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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余时间,阮灵风还和陶执他们去音像店里淘碟片。他们还会去看本地别的更成熟的乐手演出。
阮灵风觉得自己踏入了一个新的世界。
08
有一次阮灵风去了陶执家里。
是周末要彩排,陶执迟迟没到他们平时练习的仓库,队里的人打不通陶执的电话,拜托他去叫一下人或者看看对方什么状况——尽管陶执平时随意惯了,但要鸽之前也总会交代一声。
阮灵风拿着个地址出发。去之前林一鸣跟他说陶执家是栋大别墅,他以为只是同学之间惯常的调侃,去了才知道人家没骗他。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金属栏杆门将他隔离在外,给他一种从未有过的压迫感。他按了门铃,暂时还没反应,于是他端详起院子里的花草,它们似乎疏于打理,肆意生长。
他想象着会有电视里那种为陶执家服务的工人出来开门,里头那栋楼里会有各种他应付不来的大人在穿梭,可能他会遇到陶执的爸妈——总之和他不是一个世界的。他不知道该怎么交流,在脑海中预演几遍还是觉得不够妥当。但过了一阵,门铃对讲机里传来的是陶执的声音——听着像刚醒。
“谁?”
阮灵风道:“是我。”
陶执没问他怎么来了,门“啪嗒”一声打开,陶执说:“你自己进来,我去给你开楼下的门。”
阮灵风怯怯地穿过了院子,只等了一小会儿,门开了,他看见穿着件白t恤的陶执,头发看起来只是简单打理了下,能看出或许一分钟前它还是一顶鸡窝。其实阮灵风只是看了陶执的脑袋一眼,陶执便忍不住解释起来:“我……刚醒,赶着给你开门来着……你先进来吧,我去洗漱。”
阮灵风视线探到屋内去,又听陶执说:“里面没人,你别一副有人要吃了你的怂样。”
阮灵风说:“你家好大。”语气中不无艳羡。
陶执却说:“就我一个人住,大有什么好的。”
“你一个人住?”
“对啊,”陶执很平静道,“我小爸死了,我爸在别的地方跟小三一起住,所以这里就我一个。”
陶执说得很无所谓,阮灵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干脆不继续这个话题了。
但总得有些话来打破尴尬,阮灵风跟在陶执身后进了门,下意识打量了屋内的陈设,但又好似做贼似的不敢多看几眼。他闻见空气中淡淡的酒味,于是道:“你喝酒了吗?你昨晚宿醉所以今天才没去排练?”
“喝个鬼,”陶执否认了,又像想起了什么似的,“不过今天确实不太舒服,我跟老林他们说一声,鸽了吧。”
“不去了?”
“不去了。”
阮灵风便没继续往里走,只说:“那我就回去了?”
按正常来说,陶执应该回答一句“你走吧”,但那天陶执转过身来,却没有直视阮灵风的双眼,视线落在地上。陶执道:“你别走,你留下来陪我吧。”
09
很久以后再回想起来,阮灵风才意识到那是他的alpha易感期到了。
10
阮灵风留下来了,他其实没有什么到同学家做客的经验,因为他的朋友很少。
但还好在陶执这里,他们有话聊,不用太拘束。
陶执抱了一个吉他出来,先随意地弹了一首,又递给阮灵风,说要教他弹。
阮灵风以前一直只当个听众,偶尔给些不专业也不成熟的意见,但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碰一下乐器。队里的其他乐手都把乐器当老婆一样宝贝,用好就好好收起来,阮灵风也不会主动去问能不能让他试一下。
陶执帮阮灵风调整好坐姿,告诉他手指该怎么放。
凑近来的时候,阮灵风又闻到了淡淡的酒香。他问了一个有些无厘头的问题:“你以后就打算一直玩乐队吗?”
“是的吧。”陶执愣了一下,又反问,“那你呢?你以后打算做什么?”
阮灵风很茫然:“……我不知道。”
陶执说:“那你喜欢什么呢?去做喜欢的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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