”“她挺轻的。”见状,护士只能点头,推着空轮椅转身往急诊里面走。容祈抱着程厘,跟在她身后,步履轻松而坚定。来了医院,也不是立即就能打针吃药,还得经过一系列检查。拍了片子,抽了血,这才确定是食物中毒引发的急性胃肠炎。等护士给程厘打点滴时,她抬头看着头顶的吊瓶,鼻尖微抽了下,委委屈屈:“再检查一会儿,我感觉我都要好了。”护士被她逗得,扑哧一下笑了。容祈坐在她旁边,直接问道:“要不要靠我身上,靠一会儿?”程厘这一晚上,被他抱来抱去,似乎早就习惯了他身上那种清冽微淡的木质冷香味,她习惯性地朝他怀里窝了过去。“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容祈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温柔而带着微懒,但让人格外安心。护士给她扎好针,叮嘱要注意点滴的流速。容祈点头。低头将程厘落在脸颊上的头发,伸手拨到了耳后。护士回到护士台,就忍不住说:“就刚才那个,你知道他有多温柔吗?”“怎么了?”“半夜带老婆来看病,全程去检查,都是他抱着的。”“体力这么好?”护士们在医院里见惯了病人和家属,有些男人别说老婆了,就连自己小孩都没办法全程抱下来。“而且还是公主抱。”“这也太有男友力了,就是那边那个吗?妈呀,怎么长得还这么帅吗?”“嗯嗯,他老婆也特别漂亮,虽然生病了,但是脸看起来又小又白。”“我就喜欢看这种郎才女貌的。”“我也是,有时候看美女配猪头,真的好气。”程厘虽然不知道这边护士的议论,但是她腹部依旧疼的厉害,相较于之前那种猛烈的疼,现在是那种缠绵入骨的疼。不过好在,她躺在容祈的怀里。他温热的胸口,还有萦绕在她鼻尖的熟悉气息,让她渐渐沉入梦乡。程厘再次醒来时,迎面一片白,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雾气。烟雾缭绕的纯白空间。她眨了眨眼,心想,她不就是吃了海鲜食物中毒,就这么上天堂了?直到她脑袋轻转,看到窗口边坐着的一个人。他面前摆着一台电脑,黑色衬衫袖摆微挽到手腕处,身后玻璃窗半敞着,几缕光线透过雾蒙蒙的房间,折射进来,如同铺上了一层朦脓滤镜似得,好看的有些过分。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哪怕坐在那里,都能成为媲美电影场景的画面。“咳咳,”程厘突然咳嗽了两声。容祈抬头,两人四目相对。“怎么咳嗽了?”容祈皱眉,仔细看着她,突然说:“我叫医生来看看。”“别,”程厘立即阻止道。容祈低头睨了她一眼:“不用嫌麻烦。”程厘抬手:“我不是嫌麻烦。”随后,她环视了周围,稍微提醒说:“你不觉得这个房间,有些烟雾缭绕的感觉?”程厘看着对面,摆着的加湿器。为什么这个季节的上海,会有人把空气加湿器开这么大。“我关掉,”容祈走过去,伸手将加湿器关掉。他微皱眉,低声说:“这东西为什么会这么大雾?不是净化空气的吗?”程厘也跟着沉默。
两秒后,她说:“或许你想说的那个,叫空气净化器?”容祈转头,朝她看了过来。头一次,程厘从他那双总是漆黑深邃的黑瞳里,看到了如小鹿般的纯真迷茫。这次,程厘真没忍住,直接笑了出声。等她笑够了,容祈看着她:“饿了吗?”别说,她还真饿了。程厘摸了摸肚子,点头:“好饿,想吃小笼包,灌汤的。”光是这么想着,她就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古有望梅止渴,今有望包止饿。“没有,医生说你这两天只能喝粥”容祈站在床脚,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又慢悠悠补了两个字:“白粥。”没一会儿,程厘看着病床小桌板上放着的精致瓷碗。里面盛着满满的,雪白的,晶莹剔透的白粥。打!击!报!复!这绝对是打击报复,报复她刚才笑话他。容祈伸手将一把汤勺递了过来,程厘抬头看他,不解地问:“你是容祈吗?”被她这么问,容祈微微抬眉。“那就是昨晚那个,不是容祈,”程厘接过汤勺,狠狠地舀了一口,塞进嘴里,嘀咕说:“昨晚那么温柔。”虽然她昨天晚上疼的迷糊了。但不代表,她就真的失忆了。容祈深夜赶到,将她抱到医院,又全程抱着她做检查,最后还让她打点滴的时候,躺在他怀里。跟现在站在她面前的人,简直是判若两人。这会儿,程厘终于发现了容祈的属性。死!傲!娇!忽然,程厘低头看着面前的白米粥,用汤勺搅了搅,慢悠悠说:“你还记不记得高中生物学,植物分类。”容祈漫不经心,朝她扫了一眼,直觉她要出幺蛾子。程厘笑眯眯看着他:“就像我现在吃的这个白米粥,它本身是水稻,而水稻属于单子叶植物纲,禾本科,稻属。”容祈依旧没说话。“所以你知道你的属性吗?”程厘喝了一口粥,抬眼瞄他。终于,容祈低声开口:“什么?”程厘终于露出得意笑容:“你是属傲娇,嘴硬科的。”容祈视线落在她身上,清清淡淡,倒也没恼。弄得原本笑得很开心的程厘,突然觉得有点儿没意思。