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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珺还没开口,太后先一步厉声质问:“昭妃这胎,是重中之重,哀家信任你们二人,怎么好端端的,会变成这样?”
皇后回应道:“是臣妾失职了,前些日子昭妃这胎还是好好的,不知怎的……”
“你不知?皇后啊,你与颖妃进宫时间久,哀家一直觉得你做事稳重仔细,昭妃身子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怎么会毫不知情?”
皇后有些委屈,说:“臣妾几乎是日日都要召见为昭妃把平安脉的太医的,太医只说是月份浅,开了些安胎的药。”
颖妃跪在皇后身边,跟着说:“太后,皇后娘娘当初怀大皇子时,头三个月太医也说是胎象不稳,臣妾便以为这是正常的,喝了安胎药好生养着就是。”
太后无奈地摇头,不再看这两人,也没让她们起来。
皇后自知理亏,一直安静地跪着。
屏风遮挡住的里头,还时不时传来昭妃痛苦的呻吟。
此情此景,像极了当初宁嫔流产的样子。
宁嫔听着昭妃的痛苦呻吟,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眶,眼泪一下子滴落下来,自觉失态,忙转过身去轻轻擦拭着泪水。
裴珺半晌不开口,表情悲痛,他一连失去了两个孩子,如何能不难过。
比起太后,皇后更在意的是裴珺的态度。
裴珺的拳头紧攥,似乎是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悲痛心情,半晌后,只听他语气冰冷道:“负责昭妃这胎的太医呢?叫他过来。”
张太医立马上前跪下,他年纪大了,说话的声音也有些沧桑:“微臣有罪,昭妃娘娘体寒之症并未痊愈,此番有孕对身子亏损极大,微臣日日用心把脉,用尽毕生所学保住昭妃这胎,可还是……”
裴珺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淡淡道:“你这意思是,昭妃流产本就是她身子的问题?”
“这……微臣不敢妄言。”
方才大家都亲眼瞧见了,昭妃流下的那一滩血,彼此都心照不宣,这胎是彻底保不住的。
裴珺微微点头,虽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叫人心生战栗:“张太医也是太医院的老人了,自然有功,可今日之过错,本不是你该犯的。”
张太医的喉结滚动一下,双手打着颤。
“明日,你领二十大板,离开皇宫。”
张太医这年纪大了,二十大板可不是闹着玩的,只怕这一刑罚受下去,半条命都折腾没了。
不过裴珺都如此生气了,没有在一怒之下要了张太医的性命,已经算是幸运了。
张太医哽咽着叩谢皇恩。
处置完张太医,裴珺的眼睛也变得红润,他很悲痛,可再悲痛,身为帝王,也要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他扪心自问,自他登基以来,日日勤政,可上天偏要这样惩罚他。
纯妃见状,走上前去,小手轻轻抚上裴珺的肩头,柔声安慰:“皇上不要想太多了。”
太后这才想着去关注裴珺的心情,无奈叹了口气。
里头的呻吟声逐渐停歇,两个太医迅速走了出来。
太后连忙去问,太医擦了擦汗,说:“昭妃娘娘这胎……已经保不住了,只是……微臣方才把脉,觉得似乎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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