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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
这个时刻终于还是来了,李先生回拜回去:“将军以天下苍生为念,大业请从今日始。”此话出口,厅内所有人都觉得浑身一振,院子里尚有一些跟着陈枚回来的亲兵,虽没有个个带伤也是浑身疲倦。方才纯炎跑出去的时候他们已经双眼发亮,听到李先生这话更感热血沸腾,已有人喊起来:“将军,我们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个站在最前面的人大喊出来:“拼了,也能博个封妻荫子。”这话立即让亲兵们大笑起来:“哈哈,就你小子,还想博个封妻荫子?”取笑声四起,李先生眼里添上一丝笑意,他看向陈枚。陈枚觉得胳膊上的伤跳了一下,扯的心也有些发疼,低头看着自己弟弟的棺木,抬头时候陈枚已经目光坚定看着厅内厅外众人。
众人的嬉笑声已经停止,都双眼发亮地在静静等候,等的越久心越激**。陈枚挥起一支手:“好,博一个封妻荫子,将士们跟我来。”亲兵们发出一声欢呼。仿佛有回应一样,外面突然传来排山倒海样的喊声,这喊叫声让人的心更加激**。
已有人跑进来:“将军,外面士兵听说您回来,嚷着要见您,要不要……”话没说完这人看着陈枚的眼,把后面的话吞进去。陈枚用手按一下受伤的胳膊,拍了拍小陈将军的棺木就往外走,清瑜跟上扶住他,陈枚看一眼妻子,从妻子眼里能看到的同样也是坚定。陈枚握一下妻子的手,任由她扶着自己往外走,李先生落后一步跟在后面,杜桉紧接着跟上。
陈枫原本想跟上去,猛地叫住杜桉:“三哥,我们把二哥的棺木抬出去。”杜桉停下脚步,陈枫已经弯下腰预备把棺木扛上肩头。杜桉愣了一下也到了另一边,余达翰见状上前帮忙他们两个。
棺木并不沉重,但要靠他们三个人抬出去还是有些困难,已有亲兵跑上前帮忙,棺木离开地面,压上了陈枫的肩头,陈枫觉得肩头一疼,在京城这几年,兄弟们经常见面,不知不觉间,小陈将军和陈枫之间的兄弟情分竟觉比起陈枚还要厚了几分。
陈枫用手擦一把眼里不知什么时候流出的泪,二哥,我一定会为你报仇。早已停止哭泣的纯溪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有些惊恐地依偎到平县君怀里,平县君把女儿搂紧,用手抚着她的发:“溪儿,从此后你就是大人了。”
纯溪睁大眼睛,平县君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外面,外面传来的声浪越来越大,此次起事,若能成功自是从此荣极,一旦失败?平县君没有去想失败会如何,纵不起事从此也只会任人宰割,既如此,何不奋起一搏,博一个完全不同的未来。
纯溪似乎能感到母亲的心声,挺直脊背站起来:“娘的意思,女儿明白了。”平县君甚至连欣慰的笑都没有笑一笑,侧耳听着外面的声浪,声浪声渐渐停了,但平县君知道,这种停止只是暂时的。
陈枚一步步往外走,走的很慢,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节度使府邸的大门已经全部打开,能看到门外的士兵们,当看见陈枚夫妻出现在门口的时候,声浪更大一些。
陈枚走到台阶上站定,虽然连日赶路已经极其疲惫,但此时陈枚觉得浑身上下都有一团火在烧,在满脸大胡子映衬下,双眼显得特别明亮,看着众士兵陈枚抬起一支手。
当陈枚抬手时候,众人齐齐望向陈枚声浪也停了下来,府门前虽然无数的人,但静的如同没有一个人般。陈枚微微低头接着就抬头看向众人:“诸位想必已经知道,在京城时候,陛下听信谗言,意欲毒杀我,此计被我识破连夜出京之后,陛下遣侍卫一路追杀,这一路如同逃命一样。五天前眼看快到凉州,他们全力出击,我的弟弟,为了救我被一箭穿心,而我……”
陈枚微顿一下才伸手拍一下受伤的胳膊:“我的胳膊也受了伤,亲兵们不但折损大半也个个带伤。”说着陈枚已经让开一步,让抬着小陈将军的众人上前,方才静听陈枚说话的众人突然爆发出一股声浪:“将军,将军。”