直到容祈突然说:“那你呢?”程厘一怔,微有些迷茫。她吗?她觉得她就是正常人类啊。不像某人,嘴有多硬,心就有多软。容祈睨了她一眼,语调带着漫不经心的懒散:“属没心没肺科的。”程厘:“我才不是。”容祈轻哼,却没问出口,怎么不是这句话。“我可是懂得知恩图报的人,”程厘坐在床上,微仰起头,黑瞳里闪着光亮,笑盈盈望着他:“昨晚谢谢你,即便那么晚,也还是毫不犹豫为我而来。”她坐在床上,长发被随意挽在脑后,露出一张光洁无暇的脸颊。此刻,那张脸微抬着,全心全意地看着他。他甚至能看见她眼底的光,灵动又闪耀,只是微微一眨眼,就将他心底点亮了一整片,如春日暖阳草长莺飞。“是这间吧?”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容祈乍然回神,立即转身,走向门口。程厘看着他迫不及待去开门的模样,有些惊叹,果然,哪怕是容祈这样的男人,都得费尽心思讨好丈母娘。刚才说话的那个声音,她立即就听出是凌老师的。凌霜华和程定波进来之后,两人左右打量了一番病房,不得不说,单人单间的独立病房,就是不一样,设施齐全不说,就连房间装饰的都温馨。“还有花呢,医院可真够有心的,”凌霜华看了一眼桌上摆着的花,感慨道。程厘坐在病床上,无奈说道:“您不是应该,先问问我的情况,然后再关心那花也不迟啊。”“你的情况,容祈都跟我们说了。”凌霜华朝她看了一眼,悠悠说:“不就是吃坏肚子了。”程厘:“……”她确定了,这确实是亲妈。程定波将带来的水果摆在这边,坐在床边,上下打量程厘脸色,心疼道:“食物中毒这事儿,可大可小的,你别这么说她了。”程厘一听这话,撇嘴撒娇:“就是嘛。”“二十八岁的人,还撒娇,”凌霜华横了她一眼。程厘突然想到一件事,公司!“完了,完了,我还没请假呢。”她一觉睡到快中午,这一早上都没去公司,也没提前打电话请假。“早上的时候,我帮你请了假。”旁边的容祈,突然开口。程厘沉默。许久,她虚心问道:“你怎么帮我请假的?”容祈淡淡道:“你忘了上次在高峰论坛大会,我跟你们公司的任总交换过名片。”程厘头皮有些发麻,还还是硬着头皮问:“你是以什么名义替我请假的?”她光是想想那个场景,就开始要喊救命。不过任匡大概比谁都更懵逼吧。一大清早接到容祈的电话,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替她请假。“隐婚又玩脱了是吧,”突然,凌女士在一旁慢悠悠的火上浇油。程厘深吸一口气:“妈。”凌女士:“你看我干嘛,结个婚,被你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得。哎,你说也是奇怪了,我以前要是早发现你这演技才能,当初我早该给你报名上海戏剧学院。”程厘:“……”她第一次发现,凌老师的阴阳怪气,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程厘扭头看着容祈,就见他眼角上扬,显然也是在笑。“你也笑话我,”程厘觉得,这事儿是他们两个一起干的,怎么现在炮火全对准她一个人了。倒是凌女士朝容祈看了眼,说道:“午饭吃过了吗?”“还没,你们两位呢?”容祈言语客气。凌女士:“我们在家吃了,那你赶紧去吃饭吧,她只是吃坏肚子,又不是瘫痪,不需要人时时刻刻陪在身边。”程厘:“……”等容祈走后,程厘说:“妈,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就是为了你好,我才这么说的,”凌霜华看了她一眼。为她好?凌霜华说:“你嘛,长相确实是漂亮,但是结婚过日子,光有长相有什么用。或许现在容祈还对你有些什么滤镜,所以我才要替他,早早打破这种滤镜,不要心存任何幻想。”程厘不服:“我有那么不好吗?”“挑食、难养,虽然看起来脾气温和,但其实跟你爹一样,骨子里倔的不行,认准一件事八匹马都拉不回来。”程定波适时插了一句:“我当时认准你妈,谁劝也没用。”程厘瞠目,这时候还要给她塞狗粮?“所以你认准他了吗?”凌霜华看着她,认真说道:“万一以后,你突然发现你们婚姻不是你想要的,或者你遇到了更好的,也是你真正真心喜欢的人,到时候你怎么办。”走到一半,才发现自己手机没带的容祈,刚到门口。正要敲门时,就听到里面的对话。医院的房门很薄,并不很隔音。他的手掌已经抬起来,手指关节刚要落到门上,但此刻,他慢慢落了下来。容祈站在门口。微垂着头。落在腿边的手掌,渐渐被握成拳头。似乎在等待着,那个宣判的到来。因为里面的程厘,在听到这个问题后,一直一直没有说话。她的沉默,如同一把刀。随时要凌迟着他的心脏。“我觉得,这些我都不会遇到。”里面程厘的声音慢慢响起。她说:“因为我会努力把我们的婚姻,变成我和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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