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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未知的戒备让琴酒停下脚步。安室见状,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怎么?你要出尔反尔?”
琴酒一言不发地瞪他,安室沉默下又说:“做完这次,我就放你走。”
“……”
这是琴酒梦寐以求的,不知怎么被安室发现。但更重要的,是听到这话的瞬间琴酒心里涌起阵钝痛。他分不清这股痛属于安室还是自己——
或许两者都有。
琴酒猛地把倚在门上的安室拽进房,含糊道:“如果食言,你就是狗。”
安室静静地盯了他一会儿说“好”,接着两人不管不顾地亲吻在一起……
仔细算起来,两人已经一个半月没做了。但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很熟悉,一个简单的吻就足以点燃火焰。
起初是琴酒压着安室亲,不知什么时候位置调换,变成安室把琴酒按在门上。他急切地用舌头索q,琴酒的手没处放,只能虚虚搭在门把上。
琴酒的手指白而修长,握着的门把却掉了金漆,露出廉价的铁锈,两者对比,很有堕落的味道。
琴酒不是道德高尚的人,答应安室约这一趟本来就是要堕落的。
他希望这次比以往哪次都好,让他再也没法跟任何人做同样的事,也希望比哪次都差,就能尽快忘掉面前这个金发的男人。
琴酒想要堕落,安室也有同样的想法。对方脱他衬衫的手都在抖,透着深深的不耐。琴酒难得反省了下,自己该穿那件丝绸的,“哗啦”一下就能把扣子全扯掉。
但他也没想到安室会提出这种要求。
于是只好帮着脱,搞得自己很想一样——
他确实挺想的,想得都快发疯了。
两人好不容易坦诚相对,安室的吻一路往下,搭着一点点不知道是汗珠还是唾液的东西,把琴酒身上弄得湿漉漉的。
房间里没开空调,有点燥热难当,但他们都很喜欢。
安室的吻继续。琴酒一惊,混沌的理智也回归了些,一把拽住他后脑勺的头发发问。
不是“你在干什么”这种很初级的问题,而是“你偷偷自学了”?
自学也很正常,但琴酒会嫉妒。
安室看穿他的眼神,得意地勾唇笑笑:“你吃醋?”
琴酒眸色一凛:“放屁,快回答我的问题。”
说着,更用力地拽安室的头发,安室吃痛,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明显,“放心,这种事我看一次就会了。”
看的就是琴酒为他做的那次。但琴酒没他温柔,安室有点难受,艰难地抬头看琴酒,琴酒一副难以自抑的表情,纤长的脖子扬着,晶莹的汗珠缀在上面,一点点滑下来。
这幅场景太美了,美得让人快死掉。
察觉琴酒快到,安室提前停下来,对上琴酒充满怨气的眼眸微微一笑:“总不能你抛下我,一个人先去了。”
那张很庸俗的紫色圆床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琴酒喜欢面对面,安室却说:“这次我从后面来吧。”
琴酒看了他一秒,决定让渡自己的权力。本来这种事就要大家开心才好,再说是最后一次了。
琴酒乖乖趴着,因为看不见安室的脸有些莫名烦躁……
耳畔传来声稍纵即逝的笑,然后是“嘎达嘎达”的机械声。琴酒眼睁睁看着四周毫无破绽的地板上一点点冒出镜子,敞亮敞亮的,他的眼睛都快被照瞎了。
琴酒一下懂了“theworld”,说的是“镜子”。
这是个镜子的世界。
“安室透,你疯了吗!”他恶狠狠地咆哮。
一般情况下,琴酒并不在意做事时灯是开着还是关着,但现在,被那么多镜子围绕,他顿时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
琴酒剧烈地挣扎。因为这些天装上瘾都没好好吃饭和睡觉,又或者是安室早有预料,总之他被压得死死的,没法动弹。
“立刻从我身上滚下去!听到没有!”
说话间,琴酒的头发被从后面拽住,头被迫抬起来面对前方的镜子。镜子里,安室把下巴虚虚搁在琴酒肩上,脸很英俊,眼神却很冷。
带着嘲讽的那种冷。
“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吗?黑泽阵。不想承认自己是个胆小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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