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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觉得全身都痛,像是被暴力拆开又随便合起来,可是这些痛苦都比不上心灵受到的打击。他睁开眼,呆滞地看着天花板,游魂一样坐起来。昏迷之前看到的景象不断在脑海中闪现,他的面色逐渐扭曲癫狂,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胳膊,剧烈颤抖起来。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如果不是他想要寻找咒术师,如果有些防备心,如果……夏油杰无意识地哭着,泪水顺着脸颊落下来,很快身前的被褥湿了一片。对了,瑛纪,他弟弟呢?妈妈呢?男孩惶然地掀开被褥下地,他推开门,很快走到客厅,还没进门,就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父亲夏油石太郎的背影!!夏油杰睁大眼睛,心底不可遏制升起一股侥幸和期待,难、难道说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假的吗?肯定是假的吧?爸爸还活着……就在夏油杰想要推开门时,他听到了客厅里传来的对话。“……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用茜姬引起了镇子上的骚动,就不会引来诅咒师,爸爸也不会死了。”他的弟弟瑛纪坐在桌子前,双手绞成一团,低垂着眉眼,看不清神色。“奶奶,很抱歉一直瞒着您,哥哥以前也和爸爸妈妈提过能看到咒灵,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我们,说我们是骗子,所以渐渐的我们就不解释了……”桌子对面坐着夏油奶奶,不过半天不见,夏油奶奶看上去苍老了十岁不止。“如今父亲已经死亡,他的死状异常,若是被别人看到了,肯定会引来警察和其他咒术师,所以我想……”瑛纪深吸一口气,“就这样吧,等过几天让父亲进山,伪装成失踪……”夏油杰呆若木鸡,他怔怔地看着瑛纪,似乎听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听进去。夏油奶奶疲惫地说:“……这种事当然不会有人相信,毕竟我们都看不见,但是十多年前镇子上的孩子在山里失踪了,其实最开始我们也没直接上报警署,町长组织了镇民集体上山寻找那些孩子……”她佝偻着身体,哪怕只是回忆,脸上不自禁地流露出惊惧之色,“进山寻找孩子们的大人都恍惚看到了一个穿着红色唐衣、戴着白色面具的女人,后来有人联想到了茜姬大人的神社,还在神社附近找到了一个孩子遗落的水壶……”镇民们将种种异样线索上报,再加上一次性失踪了这么多孩子,才引起了上面的重视,继而请来了咒术师。“虽然警察临走前说是泥石流导致的山体塌方,可老一辈人都知道,那些孩子成了茜姬大人的祭品,是我们先抛弃了信仰,我们遭到了报应,那时我还庆幸石太郎早早外出打拼,不会沾上这些事,只是我没想到……”夏油奶奶看着面前四五岁的孙子,迟疑着伸手,摸了摸瑛纪的脑袋,“瑛纪,我不太明白什么咒术、什么咒灵,只是这件事不可能瞒着你妈妈。”瑛纪抿唇,他努力压下心头的烦躁,勉强笑道:“我知道,所以才要让爸爸暂时活着,就说妈妈之前看错了……”“等等,就这样结束了?!”夏油杰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猛地推开门,不可置信地看着瑛纪,“爸爸死了!难道就这样假装无事发生吗?”夏油奶奶下意识地站起身:“杰?你没事了吗?”瑛纪惊愕地看着推门进来的夏油杰,他竟没注意到哥哥就在门外!他的警惕性何时变得这么差了?“如果说真的有错,也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想要寻找咒术师,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夏油杰从不是个逃避的人,相反,他很容易较真,此刻男孩情绪激烈,咒力不自觉地沸腾着,“因为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所以我才找能看到同一个世界的同类,才导致爸爸被杀了,一切都是因为我……”瑛纪张了张口,他为夏油杰身上浓郁的负面咒力所震惊,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徒然地说:“哥哥,这和你没关系。”夏油奶奶也试图安抚大孙子:“不,你只是没想到会遇到坏咒术师而已,当初警署请来的咒术师却很可靠,就和普通人一样,咒术师应该也有好有坏……”咣当,有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夏油杰下意识地回头,正看到夏油律子跌坐在走廊上,她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夏油杰,姣好的面容扭曲成厉鬼。