清瑜虽然知道丈夫这一路定是十分艰难,可听到丈夫竟然被下令毒杀时候,心还是紧抽一下,扶住丈夫的手陡然收紧,陈枚轻轻拍一下妻子的手又转头看着面前众人,伸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众人安静下来之后,陈枚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若我陈枚确做了背君勾结外敌的事,则我万死无辞。可我陈枚,从无一丝半点对天子不敬,对社稷不平,更没有什么勾结外敌之事。可陛下仅凭谗言就欲毒杀我,甚至还要把凉州军队全部解散。诸位也知道,我陈枚死不足惜,但往北就是党夏,党夏旁边既是青唐,它们早已虎视眈眈。陛下仅凭谗言就要放弃这个地方。诸位,男儿当为社稷死,我陈枚不才,愿清君侧除奸邪,永保我社稷安康。”
众人久久不言,突然人群中分开一条路,纯炎一步步走上前,手里还提着马离的人头,人头处还有血在滴滴答答往下掉。纯炎走到小陈将军棺木前面才单膝跪下,把这颗人头放在棺木上,接着起身,把那把还染着血的剑往天上一指,大吼道:“清君侧除奸邪。”
少年的袍子上还沾着血,这样一吼众人竟如见到战神一样,不知是谁先开口,接着所有的声音都变成,清君侧、除奸邪。
群情激奋之下,清瑜抬头看着自己的丈夫,心里有的竟是无比的骄傲,陈枚已经放开清瑜的手走上前,大喊道:“众将士听我号令,十日之后,出发。”
又要分别了,但这次分别没有前几次的那么难受,清瑜抬头,从今日起,自己要做的,绝不仅仅是主妇们该做的事了。
李先生笔下很好,到下午时候就已写出讨贼檄文,节度使府的记室们把这些檄文抄写出来,到处张贴,不愿跟随陈枚的人也全都被软禁起来。这里面态度最耐人寻味的是范良,这个在凉州数十年的官员直接找到陈枚。
此时的陈枚只是稍微梳洗过,换了身上的衣衫,那部大胡子都没来得及剃掉,至于胳膊上的伤,在陈枚瞧来也没大碍,换过药就和众人商议要怎么走,怎么募军,粮草这些的调配。听到人报范良来了,陈枚眉一皱就请他进来。
今日的范良却没有穿官服而是青衣小帽,这样的打扮让陈枚眉头皱的更紧,拱手道:“范副使久违了。”范良并没还礼,而是开口问道:“在下想问将军,此去仅仅只是清君侧吗?”
陈枫听到范良这样问,剑就要出鞘,范良并没被宝剑出鞘的声音吓到,反而又重复了方才的话。陈枚示意陈枫把剑收回去,看着范良道:“天若视为我泥土,任意践踏,则我要与天争。”
这话并没出范良所料,刚要再开口时候陈枚已经举手示意他不要说:“我知道副使必将以我为乱臣贼子,但副使可先想想,这乱臣贼子是谁逼我做的,无故毒杀大将,甚至预备在毒杀大将后再行剿杀。这等朝廷,我无法再做忠臣。况且,”陈枚看着范良的脸色缓缓地道:“陛下登基近十年,到底做了什么,你我都心知肚明,东南盗匪四起,百姓苦不堪言,西北连年干旱,有些地方甚至没了活人。甚至连富庶无比的江南,也有水患,可就算如此,陛下依旧宠何昭仪不误,年年税赋加重,何昭仪一人的脂粉钱,已是数县税赋。范副使,你是朝廷官员,目睹此景难道不心寒?”
范良没有再说话,只是喃喃地道:“将军心系苍生,在下本该佩服,只不过,”陈枚再次打断他的话:“范副使的家眷还在京城,既如此,范副使不想留下,就请离开凉州回返京城,只是不知道回到京城后,陛下将会怎样对待范副使。”
范良的身子晃了晃才行礼离开,陈枫等他走了就对陈枚道:“大哥,为何要放走他?”陈枚眼里精光一闪:“总有人对朝廷还心存幻想,既如此有人去碰碰也好。”说着陈枚就继续看着那巨大的地图,见陈枚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陈枫也只有闭嘴。
李先生看到这一切,淡淡笑着道:“其实将军该留下范副使的,他和钟修是同门师兄弟,钟修对天下掌握远胜过我,若能得到他,将军定更如虎添翼。”
陈枚的声音还是那么淡:“这种事有时候要讲缘分,留住人留不下心也是枉然。”筹划占去陈枚很多时间,和清瑜每日只有匆匆忙忙见一次,转眼出征之期就在眼前,临行前夜,陈枚特意把手上的事全做完了提早回到院里。
院里摆设还是和原来一样,能听到孩子哭声,接着就是清瑜的声音:“快把孩子给我抱过来。”这声音如此耳熟让人如此依赖,陈枚觉得自己的腿有些沉重,竟舍不得离开这里。
上房的门帘被人掀起,冬瑞手里拿着东西走出来,瞧见陈枚站在这里,啊了一声才道:“将军回来了。”清瑜已经含笑走出,见丈夫站在院里,笑着道:“怎么不进屋?”
妻子的笑、妻子的眼、妻子的一切一切都是极为熟悉的,陈枚已经张开手抱住妻子,在她耳边道:“不要动,让我好好抱抱你。”清瑜的身子微微动了下就回抱住丈夫,头靠在他胸口:“我不动,让你好好抱抱我,你别担心,我会把他们照顾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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