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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查某个人所在的房间号。
琴酒对服务生送牛排来那瞬间的不适还历历在目,这场发烧来去都那么诡异。他不相信自己的判断出错——
当时波本应该就在附近!
琴酒要来酒店的消息,除了乌丸本人就只有当时的波本听到,条子又来得那么巧,难道波本是条子的人?
琴酒思索着,眼里覆上一层寒冰,监控室里的人察觉了,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还控制不住地打哆嗦。
“看监控后登记,是用这支笔?”
“啊,是的。这是专门登记用的笔。”
琴酒当着众人的面戴上黑手套,装模作样写了两笔,一个字都没写出:“没墨了。”
“真的吗?前两天刚换的啊。”员工嘟嘟囔囔,琴酒一个眼神杀过去,立刻乖乖拿了另一支。琴酒趁他们不注意,快速用张餐巾纸包裹住原先那支塞进口袋,头也不回地走了。
水声哗啦,降谷在浴室洗澡。他下午被琴酒那个疯子逼着脱到只剩衬衫,去酒店的时候又遇上磅礴大雨,貌似有点感冒了。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和从花洒喷涌,流过面颊的热水让他更加头晕、鼻塞,不得不嘴巴微张来维持呼吸。
在紧闭双眼形成的黑暗里,降谷快速过着关于别所彻的资料。
背那么多东西。
还有殊荣
第二天一早,降谷到琴酒办公室。
“你准备怎么查?”他开门见山问。
琴酒坐在办公桌后的黑色真皮椅上仰视他,“如果你要做管理层,就不能只会动嘴。用你的脑子自己想。”
降谷嗤一声:“我是在尊重你的意见,懂不懂什么叫‘合作’?”
琴酒确实不懂“合作”,也不想。他就像头狼,从来只有他发号施令,别人唯命是从的份儿。
boss这次让他“合作”,还是跟讨厌的波本,琴酒简直厌烦到夜不能寐的地步。
因为没睡好,头就晕,波本一来,更晕不说,体温也有重新升高的趋势——微妙的熟悉感。
草。
琴酒捏捏太阳穴,横波本一眼。他懒得废话,直接往桌上摊手。
“怎么了?”降谷警惕地问。
“我的枪。”
琴酒的皮肤白,手指修长,掌心这会儿却泛着微粉,一看就是热的。降谷发现了,但不知原因,拉着脸盯了几秒,手往怀里掏。
枪他还真带了,是风见做完指纹鉴定,凌晨送到他公寓车库指定位置的。当然,避开了监控。
降谷把琴酒的枪扔在桌上,冷声道:“既然是重要的东西,下次请不要随便乱丢。”
他要缩回手时,琴酒蓦地把手覆在他的手背上。一瞬间,降谷有种浑身过电的感觉。他想到点缀在白雪里的朵朵梅花,有些神经质地挣开,“你干什么!”
琴酒似笑非笑地睨他:“你手很烫,发烧了?”
这么一说,降谷反应过来,刚才琴酒掌心的温度也很高。他可以斥责对方多管闲事,话到嘴边,说的却是:“378c,不是什么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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