“所以……都是因为你吗?所以石太郎会死都是你害的吗?”“那是你爸爸啊!”夏油律子竭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你这个坏孩子!你这个混蛋!你为了找什么同类害死了你爸爸啊!!你到底、到底有没有将我们当成过家人?!”夏油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纵然理智上知道的确是自己害死了爸爸,可被妈妈这么尖锐地指责出来,人类本能还是让他下意识地为自己找理由。“当、当然!爸爸妈妈是家人,可、可你们看不见啊!你们不相信我!你们说我是骗子!!还将我送回乡下!”夏油杰同样发出了尖锐的质问。“明明是想要保护妈妈的,当时有怪物袭击妈妈,可你们非说我推倒了你,害的你差点流产,我明明是在保护你啊妈妈,你们却将我送走了!”“是你们先抛弃我的!!你们因为弟弟抛弃了我!”夏油杰大口大口喘着气,孩童对幼年的记忆很模糊,但若是真的受到伤害,却会对那一段记忆刻骨铭心。不是讨厌弟弟,也不是在推脱责任,可是幼年被父母送回乡下的理由,的确是因为妈妈有了弟弟,而他为了防止咒灵袭击妈妈而推了那一下。如果爸爸妈妈能看见的话,就不会责骂我、甚至抛弃我了,他们一定会表扬我保护了妈妈,所以,为什么爸爸妈妈看不见呢?单独被送回乡下那两年,夏油杰总是会不经意间想到这件事,继而产生浓烈的孤独感,由此寻找同类这个念头越发成了他的执念。瑛纪震惊地看着夏油杰,原来他出生后哥哥一直住在乡下,是因为这个原因?“……就因为这个?!”夏油律子的声音很轻,完全无法接受,“只是因为爸爸妈妈送你回乡下,只是因为爸爸妈妈误解你了?”她猛地站起身,抬手扇了夏油杰一巴掌,愤怒咆哮起来,“误解你又怎么了?!我们生你养你,费尽心思考虑你的未来,就算误解你又如何?你是爸爸妈妈的孩子,爸爸妈妈训斥你、教育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了?只是因为爸爸妈妈不理解你,你就害死爸爸?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没有良心、不配为人的东西?!”夏油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整个大脑嗡嗡的。原来他以为天大的痛苦和愤怒,在母亲眼里,就只是无关痛痒的小事吗?“律子!”夏油奶奶语气严厉,“你冷静点!不要说这种以后会后悔的话!你只是太愤怒了,不要上头了就发疯!”瑛纪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这样。但有一件事是非常明显的。哥哥夏油杰几乎要被黑色污秽咒力侵蚀殆尽,而母亲夏油律子全身溢散着负面情绪,这样下去他们内心都会被鬼吞噬的。瑛纪咬唇,看了一眼正抓着夏油律子的胳膊让她冷静的夏油奶奶,深吸一口气,起身走到夏油杰身边。瑛纪双手捧着哥哥的脸颊,哥哥白皙的脸上多了个红红的手指印,眼神有些涣散,面容微微扭曲,看上去似乎下一秒就彻底崩溃了。瑛纪郑重地亲吻了一下兄长的额头。“我很抱歉,哥哥,是我忘记了克己慎独,是我忘记了身为器,要指引持有者前行的方向,我不该任性……”金色的光从瑛纪身上散发出来,时间由此开始倒流,已经死去的人不会再复活,可最亲近的家人不会再互相刺伤彼此,不会将锋利的刀刃对向爱着自己的人。“爸爸走了,以后我们都要努力了。”他努力笑起来,“忘掉这些不愉快吧,哥哥。”夏油杰看着这样的瑛纪,心底油然升起一阵恐慌,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瑛纪:“等等,瑛纪,等等!!”天旋地转,时间指针倒转了半天,回到了粟坂二良被町长请到饭店吃饭的时刻。此时夏油杰、瑛纪以及夏油律子都在家,夏油奶奶去和老姐妹说闲话了。夏油杰兴奋地守在门边,准备等爸爸回来,就让瑛纪派遣茜姬邀请那位大师,而夏油律子正在做家务。瑛纪癔症了几秒,他看着坐在门边满脸烂漫无忧的哥哥,又探头看着正在勤快整理衣物、哼着小曲的妈妈,原本烦躁的心情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突然就安定下来。原来他已经习以为常的日常是如此珍贵。瑛纪起身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定了定神,瑛纪想好了接下来要做的事,这才擦干净脸去了大门口。他笑着将哥哥夏油杰推回玄关:“别看了,我去接爸爸,若是那位大师离开了,我立刻让茜姬通知你。”夏油杰眼睛一亮:“我也和你一起去。”瑛纪微笑脸:“别了吧?万一妈妈发现我们跑了来找我们怎么办?你留在家里应付妈妈,等我通知。”说完,瑛纪快速跑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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