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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很是生气,“她那婆婆和大姑子小姑子,不是今天来,就是明天来,知秋姐怕影响生意,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了。”
乔安安诧异地问道:“他们能干什么?”
张雪小声说:“他们说知秋姐要离婚,还说看见知秋姐和一个男人吃饭,说她不是正经人。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还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
从大年夜叶知秋受伤,就能知道两家的关系肯定闹得很僵,关系不好,能说什么好听的话来?
“不就是吃个饭吗?真有那种关系,会光明正大吃饭?”
张雪点头,“是噢,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婆家,我也要疯,日子过不下去了,哪家结婚那天能把新娘子打的头破血流的?”
正说着话,林冬来了。
“我去找你,小吴说你不在。”
“正是听小吴说了,才来找你的。”
服装店里说话不方便,两人到了外面说话。
“案子破了。”
“我听季诚说了,第二包衣服也追回了。你和季诚也没有说清楚,到底什么人这么处心积虑使绊子?”
林冬的眸子暗了暗,“是我们家的亲戚,好像是我妈的堂哥,不学无术,净干些偷鸡摸狗的事。”
林冬到底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世,他没有勇气说,他怕最亲近的人也看不起他,瞧不起他。
“为了钱?要是为了钱的话,他为什么不偷钱呢?衣服偷了还要卖,更增加了被抓的风险。”
“其实我还怀疑和林红有关,但他一口咬定是叶知宏媳妇找他帮的忙,压根没扯到别人。叶知宏媳妇已死,这叫死无对证,他占了一个大便宜。”
案子大概率这样子结了。
从林红和王建设出现在一起,林冬基本上就已经认定了这件事,绝对和林红有关,不明白的是,王建设是全揽到自己身上了,这就很奇怪。
毕竟这么自私的人,怎么会替别人背锅呢?
季诚随时有可能去边境,乔安安还得回去做**,和林冬见了一次面,就匆匆分开了。
林冬张了张嘴,到底是没说。
他刚想离开,就见两个女人,一个年轻的,一个年老的走进了服装店。
“叶知秋那个婊子呢?”
张雪很不耐烦,“这是服装店,叶知秋又不住在这,你们找她去比家里找,来这里就是纯粹找事。”
韩母一噎,大姑姐开腔了,“她老是躲着我们,谁知道她跑哪里去了,来你这里问问还不行吗?”
“当然不行,我们是开门做生意的,你们今天来闹一出,明天来闹一出,店还怎么开?生意还怎么做?”
林冬走了进来问道:“怎么了?”
张雪说道:“林大哥,你说哪有这样的道理?叶知秋和她婆家的事关我们服装店什么事?老是来闹,老是来闹。”
林冬的眉头皱了起来,“请你们出去,这是经营场所,要是再不离开,就是寻衅滋事,会拘留的。”
提起拘留,韩母也怕,那地方可不是好人能进的。
“我儿媳妇有外心,要跟我儿子离婚,我要找她问个清楚。”
“现在日子过不下去,想离婚的也有,双方好好协商,上门闹还是上工作的地方闹,能解决什么问题?”
“她不和别人一样啊,她压根就是个骗子啊,结婚当天晚上就回了娘家,压根没和我儿子洞房。过年那天,我儿子好不容易把人叫回去了,晚上又和我儿子干仗,不就是睡个觉吗?男人和女人不就是睡觉吗?
“结果不让睡,还扎了我儿子,我儿子也扎了他,打那以后就再也不回家了。”
“以暴力伤人,这是刑事案件了。”
“她先动的手,扎她是活该呀,她不和我儿子睡,还偷偷和一个男人吃饭,那个男人就是她的老相好,我没撞见,我要是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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