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康熙已经先起了,正半侧着身子,轻轻拍抚着胤礽唤道:“保成,保成快醒醒,阿玛在这儿呢。”
赫舍里也忙起身,召了上夜的宫人进来,将地台边的两盏壁灯点亮。
柔和的微光穿过月洞门的透棂,洋洋撒在床角。胤礽好似有了气力,叫嚷一声“额凉”,终于挣脱梦境醒来。
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张康熙近在咫尺的脸,面上还挂着几分担忧。
胤礽显然还沉浸在方才的梦中,皱了皱眉头,小手下意识摸上他阿玛的鼻梁,使劲捏了两下。
康熙哭笑不得,抓住儿子作乱的手:“这是梦里头吓坏了。阿玛在身边呢,没走。”
胤礽张了张口,还是怔怔瞧着他不说话。
赫舍里睡在最外侧。
此刻瞧见胤礽眼尾红红的,枕头也洇湿了,似是梦中大哭过一场,不免心疼又好笑:“梦到什么了,竟这般伤心。”
胤礽这才越过阿玛瞧见了额娘,一汪眼泪登时就憋不住了。委屈巴巴道:“额凉,额凉,皇父坏,不要保成了。”
“额凉会不会也离开保成?”
想到梦中的“十年寿命”之说,小团子头一次表现出这般害怕惊恐的情绪。
赫舍里僵了笑容,微微仰起头,忍过这阵儿鼻酸。这才红着眼伸开双臂唤他:“傻孩子,来额娘这儿,额娘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从未离开过。
胤礽再也忍不住了,跌跌撞撞爬起来,踩着他阿玛蜷起的大腿和肚子,飞扑到赫舍里怀中。
小家伙过年之后涨了重,康熙被踩的龇牙咧嘴,却也不生气,只满腹酸劲儿道:“兔崽子,朕何时不要你了,又何时叫你唤过皇父……”
怎么一下子,如此生分了?
胤礽将头埋在额娘怀中,才敢开口:“梦里,是汗阿玛要求的。”
“梦里的事也能赖朕。”康熙被逗乐了,揉揉儿子的脑袋,“阿玛绝不会如此待你,你愿意多喊几声阿玛,阿玛听了才心生欢喜。”
赫舍里却知道并非如此。
“皇父”这样强调君臣关系的称呼,玄烨怎么会放弃。
康熙似乎被皇后瞧得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又补了句:“还小呢,等日后参政,再喊也不迟。”
赫舍里便只浅笑点头,心思全然不在应付帝王上。
她拉着胤礽从怀中探出脑袋透气,才发觉他脸蛋红得蹊跷,人也不时抽噎着,连忙一手覆上额头试了试,焦急道:“皇上,保成又发热了!”
须臾,夤夜中的景仁宫彻底被灯火点亮。
梁九功带着口谕,亲自跑了一趟乾清宫东围房下的太医值房。幸运的是,今日正是擅长小方脉的祁太医当值。他也算是诊治过阿哥的老人了,带上药箱就往景仁宫赶去。
这一诊治,叫祁太医心惊。
“阿哥身上一时发热一时寒颤,伴随惊厥症状,现下又在小臂出了红疹呕吐不止,微臣疑心……”祁太医闭目将心一横,重重叩首在地,“是染上了天花。”
天花初期表现为高体温、冷热交替的病症,小孩子若是患了,还容易有惊风呕吐的表现;最为重要的便是这片斑疹,若放任下去,只怕就是脓疱疹了。
祁太医到底不是痘疹科的医士,也只敢依据病症表现,做个初判。
康熙却由此想到更多。
他与舒舒一向将保成看得紧,能接触的奴才也少,如何会平白无故染上天花?
帝王疑窦丛生,攥紧了拳心。半晌才沉声道:“梁九功,火速诏朱纯暇、傅为格入宫为二阿哥诊治,一经确诊,即刻给阿哥种痘。”
梁九功忙应下,领旨出去。
“顾太监,若阿哥当真出痘,景仁宫上下避痘宫中,须得一一仔细严查。”康熙握住赫舍里的手,安抚地拍了拍,随后眯着眼锐利扫视过跪地的奴才们。
“朕倒要瞧瞧,何人敢背主做窃,戕害皇子——”
……
胤礽终究确诊了天花初期。
几个太医暂且先给阿哥施针,叫御药房煎了退热的汤药,便得忙着准备种痘事宜。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